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秦沐顏被辭職
兩人不禁吵起來了,辦公室里一片混亂。
「夠了。」傅凈司發怒了。
「這裡是公司,不是你們吵架的地方。我可沒有興趣看你們這出狗咬狗的戲份。」傅凈司的意思,想是要離開這個地方。
果不其然,他慢慢地轉身,拍拍高褸的肩膀「高褸,這件事情交給你處理了。」然後看了他一眼,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然後剛剛挪動了一步,又忽然間停了下來「寧惜。」他叫了一聲。
「啊啊,」寧惜被這忽如其來的叫喚震驚到了,有些慌慌張張「啊,怎麼了?」她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你隨我來。」傅凈司斜著瞥了她一眼,然後風度翩翩地走了出去。
寧惜有些誠惶誠恐,她屁顛屁顛地跟了過去。
殊不知,在兩人走後,辦公室的一個角落裡,一直有一雙隱蔽的,不起眼的眼神盯著他們的背影。
就在剛剛傅凈司進來的時候,這雙眼睛的視線就再也沒有從他的身上離開過了。那目光,含情脈脈,帶著深情,說不出也道不盡。
這個人就是婷宜,一個毫不起眼的人。然後當她的眼神再看向寧惜的時候,早已經轉變成了憤恨。那是一種惡狠狠的目光,傾訴著心中的憤怒。
「總裁,你不能誤會我啊。」看著傅凈司的身影,秦沐顏依舊在辦公室里做著最後的呻吟。
「行了,總裁已經走了。」高褸強調道。
秦沐顏似乎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現在我來宣布這件事情的處理方式。」高褸一本正經地說道。
「因研發部的寧棠梨和秦沐顏設計陷害寧惜,而且對公司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事成之後依舊不知悔改,現在特地將兩人辭退。即日起,秦沐顏和寧棠梨再也不是繁星集團的職員了。」高褸說完,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秦沐顏。
「啊!什麼!」秦沐顏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辭退了這個事實。
她不敢相信,「不不不,這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被辭退的。」秦沐顏腳跟沒有站穩,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最後靠到了旁邊的桌子上,不敢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再看看寧棠梨,臉上,眼裡都是滿滿的憤恨。那一雙紅得發紫的眼珠,似乎是要將別人瞪著不願意放棄。凶神惡煞的樣子,的確是可怕。
不過,她倒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在乎的也不是這個工作。關鍵是這一次她還是沒有扳倒寧惜,她心中憤憤不平。
「秦沐顏,你好自為之吧!」高褸說完就走了出去,緊隨其後,質檢部的人也跟著出去了。
傅凈司把寧惜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進門,沒有過於雜亂的陳設,辦公室的布局還是很不錯的,大方簡約,只是窗台上的幾棵吊蘭長得正旺盛。
看上去很舒服。
「坐吧。」傅凈司仰著頭靠在自己的真皮沙發上,悠閑的模樣,對寧惜說。
寧惜隨性的坐在了一旁「哦哦!」他不自覺地,有些膽戰心驚。在自己的記憶中,他似乎沒有怎麼這麼嚴肅地在自己面前。
頓時空氣變得凝滯,氣氛好像有一些尷尬了,兩人都沉默著。
過了好久「怎麼沒有什麼話要說嗎?」傅凈司忽然從凳子子上坐起來,挺直了自己的腰板。
寧惜現在唯唯諾諾的這個樣子倒是讓他覺得有些陌生。
「還是,對我這個總裁身份表示有些驚訝。不過沒有關係,剛剛好你白白撿到了一個總裁老公,不高興嗎?」傅凈司反問到。
「沒。」寧惜吞吞吐吐。明明傅凈司沒有說什麼,克數她總是從中聽出一種滿帶著嘲諷的意味。
「剛剛,她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傅凈司的語氣變得柔和,說著說著,不經意間,他已經來到了寧惜的身旁。
寧惜像是有些膽怯,她下意識地往和傅凈司相反的方向挪動了一下。
看見自己的老婆居然這樣抗拒自己,傅凈司眉頭微微一皺「怎麼了,你還怕我把你給吃了。」傅凈司若有所思地說著。
他剛剛打算伸手搭在寧惜的肩膀上,門外卻突然響起了聒噪刺耳的聲音。
「總裁,您不能這樣啊。」聲音里透露著乞求和哀怨。
聽這聲音,傅凈司大概可以想到到底是誰。
果不其然,秦沐顏就這樣毫無預兆地闖進來了,身後還跟著高褸。
「三少,我已經讓他不要進來了,可是她就像發了瘋一樣的,非要見到你。」高褸走了進來,有些難為情。
「好的,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傅凈司示意讓高褸先出去。
「是。」
傅凈司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窗外,雙手插在褲兜裡面,神情嚴肅,和剛剛對待寧惜的態度完全不同。
「傅總,我秦沐顏待在公司里兢兢業業工作了這麼多年,您確定今天要這樣為了這個女人把我辭了嗎?」秦沐顏一本正經地問道。說話間,她指著寧惜,怒目而視。
再一次無辜中槍,寧惜委屈不已「我。」
「是你自己做錯了事情你還想要別人來承擔,公司里容不得你這樣卑鄙的人。」傅凈司沒好氣地說。
「好,就算撇開這些不說,我呆在研發部這麼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不能離開研發部,研發部不能沒有我啊!」聽她的語氣,好像的確有些心酸。
「夠了,你閉嘴,不要再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為難夏淑,公報私仇,演戲惡劣。就算你再有才能,公司里也容不得你這樣猖狂的人。」傅凈司猛然間轉過身來,瞪著她說道。
「難道真的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嗎?」秦沐顏做著最後的呻吟。
「我的話從來都不會說第二遍,我從來都是一不做二不休的,請你現在離開。」傅凈司越發苛刻,一字一句地說著。
「好,傅凈司,你好狠。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秦沐顏沒有再掙扎。出去之前,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寧惜。那眼神,彷彿是要將她吞下去一般。
寧惜不自覺地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