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夢方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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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封怎麼可能讓墨離就這麼走了?反應過來之後,管封直接身法全開,向著墨離殺了過去。

「叮」的一聲金鐵交鳴響起,卻不是墨離擋住了管封刺來的一匕,而是大黑一爪子攔下了管封。

大黑有些詫異的收回爪子,甩了甩說道:「哎喲,沒看出來,小傢伙還有點力氣,給黑爺都打疼了。」

詫異的不只是大黑,管封的詫異要比大黑強烈的多。一匕被擋之後,管封即刻抽身後退,拉開距離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什麼狼?竟然可以跟上我的速度,而且還可以擋住我暗月雙刺的必殺一擊。」

「我是墨離老大座下靈獸軍團長。你叫我黑爺就行了。」大黑傲氣十足的說道。至於墨離座下什麼時候有靈獸軍團了,墨離表示他也不知道,更遑論大黑是什麼靈獸軍團長了。

「呸~!區區一頭畜生,安敢稱爺?」說罷,管封打算繞過大黑,徑直向著墨離殺過去。

就在管封堪堪要碰到墨離的時候,又是一聲金鐵交鳴之聲,管封的必殺一擊又被大黑一爪子拍的偏向一邊。

如此十來次之後,墨離停下了前進的腳步,無奈的搖了搖頭,蹲下身來從衣擺處撤下一縷布條,以真氣御布,向著管封包了過去。

大黑將被捆住的管封一爪子拍倒在地,耀武揚威的說道:「小樣,就你這兩下子,連黑爺我都打不過,也敢和我主人叫板?剛才不是還跟黑爺狂嗎?現在怎麼不狂了?你再起來狂啊?!」

管封將頭偏向一邊,憤聲道:「管某技不如人,被擒了也無話好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墨離對大黑吩咐道:「將他看好了。」說罷,便向著山中行去。

大黑應道:「好嘞。」然後用嘴噙著管封便跟了上去。

到達墨離常練功的地方后,丟給大黑一份高級寵物口糧,墨離便開始修鍊了起來。

見到墨離所練的功法竟能引起天地異象,時而溫度驟變,時而狂風驟起,時而大雨傾盆,時而晴空萬里。管封見狀頓時一驚,心想:「這墨離到底是什麼人?為何練個功都能引起如此天地異象?」。只是現在卻沒人可以解答管封心中的疑惑了。

翌日清晨,墨離收功之後道:「大黑,帶上他,我們回營。」

回到薊北大營,將營中之事處理一番后,墨離這才將被關押在牢房的管封提了出來。

「師尊,人帶到了。」墨一將管封帶來之後,便退出帳外。

墨離忽然生起一股惡趣味,對管封說道:「我問,你答!」

見管封沒有答話,墨離也不多等,直接問道:「姓名?」

「管封。」

「性別?」

管封聞言愣了愣,繼而怒道:「你瞎嗎?看不出來老子是男的嗎?」

墨離當即一拍桌案,怒聲而起道:「我問,你答!」頓了頓,再次問道:「性別?」

管封有些不爽,但還是如實回答道:「男。」

「年齡?」

「36歲。」

「戶籍所在地?」

「啊?」管封疑惑道。

「戶籍所在地?」墨離以為管封沒聽清,就再問了一遍。

「這……這戶籍所在地是什麼?」管封有些摸不準,試探的問道:「祖籍嗎?」

「差不多吧。」墨離按照以前看電影的時候,警官審問犯人的問法開口就問,也沒想這裡是古代,現代化的詞語他們可能聽不懂。

管封答道:「祖籍盛京。」

「為何被擒?」

管封一聽,頓時有些怒了,不耐道:「我不就是被你所擒嗎?為什麼被擒你還不知道?」

「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老實回答問題!為何被擒?」墨離一身官腔喝道。

「因刺殺你不成,失手被擒。」管封也不知自己怎麼了,竟然就真的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個人作案還是團伙作案?」

「管某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自己來的。」雖然被捆著,管封依舊豪氣十足的說道。

「作案動機?」

「為尋一能擋我一擊之人。」

「你倒是很自信嘛!那你為何來找我?」墨離揶揄道。

「自然是因為聽說你足夠強。」

「哦?那你為何會認為我足夠強的?當今世上的強者何止萬千?為何你獨獨選中了我?」

「此前我去刺殺武林盟主,意外失敗了,後來是他告訴我的。」

墨離心道:「這個武林,真能給我找事!」繼而又問管封道:「那你可有想過,殺了我之後,這薊北大營該當如何?若是因我被殺,導致清兵入關,致使國破家亡,這大明的江山該當如何?」

「這……管某未曾想過。」管封開始還是一股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可是聽了墨離的話,便慚愧的低下頭來。

墨離再次無奈搖頭道:「那你可曾想過,失手被擒該當如何?」

管封將脖子伸長道:「管封早就說過,管封賤命一條,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殺你幹嘛?殺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那你待如何?」管封怒聲道。

「這樣吧。我看你身手不錯,身法也是一流。正巧我準備建立一支暗殺部隊,不如你就在我手下做事,為我管理這隻暗殺部隊如何?」

聽了墨離的話,管封卻是懵了,心想:「這人要幹嘛?難道他不知道我是來殺他的嗎?居然還讓我替他管理暗殺部隊?」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直接開口問道:「你不怕我造反嗎?」

墨離燦然一笑道:「首先,我相信你的人品,如果你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其次,我相信我的眼光,我不會看錯你的;第三,就算你當真造反,以你的實力,對我構不成威脅。」

聽了墨離前面的話,管封還有些感動,可是聽到第三條,管封直接不爽道:「你這是招賢納士應有的待客之道嗎?」說著,扭了扭身子,將布條湊到前面說道。

「呵呵,對你來說,這不算招賢納士,所以無需禮賢下士,充其量就算是個招降。不讓你受皮肉之苦就算不錯了。」

說是這樣說,墨離還是一揮手,將那布條給收了回來。

管封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四肢,然後取下面巾,露出了尊容,對墨離拱手道:「既然如此,此事我便接下了。從今以後,管封就在你手下做事了。」

看到管封的面容,墨離直接愣住了。墨離敢肯定,這人他從未見過,可是卻感覺異常熟悉,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放在一旁。就像一位「哲學家」所說的,「有什麼事情想不通,那就先放一放。過段時間自然而然就……忘了。」。

見管封應下了,墨離便喚來了墨一,讓他帶管封下去選上百名兵丁,組建暗殺部隊。

三日之後,一位俠客駕馬匆匆趕來,給墨離帶來了一條消息。

那人來了之後,連口水都來不及喝,氣喘吁吁的說道:「啟稟上仙,在下乃是武家武尚。受祖爺爺武林之命,帶來一條緊急消息。」

墨離失笑道:「你想說的,可是管封之事?」

武尚聞言,心頭暗道:「上仙果然是上仙,真是能掐會算啊。」於是拱手道:「上仙不愧是上仙,在下還未開口,上仙便已經知曉了。」

墨離搖了搖頭說道:「並非本尊能掐會算,實在是你來的太晚了。三日之前,那管封就已經來了。不過你也不必擔心,他如今在我手下替我做事。」

武尚聞言頓時大驚,趕忙解釋道:「請上仙明鑒。武尚自領命一來,星夜兼程,從未休息過。一路行來,累死了六匹快馬,這才匆匆趕來,實在是不敢有絲毫耽擱。」

墨離擺手道:「快馬的速度怎可與管封的上乘輕功相比?此事你無需多慮,只管回去找武林復命便是。」

聽墨離如此說,武尚頓時鬆了口氣,應道:「既如此,那武尚這便回去復命了。」

「不急,你且下去休息休息。明日我讓墨三送你回去,卻是比你騎馬回去要快上幾分。」

「這……那武尚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

安排武尚下去休息后,墨離喚來墨三道:「明日我讓大黑與你一同送武尚回蓬萊島,然後轉向去盛京城墨庄與我回合。如若倒是我還未到,那就等我幾日。」

「是。」墨三拱手應道。

翌日,薊北大營外。

墨三與武尚辭別了墨離后,駕著大黑向著蓬萊島飛奔而去。

此間事了,墨離也準備啟程回盛京城了。

將軍中一眾事宜託付給墨一后,墨離便讓高得節帶了一隊人馬,呼呼啦啦的朝著盛京城出發了。

就在墨離等人剛出發半日,李三思便帶著自己的部隊回到了薊北大營。與李三思的部隊一起回來的,還有祖大壽送的五萬大軍以及五十萬人一年的糧草輜重。

墨一得知李三思帶來祖大壽送的物資和兵馬,也不知該如何處置,只得讓他們和吳襄軍的人一樣,在於其相對的另一邊也扎了一座大營。三座大營之間,卻暗成掎角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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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墨舞蒼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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