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
四人進入盛京之後便分道揚鑣了。墨離帶著陳圓圓來到一處名為悅來的客棧住了下來;墨一則獨自前往高通錢莊京都分部,差人四處打聽提前趕來京都的劉子孝的下落;而墨二卻是獨自去處理旁的事情去了。
悅來客棧天字三號房內,墨離與陳圓圓端坐桌案兩側,墨離開口問道:「圓圓,你父親究竟姓甚名誰?你可知曉他之前在盛京得罪的是哪戶人家?」
陳圓圓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圓圓」是在叫自己呢,於是答道:「我父親姓邢名焰,至於此前他曾來過盛京之事,我卻是絲毫不知,母親大人也未曾提及。」
墨離承諾道:「既然如此,此時便先置於一旁,待我在盛京扎穩腳跟再替岳丈大人報仇雪恨。圓圓,你放心,即便對方是皇帝老兒,我也替你砍了他!」
是夜,墨離首次與陳圓圓躺在一張床上,墨離睡得香甜,陳圓圓卻是備受煎熬,渾身羞得發燙。
如此,三日後,墨一將一路風塵僕僕的劉子孝帶到墨離面前,墨離無奈的笑了笑道:「這一路上卻是苦了子孝兄了,倒是我疏忽了,早知如此,應該讓子孝兄與我等一同前往的。」
聽了劉子孝的講述,墨離才知曉。原來劉子孝當天晚上連夜便除了高郵,向著盛京趕了過來。可是天不遂人願,一場磅礴大雨打亂了劉子孝的計劃,只得在路上尋了一處驛站避雨。可是在驛站中卻是發生了意外,劉子孝因為他那臭脾氣,在驛站中與一名年齡相仿的少年起了口角。那少年卻也並非好相與之輩,見劉子孝如此狂傲,便一腳將劉子孝踹的倒飛了出去,撞翻了好幾張桌椅方才止住身形。劉子孝自幼讀書識字,並未習練過武藝,如何受得住這種傷害?當場便昏死了過去。那少年倒也不是心思惡毒之人,見自己一腳就把劉子孝踹昏了過去,趕上走上前查看劉子孝的情況。待劉子孝醒了之後,那少年便欲離開。
劉子孝見其要「逃」,哪裡會同意?直接開口激道:「雖然你比我厲害一些,可若是碰到我大哥,你就只有挨打的份。」
「哦?你大哥是何人?」
「我大哥的名號豈是你配問的?」
「既然如此,那我便走了。」
「你是怕了吧!」
「我袁承志豈會怕誰?」
「原來你小子叫袁承志!這樣吧,此番我大哥要入京趕考,我也要一同前往,只是大哥有些旁的事情耽擱了,稍後些時日便會趕往盛京。你若當真不怕,可與我一道前往盛京城,屆時大哥定會替我好好教訓你的。」
自此,劉子孝一路上便多了一個免費的保鏢兼打手。
聽到這裡,墨離忙開口問道:「你說誰?袁承志?」
劉子孝答道:「對啊,是叫袁承志啊!」
「他此刻人在何處?」
「大哥不必擔憂,我已經讓墨一替我教訓了他一頓,將他趕走了!」
「胡鬧!你可知他是何人?他還是抗清名將袁崇煥的遺孤。崇禎皇帝識人不明,殘害忠良,將袁崇煥一家滿門抄斬了,唯得一子袁承志幼時在鐵劍門學習武藝,方才逃得一命。如此忠良之後,你怎可辱他?」墨離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說完后,一個閃身便消失在門外了。
順天府盛京城街道旁,一個衣衫襤褸、鼻青臉腫的少年落魄的坐在道沿上,此刻正雙眼無神的怔怔發獃,似是失去了人生的方向一般。
墨離看到這一幕,頓覺有些好笑,袁承志十三四歲的年紀,卻落魄得猶如一個五六十歲的小老頭一般,著實是滑稽了些。
墨離有心逗逗這個少年,便從懷中拿出一文錢,丟在了袁承志身前,說道:「可憐的孩子,快拿去買兩個饅頭吃吧。」
袁承志卻並沒有被誤認為乞丐的憤怒,也沒有被施捨的慚愧,反而對著墨離抱拳拱手道:「多謝這位義士!只是您誤會了,在下並非丐幫中人,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卻也有些難以解釋。」
「哦?莫非小兄弟家境殷實?」
「要說家境,卻也曾殷實過。可惜家父遭難,全家均被人害了性命,如今家中只有在下一人。」
「相見即是有緣。墨某如今在悅來客棧暫住,若小兄弟不棄,可否與在下前去飲一杯濁酒,共話天下之事?」
袁承志看了看自己一身襤褸,落寞的說道:「在下這般模樣,怕是多有不便。待來日有緣,承志必親自登門拜訪。」
「不妨事。正好前方便有一間裁縫店,你可先同我前往,做一身整潔的衣裳,隨後再去飲酒談天。」
袁承志還欲拒絕,墨離卻是不等他說話,便拽著他去買衣服了。
悅來客棧一間隔斷內,經過一番梳理,換了一身新衣的袁承志卻彷彿換了個人一般,與墨離相對而坐。
「袁承志在此拜謝墨兄大恩。若墨兄不棄,承志願認墨兄為大哥,今後但又吩咐,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難得承志兄有心,墨某虛長几歲,便認下你這兄弟了,今後若有難處,可講與為兄,為兄定會盡綿薄之力。」似是又想到了什麼,墨離說道:「你方才說你叫袁承志?可是薊遼督師袁崇煥之子?」
「兄長認得家父?」袁承志激動的問道,隨即又落寞了下來,說道:「家門遭遇不幸,最重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若非當時我在鐵劍門習練武藝,怕是如今也早已成為一具枯骨了罷。」
「袁兄不必如此。令尊乃一代抗清名將,若非令尊當年率兵抵禦清軍,解了京師之圍,清軍怕是早已蕩平了大明朝。那崇禎皇帝識人不淑,受了奸人蒙蔽,方才害了你袁家。若是袁兄有心報仇,在下可助你一臂之力。」
「此話何解?莫非此中還有疑點?」
「袁兄不知?你父確實誅殺了毛文龍等人,也確實與清廷議和,但這並非為一己之私,而是為了整個大明著想,想為大明爭取喘息之機,本欲先掃平內憂再平外患。但令尊卻並非與后金勾結,此事乃皇太極畏懼他,施的離間之計。朱由檢不知其中原委,便上了皇太極的當。」
「原來如此!袁某此前還不理解家父的所作所為,以為家父卻是那通敵之賊。如今看來,卻是我誤會家父了。真是慚愧啊!」
「若是袁兄有心,可與我修鍊一番武藝,待得武科開考,屆時一同參加,考取個功名,去前線殺敵,好好繼承你父衣缽。」
「如此好是好,只是袁某已有師門,卻是不便再師從他人。」
「你我可不必以師徒相稱。你只與我學習武藝便可。」
「如此也好。在下也無其他貴重之物,便將叔父夏雪宜的金蛇劍法送於兄長,也好落下個心安。」
酒足飯飽,墨離在悅來客棧給袁承志開了一間房后,便獨自回房去了。
深夜,見陳圓圓已沉沉睡去后,墨離將金蛇劍法拿了出來。
「叮~!系統檢測到宿主獲得招式功法『金蛇劍法』,請問是否立即學習?」
「是!」
「叮~!學習成功,本次學習消耗經驗值5000點。」
「怎麼這麼貴?」
「叮~!學習普通八級功法消耗經驗值均為5000點。」
沒想到,這金蛇劍法居然還是八級功法。墨離強行按下心頭的激動,開始在腦海中演練了起來。
「叮~!恭喜宿主參悟金蛇心經(八級),請問是否裝備至自動修鍊欄?」
「裝備。」
「叮~!裝備成功。當前修習心法:**兩儀拳心法**(八級)、金蛇心經(八級)。當前經驗獲取速度:5532。」
「叮~!系統檢測到宿主當前心法**兩儀拳心法**(八級)與金蛇心經(八級)可進行融合升級,請問是否進行融合升級?」
「本次融合升級需要消耗多少融合丹?」
「叮~!本次融合升級需消耗融合丹*1000。」
「96226(手機九宮格鍵盤輸入一下試試。)!居然要10W經驗值,還是等經驗值富裕了再說吧。」
見經驗不夠融合升級了,墨離便躺回床上,緩緩地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墨離覺得呼吸有些艱難,心跳有些受阻,便緩緩睜開了眼睛。這一看之下,著實將墨離嚇了一跳,隨即便是無盡的享受。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陳圓圓便似一直八爪魚一般貼在了墨離身上。只見她左手壓在墨離的脖子上,抑制著墨離的呼吸;右手按在墨離的右胸口,腦袋埋在墨離的左胸口,阻礙著墨離的心跳。
不多時,陳圓圓也悠悠轉醒。
剛醒來,還沒覺得什麼,過了片刻,反應過來的陳圓圓趕忙鬆開墨離,翻身滾向床腳那邊,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看到這一幕,墨離莞爾一笑,心想:「該享受的都享受了,你現在逃還有什麼意義?」不過口中卻是說道:「圓圓,你醒啦?昨夜我被你壓著睡了一夜,現在渾身發麻,起不了身,你來扶我一把。」
見墨離眼神清澈,又如此說,陳圓圓當下不疑有它,趕忙掀開被子來到墨離身前,一遍替他按摩,一遍問道:「你沒事吧?」
掀開被子的陳圓圓完整的展現在墨離身前,那小小的紅肚兜哪裡遮得住身材初具規模的陳圓圓?這種若隱若現的效果更是看得墨離血脈噴張。為了掩飾尷尬,墨離咳嗽了一聲道:「咳咳~!沒……沒什麼。那個……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你這樣子……」
「啊……!」陳圓圓聞言,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方才驚叫一聲,一屁股坐下來,用被子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隨後對墨離說道:「你……你先轉過去,我要穿衣服了。」
墨離此刻卻是有些尷尬了,剛才說過自己身體麻了,動不了,現在要是轉過去了,謊言豈不是不攻自破?於是墨離苦笑道:「我也想轉過去,可是身體實在是動不了。要不,你推我一把?」
「不要!我要是推你,豈不是又要被你看光了嗎?」
「反正已經看光了,再看一遍又有什麼……?」
「那也不行!」
女人當真是難懂的生物!墨離無法理解陳圓圓的邏輯,可是卻也不好說什麼,便提議道:「那我將眼睛閉起來,你看行嗎?」
「也只能如此了!你可不許睜眼,要說道做到!」陳圓圓想了想說道。
「這是自然。」說著,墨離便將眼睛閉了起來。
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后,陳圓圓推了推墨離,開口道:「好了,你可以睜眼了。」
墨離睜開眼后,看到穿戴整齊的陳圓圓,心中更是驚艷。以前並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過,現在細細看來,陳圓圓卻是比之前更好看了幾分。
見墨離看得呆了,陳圓圓臉上掛上了一抹殷虹,道:「墨離哥哥,再過些許時日,等你考完科舉,我們便成婚。到時候我定會將自己完完整整的交託與你。現在……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墨離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理會的。」
見墨離如此體貼自己,陳圓圓一陣意動,緩緩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紅唇印在了墨離的嘴唇上。隨即,陳圓圓渾身顫抖著逃也似的遠離了墨離,說道:「這算是利息。」
然後,陳圓圓再次跪坐在墨離身前,替他按摩「發麻」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