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上柱國
「陳行安,這群私人保鏢都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精英,個個身經百戰!」
「就算你是軍人出身,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何況我們人多勢眾,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李幼成昂著頭,勝券在握的俯視著陳行安。
「只是可惜了陳玉林和王崇山,他們一死,江南市經濟必定在短期內陷入混亂。」
「為了江南市的長治久安,看來我們兩人必須扛起重任了。」
趙軍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幼成。
言下之意很明確,想要吞併陳家和王家的產業,以壯大自己。
很快,萬豪國際門口的私人保鏢全部進入大廳,開始上樓。
會場內的氣氛變得十分微妙。
所有人看著陳行安,宛如看著一具屍體。
連殺陳玉林,王崇山兩人,他們連想都不用想,陳行安會死的非常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遲遲沒有人推開會場大門。
漸漸地,李幼成和趙軍慌了。
坐電梯從一樓到九樓,頂多一分鐘的時間。
可現在都過去五六分鐘了,就算是走樓梯,也應該到了才對啊。
「怎麼回事,怎麼還沒有上來?」
「應該馬上就到了。」
李幼成和趙軍相互安慰,但兩人都掩飾不住眼底深處的擔憂之色。
王李趙三家,再加上陳家的保鏢,共有大幾十人,無聲無息的就被陳行安的人解決掉了。
這一點他們可以理解,畢竟普通的保鏢不可能是久經沙場的軍人的對手。
但這次出現的私人保鏢,個個身經百戰,有的人身上還配了槍。
絕對不可能無聲無息就全部被解決掉啊!
除非,陳行安的人實力強大到,可以秒殺這群私人保鏢。
時間飛逝,一晃十分鐘就過去了。
會場內明明有中央空調,但趙軍與李幼成卻因為緊張,額頭直冒冷汗。
兩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會場大門。
終於,門開了!
「是我們的人來了!」
李幼成和趙軍異口同聲。
然而,走進來的卻是一個女人。
「上柱國,這些人怎麼處置?」
李晴恭敬的問道。
「全部拉去守衛邊疆吧。」
陳行安張開雙眼,風輕雲淡的說道。
「是!」
李晴字正腔圓的答應一聲,旋即離開會場,關上會場大門。
李幼成和趙軍雙目無神的站在了原地,只一瞬間,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
進來的是陳行安的人,只說明了一個問題,他們的人全部被解決!
連最後的依仗也沒有了,唯有死路一條!
想起方才勝券在握的模樣,只覺可笑。
「上柱國!我沒有聽錯吧?那個女人剛才稱呼你為上柱國!」
忽然,人群中有人驚嘆道。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這才意識到陳行安的身份。
軍人,又被稱呼為上柱國,放眼整個大華國,都屈指可數。
尤其是這麼年輕的上柱國,不止大華國,其餘諸國,都聞所未聞。
「我之前聽人說,咱們大華國出了一位年輕的國世無雙,難道就是陳行安嗎?」
人群中又有人說道。
李幼成和趙軍連連否認。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他不可能是上柱國!更不可能是國世無雙!」
「他就是陳建德撿回來的野種而已,他有什麼本事,他能當上上柱國?」
他們不敢承認這件事情,是因為他們懼怕。
上柱國這三個字的分量,太重了,重到可以輕而易舉的壓死他們。
至於國世無雙這個榮譽,大華國三百餘年才出現三位,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想要弄死他們,都不需要親自動手,只要一句話,就可以令他們傾家蕩產,流放邊疆。
陳行安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眾人,沒有說話,卻掀開了軍大衣,露出胸前的金色勳章。
在大華國,勳章普遍只有黑色和銀色兩種顏色。
金色勳章極其罕見,但每一枚金色勳章,都由國主親自頒發,象徵著榮譽和至高無上的權力。
上柱國不一定擁有金色勳章,但擁有金色勳章的人,一定是上柱國。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此時看見陳行安胸口的金色勳章,所有人都沉默了。
咕嚕!
李幼成和趙軍狠狠咽了口口水,二話不說,撲通一聲又跪在了陳行安面前。
這一跪,是發自他們內心,再也生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
兩人萬念俱灰,只希望陳行安能從輕發落。
「我再問最後一遍,謀害陳叔,是誰的主意?」
陳行安冷聲問道。
兩人沉默。
見況,陳行安搖了搖頭,「罷了,既如此,你們就一起去地下,給陳叔賠罪吧!」
噗嗤!
陳行安毫不猶豫,用軍刀割破了他們兩人的喉嚨。
撲通撲通!
兩人本能的用手捂住喉嚨,倒在了地上,慢慢在絕望和悔恨中死去。
至此,江南市王李趙三大家族的家主,皆死於陳行安之手。
在場許多人都是三大家族的人,可他們卻唯唯諾諾,連大氣都不敢喘,更別提挺身而出了。
他們看著陳行安的眼神,像極了看著逃出地獄的惡魔,充滿恐懼。
做完這一切,陳行安扭頭看向昏迷不醒的陳玉林,正思考著如何處置他。
陳行安從懷裡摸出一把手槍,悄悄退掉了槍里的子彈。
「喂!醒醒!」
陳行安用腳踢了踢陳玉林的頭。
陳玉林迷迷糊糊睜眼,看著會場內熟悉的人,欣喜若狂道:「我……我沒死!」
可是很快,陳玉林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只見陳行安用手槍頂著他的腦門,冷聲道:「王崇山,李幼成,趙軍因謀害陳叔,已經被我殺了,現在只剩你一人。」
「念在你是陳叔親生兒子的份上,你自殺吧。」
哐當!
說完,陳行安把手槍仍在了陳玉林的面前。
看著滿地的鮮血,還有王崇山三人的屍體,陳玉林的瞳孔驟然猛縮。
「小安,我們兩人可是兄弟,你真的要逼死我才甘心嗎?」
「只要你肯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把陳家的產業,全部都交到你的手上!」
「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陳玉林惶恐不安的說著,槍口卻在不經意間瞄準了陳行安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