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脾性如何

第七節 脾性如何

()當洪秀全還是一個鄉村老教師的時候,他骨子裡就擁有了享樂的思想,當他身為一代天王之後,這種思想與日俱增,有些人,是不怕死,他們喜歡在隨時可能死亡的人生中享點安樂。

而楊秀清,對於大城市的期盼早已久矣,對於一個只求最好的人來講,屈尊小村子小山溝,是一種痛苦,更是一種侮辱,他等攻佔大城市的那一天已經很久了。

一般而言,清軍將領有了什麼想法,都是先YY一下最好的結果,然後錯過了戰機才行動;而太平軍將領不同,他們是在YY的同時開始了準備工作――

太平軍似乎有些厭煩了伏擊埋伏打游擊這種小成本生意,這一次,採取了大的行動,大軍兵分兩路:楊秀清和馮雲山保護洪秀全,通過?江走水路北上攻擊,而蕭朝貴、石達開、韋昌輝、胡以晃和羅大綱走陸路,直取永安州。

從理論上分析,這個布陣是有所誤區的,因為羅大綱賴以成名的就是水師,沒必要在已經猛將如雲的陸路討生活了。

然而,從實際情況分析,羅大綱,必須要在陸路。

因為,羅大綱是一個有經驗的人――他在天地會混的時候就攻打過永安。輕車熟路,熟知地形。

陸路總指揮蕭朝貴和韋昌輝很夠意思的讓羅大綱擔任開路先鋒。

應該很激烈的永安攻城戰即將開始。

如果我是洪秀全或者楊秀清,我會感覺到極度的不踏實,因為這是攻城處女作,無論幹什麼,第一次都是有點小緊張外加心情忐忑的。而且永安是名副其實的大城市,況且清軍幾乎一股腦的紮營在左右附近,隨時可能派出大兵增援,此時前後夾擊,太平軍遁無可遁。

其實,一股腦不僅人多,而且事也多――

前面所知,向榮悍將被蕭朝貴大敗之後又恢復了頹廢本色,再也不敢輕易出擊,頹廢之餘他還不忘發發牢騷,矛頭直指烏蘭泰,老子拼了命的和那群怪物周旋,你丫的為什麼不增援?

烏蘭泰不依不饒,你這廝不是自稱悍將,勝仗無數嗎,幹嘛還需要我的援軍,況且我總是在敗仗中徘徊,救援也幫不上忙,想想自己,別怪別人。

向榮持續不服,兩人展開傳統依舊的罵戰。迅速,清軍陣營再一次分化為漢將和滿清宗族兩派,這一次,似乎更複雜,在漢將這一本來就不牢固的小團體中,又分化出地方派系,黔勇、東勇和楚勇爭鬥不可開交。

塞尚阿同志本來持續樂觀的浪漫主義精神,在一次次的內訌中漸漸消逝,所謂迅速圍殲太平軍逆黨早已變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此時此刻,清軍再一次又一次無數次陷入了先前李星沅、周天爵當政時期――亂。

坐擁上萬精兵,無數悍將的塞尚阿卻沒有感到絲毫的勝券在握,他似乎看到了一條黑暗無影的漫漫不歸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首相大人尚且如此,其他人更是,內亂傷神,此話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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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太平天國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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