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丫鬟如意公主
「來倒酒,喝,來喝。」一家酒樓的二樓雅間裡面四個人正在喝酒。他們分別是程咬金,雄闊海,伍雲召和他弟弟伍天賜,他也是這家酒樓的老闆。伍天賜也向來喜歡結交江湖上的英雄好漢,但是哥哥入朝為官,他又不喜歡朝廷的爾虞我詐,所以在這裡開了一家酒樓,一來貼補家用二來離的哥哥也近。
「天賜,你是不知道,為兄用盡全力,也只能讓那張神弓微微彎動,闊海兄弟竟能拉動一半左右,最讓我佩服的是咬金兄弟,他把神弓直接拉斷了,真的是天生神力。」伍天賜聽到哥哥誇讚程咬金和雄闊海不由得佩服兩人,他知道哥哥武藝高強,一半的人還真如不了他的眼,他能這麼讚揚兩人,他倆肯定是當世大英雄。「咬金二位兄弟真乃神人!」這麼精彩的一刻,他竟然不在場不由得有點懊惱。
「程咬金在哪裡?」
聽到聲音,四人向樓梯口看去。一位帶帽的錦衣公子從樓梯上來,長得很是俊美,皮膚白的像女人一般,後面還跟著紫衣男子,眾人只當是他的隨從。
這時主簿從樓下跑上來道:「掌柜的,他們硬要上來,攔不住啊,我都說了本店已經打烊了。」這是伍天賜的地盤,所以眾人都沒開口。伍天賜先開口,「你們有什麼事?」
錦衣公子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跑到程咬金面前問道:「你就是程咬金?」
原來伍雲召的手下在離開后,把程咬金拉斷神弓的事當作吹噓的資本,到處說,加上幾個世家公子。他們喝酒的工夫,程咬金拉斷弓弦的事已經才大興城傳遍了。
「我是,你是何人?」「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他要找你比武。」錦衣公子邊說邊把紫衣男子拉到前面。紫衣男子雖然內心想罵人,這關他啥事,不是說就來看看嗎?怎麼還要比武了,但是他又不敢違背她的命令。
「你是什麼東西?」雄闊海大怒,程咬金是他剛認的老大,這小娃娃敢這麼囂張。他右手快速探出,想把錦衣公子一把提起了,可他的手快要碰到錦衣公子的時候,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手面前那隻手小的可憐,可就是這麼一隻小手竟然抓住雄闊海的手,讓他再也不能前進半分。
程咬金也被眼前的情形嚇到了,隋唐時期可以這麼輕鬆擋住雄闊海,看他的架勢又勝過雄闊海一籌,他看起了還有點文氣,一定是宇文成都。不過這時候宇文成都不是應該把所有心思都花在如意公主的身上嗎?難道說,難道說,剛剛的錦衣公子是如意,而且她皮膚白曦,長得又如此俊美實在不像一個男子。
想到這些,程咬金微微奸笑心中便有了一個計。
「你們要挑戰我?」錦衣公子點點頭,程咬金又立刻說道。「既然是挑戰,那麼必須有點賭注。」錦衣公子立刻說:「只要你贏了,我立刻奉上黃金百兩。」雖然這黃金百兩很誘人,不過如意公主更誘人。
「賭錢,有什麼意思?」錦衣公子奇怪的問,「那你想賭什麼?」「這樣吧,誰輸了,誰就給對方做一個月的下人,伺候他端茶倒水。」
如意公主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讓她端茶倒水,不禁有點生氣。可是轉念一想,誰能打得過宇文成都,能把讓這個囂張傢伙伺候她一個月,還挺好玩。
「好,就賭這個。」宇文成都聽到如意和程咬金的賭注心中不免有點擔憂,可他對自己有著足夠的自信。
「我們兩作為今天的主場,先來一場吧。」程咬金雙手跨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如意公主頓時慌了,指著宇文成都說:「是他打不是我打。」程咬金不慌不忙的說:「挑戰我的是你,這賭注都下了你讓別人打?你不會是想耍賴吧?」如意公主被他說得語塞,啞口無言。
程咬金見佔了上風,也不能把她逼的太急。「這樣吧,咋們先打一場,再讓你的手下打一場,比兩場可好?」如意公主雖然吃了一個啞巴虧,但是見程咬金鬆口了,心中發誓這種以後一定要讓宇文成都走在前面。
現在她和程咬金打一場肯定輸了,等會兒宇文成都在勝一場,一比一打平,她也不去伺候程咬金了。
「好。」如意點點頭。
程咬金剛擺出一個出拳姿勢,如意立刻說:「我認輸。」
接下來宇文成都出場,雄闊海早已經躍躍欲試了,剛邁出一步。「等一下。」程咬金拉住了他。
「伍大哥,可否借我一兩銀子?」伍雲召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把錢給了他,程咬金拿上錢立刻出去了。所有人都在疑惑他幹什麼去了,總不至於逃跑了吧,可剛剛已經贏了一場,這場就算輸了,也是打平啊。
沒多久,程咬金回來了,還領著一個乞丐。「我和你打。」乞丐說話了,眾人都在猜測乞丐的身份,莫不是什麼高人?宇文成都也一臉懵逼,他試探性的出拳,可拳還沒到,乞丐立刻抱頭高喊著:「我認輸,我投降。」
如意看到乞丐投降了,也有點失望,還以為程咬金找來了什麼高人,結果真是個乞丐。轉身就準備離開。
「你幹什麼去?」你難道又想耍賴,如意很生氣的抬頭看著程咬金,剛想問她怎麼耍賴了?就聽見程咬金說:「咋們兩的賭約是誰輸了,誰做對方的下人是吧?」如意點點頭,「你輸給我了嗎?」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
「是啊,賭約是誰輸了誰做對方的下人,這錦衣公子輸了就想跑,真不要臉,我們都看著了。」眾人議論紛紛。
「當然那位紫衣公子,你贏了他,你可以帶走了,我用一兩銀子把他買下來了,他可以終身伺候你。」程咬金指著乞丐說。
程咬金突然抓住如意的手,「你幹什麼?」如意大驚,「當然是帶你回家呀。你不會想背信棄義吧?」雖然如意非常想打死程咬金,可她理虧又不好讓宇文成都出手,幸好她女扮男裝,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她的皇室身份,要不然丟人丟大了。
宇文成都雖然武功蓋世,可他也是講信用的人,而且由於喧鬧,這裡聚集著不少人,他也不好意思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