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學游泳
公交車擦著欄杆停了下來,後面的路面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剎車印跡。
車內,剛才那個領頭的初中生,面對著柳意伸出大拇指說道:「大哥,你可真流弊啊。」
柳意坐在地上,靠著車廂,搖了搖頭說:「唉,甭提了,這個人太厲害了,實在是搞不動他啊。」
初中生說:「那你也好流弊,我很佩服你。」
柳意沖她笑了笑,說:「我叫柳意,你呢?」
既然奪命大巴成為他的懷疑對象,那對於車內的乘客,也需要多了解了解,所以柳意才乘機詢問他的名字。
「我叫熊輝,」這個叫熊輝的初中生,伸出手來要拉他起來。柳意站起來,不經意的回頭看了下車前面,只見姜浩偉正扶著橋欄杆,一臉的驚慌失措,自行車也丟到了一邊。
美女鮑老師也走過來問:「柳意,你是哪個學校的?」
柳意回答道:「我是16中的,在讀高三。鮑老師,你怎們知道我是學生啊?」
柳意出門急,沒有帶書包,也沒穿校服,所以他才會這麼問。
鮑老師笑道:「你上車刷的是學生卡嗎?」
柳意這才恍然大悟,鮑老師又說道:「高三?那後天不是要高考了嗎?」
柳意這才點了點頭,他又轉過身看外面,這個時候,姜浩偉也看到了他,驚訝的指著他,柳意也就和他招手打了個招呼。
有乘客表示要趕時間,催司機繼續開車,司機卻說道:「在JC到來這前我不能開車。」
還有人要求開門,步行先走,也同樣的被司機給拒絕了,車上也開始變得亂鬨哄起來。姜浩偉對著他指了指手機,讓他接電話。
柳意接了電話,姜浩偉詢問車裡究竟什麼個情況,柳意也就大致的和他說了一遍。
大概十分鐘后,警察趕了過來,將肇事者拷上了警車,同時對車上所有的乘客現場問詢,確定並無大礙后,公交車便恢復了正常秩序。
警車帶著肇事者走了,那個肇事者的女兒也跟著一起去了,公交車繼續開起來,姜浩偉因為有自行車,要不他也要上車來。
卻說柳意一下就成了公交車裡所有乘客心目中的英雄,眾人也都是送來陣陣掌聲。柳意也不好意思的對大家說道:「我叫柳意,16中高三。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只是覺得他可疑。」
熊輝來到他的跟前,無比佩服的說道:「大哥,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啊,加個扣扣啊?」
柳意笑了笑,心道:明天又重啟了,加什麼都沒用。不過他還是同意了他要求,記下了他的扣扣號。
初中生不給帶手機,所以他只能加扣扣,而不是VX。
柳意問道:「你們老師挺關心你們的啊。」
「哦,」熊輝回頭看了下鮑老師,說道,「鮑冉啊,她和我們同路。」
原來她叫鮑冉,柳意在心裡記了下來。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要記住他們,他們只是他無限重複的六月五號中的過客而已。
公交車剛過了橋,他便下了車,猶豫著要不要去學校,想了想還是去,便去做地鐵。
由於耽誤的時間太多,也沒看到佳德。
現在對於奪命大巴的基本情況他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沒啥多大研究價值,至於車上的乘客,他也只認識兩了個人,初三班主任語文老師鮑冉,以及她的學生,16歲的熊輝。
不過他們和他都不是一個學校的。
認識和不認識的人都是無限重複中的個體,都沒有保存記憶的能力,和這個世界上的其他人都沒有什麼區別。
所以接下來,柳意準備將注意力放在那條電鰩上!
該如何更清楚的去觀察這條電鰩呢?柳意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難道還要乘坐一次,或者是多次的奪命大巴,並且不去阻止中年大漢的自殺行為,然後在公交車墜江的時候,自己帖在前車玻璃上,進行近距離的觀察?
可那樣的話,就又要死一次!
不幹!
雖然死了可以復活,但是死亡真的是非常難受,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那怎麼辦?
要不在江邊或者是橋上觀察呢?
想到這裡,還在地鐵上的柳意,決定現在就去江邊一看究竟,或許能查處什麼端倪來。他下了地鐵后,又換乘了回去的一班車,輾轉來到橋下。
站在江邊,看著橋下的江水。夏季的到來,江上的浮萍也開始變多了起來,有近三分之一的江面都被這種浮萍給掩蓋住。
可是他看著這江面,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更別提什麼巨型電鰩了。他在河邊來回的走著,以期望能找出什麼線索來,這還引來幾個居委會大媽的注意,以為他要跳河自殺,拚命喊著要阻止他,搞的柳意好無語。
無奈之下,柳意只能慌忙逃離。
他又來到了橋上,出車禍的地方,扶著欄杆朝下看,同樣的什麼也看不到。
難道說,這個可能是外星生物的巨大電鰩,只有在出車禍的時候才會出現在橋下的江水裡嗎?
那只有明天來查了,又要等一天了。
既然這個怪物是出現在水裡的話,那麼想要查它,是不是要會游泳呢?想到此,柳意便又多了一個注意,那就是去學游泳,因為他不會游泳!
在手機山查了一下,附近就有一家游泳健身館,他立刻就去了游泳館。,交了學費,教練讓他明天來。
柳意當時就不幹了,明天就重啟了,那怎麼能行呢?他要求現在就教他學游泳,可以加錢。教練無奈只能把編入現在的學員隊伍里,並且專門單獨的教他練習游泳。
整整練了一個上午,還沒學會,柳意在附近吃了盒飯,下午纏著教練繼續教他學,教練一說不幹,他就立刻說加錢。
反正錢用完了,明天重啟之後又會都回來的。
為了查明無限重複的真相,柳意也是拼了,他想爭取今天一天就學會游泳,明天好一次性的去調查水怪,可能會在調查中死一次。
他害怕死亡,那種感覺真的是萬分的難受,所以他希望明天的調查就算是死,也只死一次,下次再也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