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升職為經理
這是怎麼一回事,平時這些人不是都對自己唯恐避之而不及嗎,今天怎麼都恭維上來了,寧惜忽然間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她不慌不忙地走到了自己的位置,悠閑地坐了下來。
「別啊,經理,現在你應該坐在這個地方呢!」那群人指著秦慕顏以前坐的經理位置對寧惜說。
「什麼,我為什麼要坐那,你們今天不會是糊塗了吧!」寧惜有些吃驚。
她忽然間從自己的凳子上坐起來,挺直了自己的腰板。
這個時候,自己對面的婷宜拿著一束花朵朝著自己緩緩走來,然後在自己的面前停住了「寧惜,歡迎回來。」她笑意盈盈的,然後把自己手中的花遞給了寧惜。
寧惜感激不盡「婷宜,謝謝你。」
這個時候,旁邊的人又開始起鬨了「來來來,讓我們大家為這個新上任的經理好好祝賀一下吧。」大家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
「什麼什麼,部門經理,什麼東西?」寧惜疑惑。
婷宜走過來提醒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啊,你現在已經是部門經理了,恭喜你哦寧惜。」婷宜真的為她開心。
我他的人也跟著起鬨道「寧惜啊,你也知道,我們以前不是故意要那樣對你的。只是你也知道,秦沐顏和寧棠梨的那個脾氣,當時如果我們要是站在你這邊的話,一定沒有好果子吃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吧!」其中一位女職業說道。
她毫無疑問是平時中傷寧惜最多的那一個,然而現在確實如此地恭維。
這點小心思,寧惜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但是儘管知道他們只是恭維,只是為了追求自己日後更好的待遇。但是寧惜還是沒有揭穿她們,依舊笑意盈盈的。
然後說道「沒事,一副毫不擔心的模樣。」
原來是他,對是他,給自己升職的事情恐怕只有他了。
寧惜沉思著。
辦公室里,傅凈司正在辦公,高褸則站在他的一邊時刻協助。
「三少,您就這樣給夫人升職了,恐怕難以服眾啊。」高褸的神情有些擔憂地說。
「不不,我相信寧惜有這個能力,現在的人都是比較趨炎附勢的,寧惜現在當了部門經理,應該沒有人會輕易地挑釁她,而且寧惜也並非什麼都不會。」傅凈司言辭自信,很相信寧惜的樣子。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想想,秦沐顏當初可是在公司幹了五年才做到這個位置,可是寧惜她進來才幾個月,而且當初進來的時候就是您破格提拔的。現在又這樣給她升職,恐怕難以服眾啊。」高褸一字一句地解釋。
可是傅凈司卻只在一旁做著,目光定定地盯著一個地方,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只是在沉思著想著某件事情。右手的中指不斷地在桌子上敲擊,發出輕輕的很有節奏的聲響。
就在高褸話語終了時,還打斷繼續說下去。
傅凈司舉起左手,做著手勢,示意他停止「行了,此事不必再提。」傅凈司打斷他。
高褸露出無奈的神情走出門去。
三少在自己的眼中一向精明,可是通過這件事情,的確覺得他是有些衝動了。不排除傅凈司這樣做有他自己的道理,可是依舊欠缺穩妥。
高褸越來越懷疑傅凈司對寧惜的感情了,說不喜歡是不可能的。
經過一天勞累的工作,寧惜開車走在了回家的路上。走之前,還特地去了傅凈司的辦公室,問問他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回去,可是傅凈司工作比較繁忙,於是就沒有。
寧惜倒也覺得無所謂,自己已經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回家了。
寧惜開著車子,剛剛駛出地下車庫打算加速的時候,面前忽然間出現一個人影。
這人影來得猝不及防,寧惜沒有猶豫,猛地踩下了剎車,還好反應及時。隨著車子緊急制動,寧惜的身體猛地向前傾,還好沒有造成什麼比較嚴重的後果,寧惜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被嚇到。
是誰啊,這麼不要命。
那人平舉自己的雙手,故意擋在車子的面前。
寧惜朝著那個方向仔細地看過去,這才發現原來不是別人,這人正是寧棠梨。
寧惜簡直氣急敗壞,她氣沖沖地從自己的車上下來,猛地關上了車門,車門隨著寧惜強大的力度發出砰的一聲碰撞。
「寧棠梨,你這又是演的哪一齣戲,你不要命了啊!」寧惜大吼道。
看到了寧惜下來,寧棠梨這才停止了自己手中的動作,放下雙手,大踏步地走到了寧惜的面前「寧惜,你這個賤人,你還真是恬不知恥。」寧棠梨一上來就口出狂言,毫不客氣。
「哼,我怕你是計謀沒有得逞反倒被辭了心裡不痛快了吧。活該啊,像你這樣壞事做盡的人就不該有什麼好下場。」寧惜也不知那麼好惹的,她怎麼會任由寧棠梨這樣羞辱自己。
「你,你還真是有本事啊,居然能夠勾引到傅凈司為你出頭,沒想到你這妮子計謀還不淺。」寧棠梨繼續,她的確是因為今天的事情而氣憤。總之,看到寧惜快活了,她心裡就不痛快。
「哼,那是我的本事。」寧惜得意洋洋,她現在也不管寧棠梨怎麼說自己了,既然她一定要認為是自己耍手段勾引了傅凈司,那麼她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了。再說了,對待這有一個無賴的人,她覺得自己沒什麼必要解釋。
「寧惜,我今天跟你拼了。」寧棠梨說著說著就要廝打過來。
寧惜一個反轉,一推,寧棠梨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啊——」她好像不小心崴到了自己的腳。
「好疼。」寧棠梨站不起來,她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了。
「寧棠梨,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分了,你要是不惹我的話,我也不會惹你的。我的好妹妹,你不要以為姐姐還是像以前那麼懦弱,現在的寧惜,早就和三年前不一樣了。你不要以為我還是像以前那麼懦弱。從此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寧惜甩下這些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