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玩兒你是我最大的嗜好
「馬上上來,我想要了!」
陸久琛赤裸裸的簡訊,讓正在敲打緊急文件的許若晴一陣恐慌。
自從他把她在職的這家公司收購以後,他對她的召喚頻率越發的頻繁了。
隨時隨地只要他召喚,就得給他解決需要,而且經常是在上班期間。
許若晴纖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幾個字:「現在不行,手頭有工作」,猶豫了半晌發了出去。
陸久琛秒回,「要我清場?」
許若晴可以想象得到陸久琛在回信息時候的表情,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上,十分不耐煩地緊鎖著劍眉。
在陸久琛面前,許若晴永遠沒有說不的權利。
想到他三天前的清場,許若晴至今心有餘悸。
那天同樣是她手頭有工作沒上去,僅僅十五分鐘的功夫,她所在辦公室這一層的人全部消失。
然後他就冷著臉出現在辦公室,就在她那張辦公桌上,陸久琛把她抵在辦公桌上,撩起她的裙子,從後面不知饜足地索要了她。
現在她要是不上去,上次的噩夢就會重演。
許若晴再也不敢做第二次嘗試了,總不能讓她每次坐在辦公桌前,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吧?
許若晴無奈,只得謊稱自己來了大姨媽難受的厲害,向主管討要一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當然主管的臉色比豬肝還難看,但比起陸久琛那個惡魔的凌虐來,主管的豬肝臉反而要可愛的多!
從主管室出來,為了避人耳目,她先下了大廳,然後再悄悄拿著總裁室的專用乘梯卡,直達他的辦公室。
他的助理阮俊早早就候在了總裁室外,看到她,心照不宣地打開門,然後關門退下。
怯怯地站在總裁室門口的許若晴向里張望,只見陸久琛靠著老闆椅,修長的雙腿搭在面前的實木大桌上,一雙美目冷睨著剛進來的人,蹙眉極其不耐煩地抱怨,「怎麼這麼久?」
「走不開,這周無故向主管請假三次了,再這樣下去,工作也沒得做了!」許若晴心裡一陣苦澀。
他收購了這家公司,直接從原來即將轉正的實習設計師降級為行政辦文員,辦公室里幾乎人人都可以指揮她干雜事。
「當慣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當個人人做賤的雜工是不是感覺特爽?」陸久琛冷嗤道。
許若晴就知道,她現在的職位一定是受了他的格外『關照』,他不就是想時時把她踩在卑微的塵埃里,讓她永無翻身之日嗎?
畢業半年,她每換一個工作不到一周,她所在的公司必將遭到收購或者破產的厄運。
直到許若晴不敢再繼續換工作了,她不想走到哪兒都成了禍害別人公司的罪魁禍首。
「陸久琛,你這麼玩兒有意思嗎?」許若晴咬咬唇,抬起倔強的小臉,望向面前的人。
「嗯哼,玩兒你是我陸久琛目前最大的嗜好!」陸久琛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上溢著一抹邪肆的冷笑,好看張狂到讓人窒息。
他說話間已經離開老闆椅,大長腿幾步就跨到許若晴面前。
那張好看的臉壓了下來,眸光中滿含著戲謔和不屑的神情。
許若晴慌忙後退,像只可憐待宰羔羊。
陸久琛覆上來把許若晴抵在了冰冷的門板上。
居高臨下的陸久琛像是看著獵物一般,薄涼的唇微微地揚起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手指從她襯衣的第一顆紐扣位置緩緩劃過,然後一路下滑。
眼前這個小女人,身著白襯衣,牛仔褲,最簡單的搭配,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自從那次在辦公室被要過之後,居然不穿裙子了,是在防他嗎?
許若晴看到了他眸光中情慾的味道,她微微戰慄。
陸久琛瑰色的薄唇里不耐煩地吐出一個字,「脫!」
許若晴不得不照做,她知道她不照做的後果會很嚴重,她不能破著衣服從這兒出去。
許若晴閉著眼,顫抖著一粒一粒解開襯衣上的紐扣,還沒完全解完扣子,陸久琛就已經不耐煩地撕掉了她的襯衣。
而後他直接抱起許若晴,甩掉她的鞋子,進了裡面的卧室。
一個拋物線,她已經倒在了總裁室裡間的一張大床上。
陸久琛隨即覆了上來,鋪天蓋地的吻落在來,從許若晴的鎖骨一路向下。
從十八歲到二十二歲,四年時間,這樣的情形重複了很多次。
他們的身體有過最親密的接觸,可這四年間他卻再也沒像以前那樣吻過許若晴的唇了。
許若晴緊緊握住拳頭,緊閉著眼睛。
他發狠地撕咬著她的前胸,許若晴的眼淚一路蜿蜒流向耳廓,也流向心裡。
劇烈的晃動伴隨著身體上的疼痛,讓許若晴感覺整個人都被抽空了,整顆心痛到無法呼吸!
「說,你是源達集團的大小姐!」和每次一樣,到盡情處,陸久琛都會讓許若晴不停地重複這句話。
許若晴若是不說,陸久琛就會發狠地凌虐她,直到她鬆口為止。
許若晴清楚地知道,她不說,這樣一波高過一波的凌虐會沒完沒了,為了早點兒履行完這可怕的義務,她只好把淚吞到心裡,一遍遍重複著。
「我是源達集團的大小姐,我是大小姐……」
恥辱感隨著她泣血般的哀鳴,一次次地撕扯著許若晴的靈魂。
要知道四年之前的所有日子,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寵她入骨啊!
她要星星,他絕對不會摘月亮,為什麼自從父親過世之後的第二天,一切都變了!
她夢魘般的日子從他那晚闖入她的閨房,強要了她開始劃開了序幕。
陸久琛那張好看的臉就在許若晴重複的呢喃聲中獲得滿足后,盡顯得意的神色。
暴風驟雨終於過去了,陸久琛整理好了衣服。
他的白襯衣微微有了褶皺,但絲毫不影響陸久琛的矜貴高冷的氣質。
他是典型的脫下衣服像禽獸,穿起衣服來又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明。
許若晴感覺渾身的骨頭像是被拆了又重組一般,疼痛的不想爬起來,她就那麼無力地躺在床上,幽深的眸子望向他,他依舊和平日一樣,連多餘的話都懶得和她說。
許若晴幽幽地問了句,「四年了,到底還要多久,你才能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