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 她一定會平安的
顏詩詩從這些照片里,挑出一百張,做了一個合集』,到時候在宴會上放。她剛做好,後背就覆上來一個人,「在忙什麼?」
顏詩詩聞到那人熟悉的味道,抿唇一笑,「做照片合集,你看看,我們家小月亮,轉眼間就長了這麼大了,我記得一年前,她才這麼一點。」
她比劃了一下,眼裡都是懷念。
「小月亮長大了,我也變老了。」
季舒林轉過她的頭,在臉頰邊親了一下,「哪兒老了,還跟原來一樣,是我最喜歡的樣子。」
「你今天吃了糖嗎?」
「你要嘗嘗?」季舒林挑眉,作勢去親她。
簡一淡定地道,「我出去了,什麼都沒看到,爸媽你們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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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詩詩和季舒林對視一眼,同時笑起來。
生日宴現場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宴會上全都是粉紅色的東西,還擺滿了小月亮最喜歡的玩具,周圍的牆上貼滿了小月亮出生到現在的照片,中間的大屏幕上放著小月亮一年以來的成長記錄。整個生日宴看起來很溫馨。
阮荷靈在宴會還沒開始就過來了,穿著都很精緻。
阮荷靈一進來就笑著和顏詩詩打招呼,「詩詩!倪箐!」
顏詩詩和倪箐正坐在一旁逗小月亮玩,倪箐也是一早就過來,和顏詩詩一起操持著這個宴會。
顏詩詩沒想到阮荷靈會這麼早過來,心裡覺得有點奇怪。倪箐心裡對阮荷靈也沒什麼好感,就笑了笑,就繼續逗小月亮了。
「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宴會還沒有開始呢。」顏詩詩雖然不喜歡她,但是畢竟她是來參加生日宴的,語氣也還算可以。
「我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就想早點來,和你們說說話,這是我給小月亮準備的一周歲的生日禮物,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阮荷靈邊說邊拿出自己帶給小月亮的禮物。
禮盒很精緻,一看的確是很貴重,裡面裝的是一副銀手鐲。
顏詩詩簡單道謝后,就放在一旁了,她現在對阮荷靈很謹慎小心,又怎麼可能會讓小月亮戴她送的東西。
阮荷靈也沒放在心上,順勢就坐了下來,和顏詩詩倪箐一起逗小月亮,裝作很喜歡小月亮的樣子。
「小月亮可真可愛,這模樣,這大眼睛,真像你媽媽。」阮荷靈做作的說著,手一邊摸著小月亮的臉。
顏詩詩不知怎麼的,覺得阮荷靈這樣說話,讓她覺得噁心。倪箐在一旁也是尷尬的笑著,雖然阮荷靈沒有對倪箐做過什麼,兩個人相處時間也不多,但倪箐總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小月亮正開心的玩著自己的小卡車,也完全沒有搭理阮荷靈,可阮荷靈也沒覺得尷尬,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忽然宴會上的策劃走了過來,說是要和顏詩詩在商量一下待會兒小月亮宴會上的一些細節,顏詩詩就先過去了,叫倪箐幫忙看著小月亮。
阮荷靈看到顏詩詩走了,嘴角有一模不易察覺的笑。機會來了……
倪箐正在一旁教小月亮怎麼玩新玩具,正好背對著阮荷靈。
阮荷靈找準時機,從包里拿了葯,就往倪箐酒杯里放進去,而倪箐對發生的這一切完全不知。
阮荷靈起身,端起酒杯,「倪箐,你是顏詩詩的朋友,那便是我的朋友,上次也多謝你和顏詩詩一起幫了我,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也可以找我,這杯酒我敬你,算是再感謝你上次對我的幫助。」
倪箐覺得有點奇怪,但是也沒細想,畢竟這裡這麼多人,倪箐覺得阮荷靈也不敢耍花招,再說就一杯酒的事情,她拒絕也不太好,就拿起酒杯喝了下去。
「那是小事,不用謝。」
阮荷靈看著倪箐喝下去的酒,心裡又一陣得意,今天報仇的機會終於到了。
阮荷靈為了保證計劃萬無一失,在酒里下的迷藥分量很足,藥效也大,沒過多久倪箐就有些頭暈乏力了。
「你……剛才酒里下了葯……」倪箐看著阮荷靈在一旁得意的笑著,眼裡都是嘲諷,倪箐想動,但是手腳已經不聽使喚了,意識也慢慢不清楚了,就這樣被迷暈了過去。
阮荷靈看到倪箐暈倒了,就立馬抱起小月亮就往外跑,宴會還沒有開始,宴會上的人本來就少,加上阮荷靈和小月亮玩了一下,一直哄著小月亮,小月亮就沒怎麼哭鬧,阮荷靈就這
樣輕而易舉的就把小月亮抱離了宴會現場。
顏詩詩被策劃拖了好一陣子,一回來就看到倪箐倒在地上。小月亮也不見了,著急的不行。
「倪箐,倪箐你怎麼了,你醒醒。」顏詩詩跪在地上,輕推著倪箐,她擔心倪箐,也擔心小月亮,手止不住的在抖。
顏詩詩不知道該怎麼辦,小月亮不見了,阮荷靈也不見了。
「肯定是阮荷靈那女人搞的鬼,她把我的孩子抱走了,我……我該怎麼辦。」顏詩詩越想越害怕,眼淚不斷的流,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倪箐還在這裡沒有醒,顏詩詩也不放心不下倪箐。
她艱難的撥通了季舒林的電話,「喂,舒林……小月亮不見了,我該怎麼辦。」顏詩詩一邊抽泣著,心絞痛。
季舒林聽到這番話的時候,簡直是晴天霹靂。
他強裝鎮定,安慰著顏詩詩,「詩詩,你別急,在哪裡等我,我現在就過去。」他聽到顏詩詩的哭聲心痛的不行,得知小月亮不見了更是心急的不行。
季舒林立馬調動手下所有人去找小月亮,又立馬趕到顏詩詩這裡。季舒林看著顏詩詩這副樣子,心疼的不行,立馬把她摟進懷裡。
「都怪我,我明明知道阮荷靈是這種人,我還叫她來參加宴會,我就不應該離開,舒林,都是我害了小月亮。」顏詩詩很自責,小月亮還這麼小,阮荷靈怎麼下的去手。
「不怪你,小月亮會沒事的,相信我,我已經派人去找了,她一定會平安的。」季舒林摸著顏詩詩的頭安撫著。
迷藥慢慢消了一些,倪箐艱難的坐了起來,搖了搖腦袋,看著顏詩詩傷心的樣子,才徹底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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