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水性楊花

第496章 水性楊花

要不怎麼說血親之間總會有點什麼感應呢。

胡豐年今天是臨時起意要進城去的,這種事兒他以前也從來沒幹過。

然後探監沒去成,先在徐大柱的刀口下救下了胡寶珠。

「爹,這是咋回事兒啊?」胡霽色臉都綠了!

這怎麼又把這個煩人婆給弄回來了?!

胡豐年反手就給了自己親妹子一大嘴巴子,把她打得牙都掉了。

「你再嚷!嚷了人來捉了你去浸豬籠!」胡豐年低吼道。

蘭氏也被驚動了,抱著小麥穗,領著小茂林,顫顫巍巍地在門口探頭探腦。

「都給我回去!」胡豐年頭也不回地道。

蘭氏嚇得立刻帶著孩子們跑了。

安南兒對這種暴力行為有點心理陰影,嚇得人都在哆嗦。

胡霽色推了她一下:「你先回去。」

安南兒有點腿軟,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現場。

胡霽色走過去把門關上,道:「爹,這咋回事兒?」

不等胡豐年說話,胡寶珠先撲過去抱著他的腿,道:「大哥!我真是冤枉的!這孩子真是我男人的!他自己疑心病犯了不認,你要幫我啊!」

胡霽色吃了一驚:「你懷孕了?」

不是說已經不能生了?

但她很快釋然。這也沒有絕對的,總還是有小概率的。

胡豐年氣得直想直接掐死她拉倒,一腳把她踢開了,道:「我問你,你男人說成親兩年多了,一直沒有碰過你,是不是真的?」

胡霽色:「……」

卧槽,這事兒大了!

胡寶珠哭道:「那天他吃醉了,自不記得了……」

「你有臉說,我還沒臉聽!」

胡豐年暴躁地打斷了她,然後對胡霽色道:「你去配藥,把她這個孽種給我打下來!」

「不要!大哥!我求你了,我這點骨血來得不容易,你,你若是給我打了,我這輩子就不能再有娃娃了……」

胡霽色被這一連串的奇葩劇情也是嚇呆了。

等到了這會兒,她才反應過來,連忙道:「爹,您,您別衝動,說不定有誤會……」

「什麼誤會?」胡豐年指著胡寶珠,道,「你現在當著你侄女兒的面,你說,你進城之後,偷人沒有?」

胡寶珠瞬間眼神有些閃躲。

看她這樣子,胡霽色直接把臉扭開了。

這姑娘什麼毛病啊,為啥就非要偷人呢!

她剛剛被胡豐年踹開了,現在又哭著上去抱他的腿。

「大哥,可這孩子真是徐大柱的,要不是他的,就叫我天打五雷轟!大哥,大哥我求你……」

胡霽色盡量勸他,道:「爹,好歹也是一條人命,您看,這……」

反正要她開打胎葯,她不幹。

要死胡寶珠自己死去,別想弄髒她的手。

聞言胡豐年長嘆了一聲,整個人癱坐在了椅子里。

「你說,我還有什麼臉見徐大柱?」

當初把這姑娘嫁過去,因為不能生養就覺得虧欠了。

結果嫁過去之後那日子也過得雞飛狗跳,把丈夫當成個狗來欺負。

這也就算了,前頭徐大柱是一直忍著她,她偷了人也擔心她下輩子沒著落,還沒休了她。

沒想到現在進了城,竟然還在外頭烏七八糟地亂搞!

這孩子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直亂來,現在徐大柱在衙門裡也被當成個王八。

她自己行為不端,要人家怎麼信她?

胡寶珠一手捂著肚子,哭得幾乎崩潰:「這孩子就是他的!殺了我也是他的!難道全是我的錯,大哥你看見了,他把我按在板凳上要砍了我的腦袋!他連親兒子都不要了!」

當時胡豐年趕到的時候,徐大柱正把胡寶珠按在板凳上要砍了她。

人是救下來了,可徐大柱也被拿進了大牢。

胡豐年顧不得其他,只能先把胡寶珠領回家來處理。

眼看她竟然還有臉大哭大鬧,還敢怪徐大柱要殺她?!

胡豐年順了順氣,道:「他這兩年在城裡做得不錯,原本可以大有前途。都賴我把你這個賤人嫁到他家,如今他這輩子都要被你給毀了!」

「怎麼就是被我給毀了!他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要殺,他不坐牢誰坐牢!該叫縣太爺殺了他的頭!」

胡豐年一巴掌就給她打了回去:「你還想要他死啊!要不是娶了你,他會沒有老婆孩子?你以為你肚子里揣著這個不知道親爹是誰的野種就了不得了?難生養的是你,又不是他,他想要娃娃,典個媳婦都能生,用得著你!」

胡寶珠被打得人都懵了,癱在地上。

「好了,爹,您也別打了,回頭打出毛病來,還得我們照顧。」胡霽色無奈地道。

胡豐年一時也沉默了。

攤上這麼一個妹子,誰能扛得住啊。

要再送回去,也沒臉了。

要留下來……

不,不可能,就這貨,在誰家誰遭殃,絕不能把自家老婆孩子給禍害了。

胡豐年最終動彈了一下,看了看胡霽色,道:「你說咋整。」

啥?

不是,我還是個寶寶啊,這麼大的事兒您問我?

胡霽色別了一會兒,道:「那啥,我老姑父,被抓進去了啊?」

「還得想法子撈出來……」

聽了這話,胡寶珠立刻就不肯了,正想說什麼,被胡豐年一瞪。她怕再挨打,又縮了回去。

胡霽色連忙道:「明兒我親自進一趟城,去打聽打聽,走走關係,看看飯碗能不能保得住。」

聞言胡豐年點點頭,道:「也好,你去走一趟。」

家裡能處理這些事兒的,只有他們父女倆。

讓胡霽色去,胡豐年也是怕胡寶珠在這兒沒人鎮得住。

「那……她咋辦?」胡霽色指了一下胡寶珠,道,「爹,話給您說在前頭,要怎麼弄,別在家裡。」

胡寶珠原本被抽打得昏昏沉沉的,此時就氣急敗壞地道:「你說這話啥意思?!你是想要我死啊?!」

胡霽色懶得理她。

您這分明就是自己作死,剛才您親哥哥都想給下藥了。

胡豐年揮揮手,道:「你先出去,拿根粗些的麻繩來,把她綁了,先在這兒扔一晚上,其他事兒明兒再說。」

「好咧。」胡霽色爽快地答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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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醫女:王爺罩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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