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不嫁他

第十章我不嫁他

「哪那麼容易,胭脂濃早被挖光了,昨日也是你運氣比較好吧,對了,我可聽說贏了還有一兩銀子做獎勵呢,你不是看了很多書嗎?我知道這對於你來說小菜一碟,對了,你的表姐王春花也要去呢?」

「什麼,王春花也要去?」

錦衣聽到她竟然喊王春花的名字,而不是表姐覺得很奇怪,「輕言,你從前不是都喚她表姐的嗎,你可喜歡她了,什麼都聽她的,怎麼今日?」

是啊,前世她什麼都相信王春花,結果是她害了自己半生。

「那是從前,既然她要去那我也要去,對了,我娘生病了你幫她去看看好嗎?」

「生病了?好,我這就去看看?」

「輕言……」

兩人準備進屋的時候,不遠處有個青衣男子找了來,錦衣見此大喜,眼中藏不住的喜歡。

「是卓雲來了?」

這卓雲是村裡里正的兒子,和蘇輕言和錦衣,王春花和楊歡是一起長大的一批孩子。

他長得很是魁梧,身長若樹,面貌也是俊華,是村裡數一數二的美男子,因為是里正的兒子,卓雲深受村裡姑娘的喜歡,可是他好像誰都不喜歡。

「輕言,錦衣你也在啊?」

「是啊,你來找輕言是……」

卓雲笑了笑,嘴角的笑意如沐春風般溫暖,「我剛剛從郡縣回來,聽說輕言病了來看看,輕言你好些了嗎?」

「謝謝卓雲,我都好了。」

卓雲一直對她很好,她都知道。

「你在家也悶壞了吧,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你一定喜歡。」

「地方,什麼地方?」

「一年一度的蠶絲娘娘燈會啊,你不知道?」

「原來你來找輕言也是說此事?」

「錦衣你也是?」

「那是自然啊,有這等好玩的事兒當日要我們一起去了,我說你怎麼不在家,你去郡縣作甚?」

「有點事兒。」

「那就一起去吧,輕言,你那表姐也要去的。」

「王春花也要去我知道,剛剛錦衣說了。」

卓雲蹙眉,「你怎麼叫她王春花了,你不是一直叫她表姐的?」

卓雲不明白,這一直以來這王春花她都很尊重一直叫表姐,有什麼事兒也去找她幫忙,怎麼今日?

蘇輕言笑了笑,「她不就叫王春花嗎,名字就是給人叫的,我會去的,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我們等你。」

「那行,錦衣幫我看看我娘,只是我……」

卓雲見她吞吞吐吐的。「輕言你說啊,都是一起長大的朋友,有什麼為難嗎?」

卓雲知道她在蘇家日子不好過,蘇爹賭博蘇老太強勢,輕言性子軟總是被欺負,他看在眼中想幫她,可是清官難斷家務事。

「是啊,你怎麼了啊?」

「這看病的銀子得先欠著,我有了就還給你。」

「蘇輕言,我錦衣是這樣的人嗎,是朋友就不要說這些話,走,去看看伯母如何了?」

很快,錦衣看完後起身。「放心吧,只是風寒,我回去就抓藥送來。」

「錦衣,謝謝你。」

「說這些話就見外了,告辭。」

「多謝錦衣姑娘。」

「娘,你好好休息休息。」

「死不了,娘還得去田裡幹活呢。」

「娘。」

「去送送他們吧。」

蘇輕言送了卓雲和錦衣后便回去幹活了,卓雲卻是一直凝視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了這才收回來。

錦衣見此有些失落忙提醒他,「卓雲你別看了,輕言已經許了那楊歡了。」

卓雲見錦衣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有些害羞,「別胡說。」

「你當我傻嗎,我們一起長大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可是你和輕言沒有緣分,她是要嫁給楊歡的。」

卓雲眼中劃過一抹厭惡,「楊歡,他不是個好東西,我前幾個月看到他和王春花來往密切。」

「什麼,這話你可別讓輕言聽到,會不會是你看錯了?那楊歡不是一直都喜歡輕言的嗎,怎麼會和輕言的堂姐扯上關係?」

卓雲搖頭。「不可能看錯了,閑言碎語早有了,只是輕言應該還不知道,對了錦衣,你沒發現輕言好像怪怪的?」

「是啊,你也發現了,我總覺得她生病好后就怪怪的了,不過我道是喜歡現在的她。」

「為何?」

「現在的她和從前判若兩人,我相信她不會再吃虧了。」

「是嗎?」

屋裡,老太婆依舊喋喋不休,「死丫頭又出去和誰瞎扯了,你要記住你是有婚約的人,別給我蘇家再丟人。」

蘇輕言一邊收碗,聽到此話抬眸瞥了一眼那老太婆。「我不嫁楊歡!」

「反了你了,你不嫁?」

老太婆用力拍了拍桌子。「你再說一遍你不嫁?」

蘇輕言扯了扯嘴角繼續倒,「我不嫁。」

「好啊,我打死你個頂嘴的丫頭。」

那手巴掌還沒下來,蘇輕言用力抓住了她的胳膊,眼中犀利讓老太婆竟然有些害怕,「奶奶,您要是吃飽了沒事幹可以幫忙家裡干點活,娘親在發著燒還下田幹活,你呢,你只知道吃飯罵人,你兒子呢,只知道拿錢出去賭,他可是一家之主,一個家裡都靠女人撐著,你不覺得這才丟你蘇家的臉?」

老太婆想掙扎卻是發現這死丫頭力氣很大,「好啊死丫頭,你不僅數落我不對還數落你爹,你給我放開。」

蘇輕言放下老太婆的胳膊。「我只是心疼娘親罷了,我去洗碗了。」

「心疼?你道是有本事給她請大夫,你有銀子付診金嗎?」

「奶奶有,您肯給嗎?」

她知道老太婆有點私房銀子,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的銀子休想染指,那可是我的棺材本,不就是風寒嗎?有那麼嬌氣非要看大夫,看你沒銀子給人家錦衣,她還願意和你做朋友嗎?」

這兩天蘇輕言都在照顧娘親,還好錦衣的葯對症燒也退下了,這使得她焦躁不安的心稍微有了一絲安慰。

破屋裡沒什麼像樣的東西,一張床一個脫漆的衣櫃。

「娘,好點了嗎?」

李翠花還是有些虛弱,靠在破床上身子沒什麼力氣,卻還是安慰她,「好多了,輕言啊,你哪來的銀子給錦衣啊?」

「娘你放心,我有法子賺銀子。」

「什麼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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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逆襲:彪悍俏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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