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虧大了
憑林清音那兩三下子,若是她遇上他,只有被宰的份兒,還想領功受賞。
做夢!
經過這麼一鬧,方才的尷尬無形中被沖淡了不少。
只是兩個大美女看唐缺的眼光就有些不同了。
楚藝梵一臉好奇的圍著寧飛轉了一圈,關切的問道:「唐缺,你沒事吧?」
「沒事!」
楚藝梵后怕的拍著胸脯。
今天連續兩件事,若非唐缺在場,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看來收留他是個明智之舉。
林清音剜了唐缺一眼,嚴厲的問道:「唐缺,你究竟是幹什麼的?有這麼好的身手,卻跑來當服務員。老實交代,你有什麼企圖?」
唐缺很委屈,敷衍道:「林警官,你可不要污衊好人。我只是在家練過幾年功夫,況且功夫又不能當飯吃。當然要勞動掙錢了,老媽一直教導我勞動最光榮。」
「哼,真的嗎?你最好不要讓我抓著把柄。」林清音一副打死我也不相信的神情。
「哎呀,清音,你不要犯職業病嘛,你們警察看誰都像壞人,唐缺只是會點功夫,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楚藝梵是個外行,不知道方才的兇險,又不忍再見雙方爆發戰爭,趕緊做起了和事佬。
但她心中卻想即便唐缺有什麼其他目的,也不會對自己不利。
經過這兩件事,楚藝梵對唐缺產生了一股莫名的信任。
「小梵,你在家好好獃著,我要去派出所,江中市竟然來了一個這麼厲害的不法分子,我身為人民警察,理應把他抓捕歸案,保護人民的財產和生命安全。」林清音大義凜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喂,唐缺,你要照顧好小梵,你若是敢對小梵有什麼企圖,我一槍崩了你。」
說完,林清音就跑進了自己房間,靠在門上,大口喘著粗氣,羞憤難當:「本警官今晚虧大了,土包子,別落在我手裡,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走到鏡子旁,看著鏡子里豐滿誘人的身體,心裡覺得很委屈。
「我保留了21年的身體,今天竟然被他這個臭流氓給摸了,而且……」
想著自己撲在他雙腿間的那一幕,她忍不住羞紅了臉。
「混蛋,佔了便宜,還裝可憐,好像是我佔了他便宜一樣。林清音,這個仇你一定要報,此仇不報非美女!」
她捏著拳頭,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咬牙切齒的發誓。
不一會兒,林清音才平復心情,穿好警服,風風火火地離開,仍不忘剜了唐缺一眼,警告意味很濃。
這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唐缺,謝謝你!」楚藝梵面帶羞澀,誠摯的說道。
「老闆,你給我發工資,我當然要為你做事。」
見美女這麼誠懇,唐缺倒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自己是拿錢保護她,還讓她感激涕零,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看他如此謙虛,楚藝梵越發覺得他淳樸可信,心裡打定主意工資給他多發一點。
「老闆,最近世道不太平,以後你若出去,帶上我吧。」唐缺靈機一動,提議道。
「那怎麼好意思,這樣會耽擱你很多時間。」
雖然有個保鏢很拉風,而且這個保鏢還有一點小帥,讓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但人家只是應聘服務員,又不是真的保鏢,這讓她覺得心裡很愧疚。
「沒事,就當是我交的房費。」唐缺覺得有必要施行最高保護標準,不然自己的老婆本要泡湯了。
「那……好吧。」
見他如此堅持,楚藝梵也不好意思再拒絕。
那樣顯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心裡不由自主的滋生出幸福的感覺。
「唐缺,以後你不要和清音爭執,好嗎?她是女孩子,可能有點任性,但心地並不壞。」楚藝梵想著先前的尷尬情節,柔聲勸道。
唐缺也知道林清音雖然看著兇巴巴,但本性不壞,若非如此,自己也不會一味忍讓。
但想到自己手的第一次就這樣讓她給霸佔了,著實太可惡,太女流氓了。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委屈,說:「沒問題,看在老闆的面子上,我不和她一般見識。」
黑夜籠罩,渠江橋畔,江風吹拂。
一個黑衣人正對著電話,歇斯底里的大吼:「你們的情報不準確,什麼只有兩個女孩子?他媽的,還有一個男的,而且還是個高手。要不是老子見機快,今晚就被撂翻在那裡了。你們真想害死老子啊!這個活,老子不接了,你們另請高明吧。」
說完隨手就把手機扔在了滾滾江水之中,然後,沿著江畔幾起幾落,迅速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唐缺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折騰了半宿,第一次睡這麼好的床,讓他覺得好像是做夢,不折騰夠,覺得不真實。
最後,他還是舒舒服服的睡了幾個小時,卻沒睡死,依舊保持著警惕。
快到臨晨時,唐缺聽到了林清音回來的聲音,不過,看樣子應該沒什麼收穫。
「那黑衣人身手不凡,要你憑這妞兒的三腳貓功夫就想抓到,那才奇了怪。」
大清早,唐缺起床,在陽台上打了一套掌法,這套掌法名叫乾坤掌,乃是《乾坤訣》上記載的一套掌法,昨天打傷黑衣人就是用的乾坤掌。
唐缺對乾坤掌早已爛熟於胸,一套掌法打下來,行雲流水,飄然若仙。
以前在村裡小清就最喜歡看他練功,滿眼睛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林清音還沒有睡好,睡眼惺忪的走出房間,看到陽台上一個人影,以為是昨晚那個蒙面人又來了,不由叫了一聲。
待看清楚是唐缺后,便大聲埋怨:「大清早,站在陽台上幹什麼,嚇死人了!」
唐缺很無辜,誰規定不能大清早站在陽台上,看了眼憔悴的美女,想起昨晚楚藝梵的話,暗哼一聲,不與她爭辯。
「哼,不和你一般見識。」
不過,林清音卻不放過他,盯著了唐缺看了一分鐘后,指著他哈哈大笑起來,最後笑的幾乎彎下了腰,似乎要趴在地上了。
「喂,有什麼好笑的?」唐缺覺得她莫名其妙,莫不是得了神經病?
「哎呀,土包子,笑死我了,昨天看你就夠土的,沒想到今天更土了,哈哈!」林清音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似乎恨不得以頭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