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仙島主峰
仙島主峰。
秦和跟秦川二人徒步上了主峰,剛上了山巔,在練武場上,被巡邏的弟子發現,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們是誰?」身穿白衣的魏偉厲聲問道。
秦川輕笑道:「不認得我了?莫要誤會,我也是仙島弟子。」
魏偉狐疑地看了一眼,「你既然你說你也是我們仙島的弟子,想必你們身上也有和我一樣的玉牌,拿出來給我們瞧瞧。」
玉牌是仙島弟子的一種身份證明,裡面有著特殊的陣法,並且記錄著許多方法仙島弟子的基本信息。
秦川笑道:「這個簡單。」
說完,就是把玉牌給拿了起來。
魏偉將玉牌拿過來,並且將精神力湧入其中,不一會兒,卻是忍不住冷笑了起來,道:「我道是誰,原來你這個不知死活的秦川。」
秦和驟然大怒,「你他娘的不想活了。」
他渾身充滿了殺氣,現在秦和覺醒了血脈之力,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格外強大,在場的都是人丹境武者,根本承受不住這股強大的氣息,頓時人人腿腳發軟,渾身發抖。
說著,就是要動手!
秦川對他而言如兄如父,在他心裡是最親的親人,這些人去招惹秦川,出言不遜,秦和自然咽不下這口氣,在他眼裡,這些人統統都得死。
「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在眾人耳旁響起。
「是王長了!」魏偉大喜道,「小子,王長老來了,看你還怎麼囂張。」
秦川眉頭微皺。
秦和卻怒氣難消,一身凶戾之氣,冷道:「老子先殺了你!」
說話間,就是向魏偉動手。
「哼。」
天地間忽地響起一道冷怒聲,旋即便是有著一股強大的威壓席捲開來,頓時秦和便是感覺有種無形強大的力量正在向他碾壓而來。
然而。秦和嘴角卻是噙著一抹冷笑,竟然是無視那種威壓,當著眾人的面,閃電般地出現在魏偉的面前。
「你!」魏偉臉色巨變,恐慌驚懼!
「去死吧。」
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湧現,隨即他的頭就是被秦和硬生生地從脖子上給揪了出來。
「噗!」
猩紅的鮮血從截斷的脖子處猶如噴泉一般,涌衝出來,鋪灑在了地上,那種場面極為的血腥。
靜!死一般的寂靜!
鴉雀無聲,針落可聞,似乎天地之間的一切事物都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
那些跟著魏偉的人,一個個懼怕不已,渾身發抖,恐慌地看著雷驚覺跟地上那具不堪入目,極為慘烈的屍體。
微風輕輕吹過,血腥味也隨之飄散開來。
「招惹我大哥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秦和冷哼一聲,手掌一用力,頓時魏偉的頭顱就跟西瓜一樣,轟然爆炸開來,頓時腦漿與血漿一起激射出來。
「哇。」
不少人都是立刻嘔吐,他們哪個手上沒有沾染過幾條人命,其中也有開過別人腦漿餓,但是此刻面對這一血腥的一幕他們竟然都吐了。
這是因為他們都被秦和的血腥殘忍的手段給震懾住了,那腦袋碎裂的一幕在們眼中,腦海中無限放大,這種衝擊更加強烈!
「畜生,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殘殺同門,真是罪該萬死!」虛空中傳來極為冰冷,充滿殺意的怒音。
然而,秦和卻是嗤笑道:「不過一個剛剛晉級不滅境三層的人也敢在老子面前狂妄,不知死活!」
話音一落,秦和的手便是伸向天空,下一秒鐘,虛空居然裂開了一道縫隙。
他的手猛地一收,頓時,一道人影便是自那虛空縫隙中掉落下來,重重地衰落在地上。
只見那人一頭白髮,濃眉大眼,此時卻一臉的驚慌。
「你,你是不滅六層!?」王天元驚怕道。
原本他正在房間里打坐,當時正因為秦和的目中無人,斬殺了魏偉,非常的生氣,然後便是準備現身教訓,可是沒有想到,突然間虛空中、出現一種能量的巨手竟然是猛地抓住他,緊跟著便是被拖到這個地方,從頭到尾,他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而這種隔空抓人,尤其是他這種不滅六層,那絕對只有不滅八層的武者方才能夠辦得到。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秦和居然能做到!
「不,秦和他還沒有晉級不滅八層!」秦川的眼睛相當毒辣,一眼就是看出了問題的關鍵。
在他看來,秦和的表現看起來好像是不滅七層所為,其實不然,真正的原因是他的一種新的血脈天賦。
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秦川前段時間還為秦和檢查過,後者想要突破天丹境還需要一段時日,他可以肯定絕不可能是現在所能達到的。
「沒有想到秦和覺醒血脈天賦這麼快!」
秦川心頭驚然道。
他心裡拿過自己跟秦和對比過,他發現自己覺醒速度要比後者慢得多。
他猜測這或許跟秦和是妖獸有關。
妖獸的身體結構與人類可是很不同的。
秦和笑道:「你不是很囂張的嗎?怎麼現在跟慫成狗了。」
王天元也是意識到自己這樣的確有失身份,而且又想到自己在宗門又是長老身份。所以料想雷驚覺是不敢向他下手的。
一念到此,他的心裡便是鎮定了許多,他站起身子,冷冷道:「你殘殺同門,此乃大罪,你還不快趕緊束手就擒。」
秦和冷笑說道:「殘殺同門,不,我可不覺得如此的話吧,我記得有過宗門有條規定吧,膽敢沾惹煉器師、煉丹師者,死罪!」
「我大哥乃是整個蓬萊仙島年輕一輩中第一煉器師,這個狗東西膽敢對我大哥出言不遜,你應該知道,那狗東西是死有餘辜了吧。」
王天元臉色一變,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他是知道秦川的,更知道門規的確有這一條。
原本,他是看魏偉欺負秦川並不想阻止的,因為他們都是主脈弟子。
整個蓬萊仙島的人都知道秦川的身份,那可是令宗主都得客氣的存在。
試問,在這種情況下,除了主脈子弟敢與之對抗,還有誰敢這般辱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