第二十二章 又見熟人
()窗外先是鉛塊一樣的烏雲,壓抑著,壓抑著,然後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而且這小雨一下,就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這裡是中國,同樣的,這裡是《恐怖蠟像館》的劇情世界。
回歸主神空間后,在鄭吒的提議下,大家決定休息一天,然後回到劇情世界。準備在劇情世界里好好提升一下實力。順便尋找一下支線劇情。
我們兌換了六個月的獎勵點數,楚軒也去了,雖然這群人中只有我還會和他聊幾句。
我們所在的這個屋子,屬於一個很大的別墅,是鄭吒用兌換來的金子買下的,算是個臨時據點。反正又不金子在主神空間並不是十分珍貴的東西。
大家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楚軒在進行他的科研;鄭吒在適應他的爆炸;詹嵐在冥想;趙櫻空在一個練功房裡時行著她的訓練;零點清理他的槍;齊騰一在讀一本考古方面的書;而我,在擦拭著我的劍。
每一次擦拭都好像在拂去了我心中的雜念,正是應了神秀的那句謁語:「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指拭,勿使惹塵埃。」
當年神秀的謁語固然高明,然而慧能的謁語卻更勝一籌:「菩提本非木,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這兩段謁語代表兩種不同的境界,一種是修行的過程,另一種卻是修行的結果。
所以說如果神秀的境界是苦苦修行的僧的話,慧能的境界就是自由自在的佛。正因為是為種差距,所以最後的五祖選定了慧能的。
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思考,總覺得有很多事情要想得通透才安心。雖然有時我的想通一件事是會是很慢的過程。
想著,我望向了窗外,窗外還在下著雨,隱隱一個人影在眼前閃過,這麼大的雨天,誰會在那裡?
為什麼這個人影這麼眼熟呢?
忽然有人在我後背上拍了一下。
我轉過頭來,原來是鄭吒。看來是我太過放鬆了。竟然在人碰到我之後才發現有人在我身邊。這讓我很不舒服。
「雨中的江南最有味道。你看這雨像牛毛,像花針,像細絲,密密而斜斜,綿綿而瀟瀟,似煙似霧,似幻似夢……」
「聽,雨打在地上,總有一種平平仄仄的韻律感。看,柔柔的雨絲順著屋檐串串珠兒似地灑落,淅淅瀝瀝地落在煙雨??的河裡,感覺別有一番風味……詩人們是從來都不會錯過擦肩而過的靈感的……」
我詩人一樣說了半天,最後鄭吒忍不住插嘴道:「河在哪裡?」他瞪大眼睛,在窗前看著。
「那裡!」我指像相反方向的窗戶。
他跑過去,看到了那邊窗下的游泳池。
「這不是游泳池么?」他道。
我揮了揮手,換了個話題:「你找我有什麼事?」
他有撓了撓頭,道:「自己一個人練也沒有什麼成就,不如咱們兩個對戰一下怎麼樣?
我同意了。
下一個瞬間,我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算不算,我還沒準備好呢。」鄭吒不服氣的說。
然後他拿出了虎魄刀,然後我的劍再次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算不算,我還沒說開始呢。」
我笑了:「你不覺得你像是一個耍賴皮的小孩子么?」
鄭吒尷尬的笑笑:「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他站在那裡,定了定神,道:「開始了。」
然後神色一變,眼神凌厲如刀鋒一樣,氣息節節拔高,只看到他的身形一動,眼前就失去了他的影子。
在這裡!我轉過身擋住他砍來的一刀。接著又有無數刀劈了過來,刀光連成一片,我也算不出到底有多少來。只是本能的操縱劍與他戰鬥著,刀劍交鋒與冰雹一樣響個不停。
突然!他的身影再次在我面前消失。下一刻,一隻腳踹中了我的屁股。於是我前撲倒在地上。
我站起來,拍了拍塵土,看了看屁股上的腳印,臉上不由行有些漲紅。
我幫作平靜的拍掉印跡,平淡的說:「看來低估了你,這個技能叫什麼?」
鄭吒強忍著笑:「我新發明的,叫毀滅,方法是……」
還沒等他說完,我的劍一下就逼近他的咽喉,腳下卻起了一腳,踢在了他的胯下。
他手中的刀落在地上,捂住要害彎下腰去。臉上滿是痛心疾首的表情。
看得我老大寬懷,哈哈大笑起來。
詹嵐聞聲推門出來道:「笑什麼?我都沒法冥想了。」
我止住笑:「沒什麼,不過剛才我看到了一個鵪鶉捂著肚子的樣子很有趣罷了。」
回過頭去,我很開心的問鄭吒:「是不是啊鄭吒?」
他的身體早已直起來了,只是臉上還有些疼痛憋出來的潮紅。
「哎呀,你怎麼臉都紅了?如果你也想笑得話就笑出來,憋壞來身子可不好……」
聽我了的話,他的牙使勁磨了幾下,皮笑肉不笑的牽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詹嵐狐疑的望了我們一眼,關上了門。
「楊秋!」我聽到一聲咬牙切齒的呼喚。
「詹嵐!」我趕忙大叫。
「什麼事?」詹嵐從屋子裡探出腦袋。從我發聲,到詹嵐出現,中間相隔只有0.1秒。
可以看出做似乎想要偷聽。
「呵呵。」我看了這個大波妹子一眼,又看了看鄭吒一眼,不緊不慢的說:「其實鄭吒有話想對你說。很重要的話哦……」
「真的么?」詹嵐的眼睛先是一亮,然後雙不知所措起來。臉微微羞紅。
以我的資料,她一定是這麼想的:「他終於要表白了么?可是我答應還是不答應呢?如果答應了……那蘿莉會怎麼想?她會怎麼辦呢?」
最後,她帶著幾分矛盾,輕輕關上門,眼睛在鄭吒身上留下戀戀不捨的一瞥。
我說得明顯是假話,難道說戀愛的女人真的會變傻么?
我回過頭去,看鄭吒站在那裡,也有些發怔。
許久,他意興索然的坐在了沙發上。
我向窗外看去,外面的雲積得更厚了,雨下得更大了,從剛才的淅淅瀝瀝,變成了現在的傾盆大政雨。
任外面的介在做噩夢
「來杯咖啡?」我對鄭吒道。
「我只喝紅茶!」
這並不是鄭吒的聲音,隨著這個聲音響起,大門被一下子撞開,外而吹來潮濕的空氣。一個人影出現在我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