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艱難的刺殺(2)
啥玩意?直接硬闖?這也忒魯莽了。張瀟逸一聽到出禪來出的這個餿注意,一下沒忍住,又噴了禪來一臉韭菜葉子。
「哎哎怎麼又噴我呢?你先聽我說完不是?」禪來一邊抹著臉上的菜葉子一邊可憐巴巴的說著,「我說的硬闖,又不是白天光明正大的走進袁府,沖著裡面的人大喊一聲小爺來也,而是在晚上偷偷溜進袁府,找個機會,一個人一直那個看門的,另一個偷偷溜進去進行刺殺。」
「哦哦哦哦——原來禪來哥是這個意思啊。怪小弟沒聽出來了,嘿嘿。」張瀟逸聽完禪來的解釋后才明白,原來這禪來說的「硬闖」二字是指在晚上溜進去刺殺。於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害,就你這個樣子啊,刺殺要是能成功,那他就奇了怪了!」
夜幕降臨,黑夜中的隴西城好像就是一個沉睡中的巨人,安靜的躺在這片古老的東方大地上。
當閉門鼓敲完之後,宵禁制度便開始執行,大街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家家戶戶都是房門緊閉。可是這時候的袁府,卻是鶯鶯燕燕,歡聲笑語。府內充盈著女人們的嬉笑聲,男人們的飲酒作樂聲,還有樂器彈奏的天籟之音。彷彿袁府早已與外界隔離開來,是美妙的仙境一般,令人嚮往。在袁府府前那寬闊的空地上,不仔細的話根本看不出來:有兩個身穿著黑袍的人正蹲在袁府花園旁的草叢裡,而府內尋歡作樂的人們當然是無法察覺外面的一切風聲。
「禪來哥,你確定這樣,真的行嗎?」張瀟逸蹲在草叢裡好像隨時隨刻身上都會有一條大蟲子似的,癢的他在草里那是抓耳撓腮,彷彿渾身刺撓。
「瞧瞧,你還不相信你大哥我了?虧我還去乞丐那裡替你搶來了兩塊黑色的破布。還有,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動動那摸摸,要是一個不小心被對方發現了,咱們不就完了嗎!」禪來見張瀟逸竟然如此淡定,還抓耳撓腮的,不禁好氣又好笑。
「哎哎快看禪來哥,那人是不是就是這袁府的看門人啊?」張瀟逸連忙打斷了禪來的「訓斥」,指著袁府大門口那剛從房出來時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說道。
禪來向著張瀟逸指著的地方看去:那是一個約莫二十三四歲的男人,打眼一看他身體健壯,好像渾身都儲存了滿滿的力量,再看看他手裡拿著的,好像是一個粗而短的棍棒,可是這武器卻是前頭粗,後頭細,前面的部分又分為了上下兩層,裡面好像隱隱約約的是一些暗器。這更是讓張瀟逸和禪來摸不著了頭腦:這武器看來果真如琴雅所說,怪異的很!
「哎哎禪來哥,這下咋辦?」張瀟逸見狀連忙向禪來發問。
「額………這種情況當然不可蠻上,只得智取!走,咱們從後頭溜進去。」禪來思考了一會,想出了這麼個主意。
於是乎二人躬著腰,趁著那個男人不注意,悄悄地依靠著夜色和牆體的掩護下,成功來到了袁府左側的一面牆后。
「接……」張瀟逸剛想再次把問題甩給禪來,嘴巴就被禪來捂住,只見遠處那個男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警惕的向張瀟逸二人所在地看去。
張瀟逸連忙識趣的閉嘴,可是這時已經晚了,那個男人已經向這邊走了過來,離著二人僅有二十步之遙!
「沒辦法了……我引開他,你趁機潛入袁府!」禪來快速的對張瀟逸耳語后,便直接跑出了牆壁,面向那個男人挑釁道:「哈哈哈哈,你有本事,就跑過來啊!」
可是那個男人不僅不惱,還微微一笑,只見他拿起手上的棍子,在空中拿著甩著,突然間從棍子中的夾縫中甩出了一根鐵鉤,直接鉤到了禪來面前的地面上,讓后只見那人猛地發力,全身突然直接沖著禪來面前「飛」了過來,直接落地一聲悶響,原來是那面牆直接被男人落地后的衝撞撞塌了!張瀟逸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被壓在了廢墟之下,疼的他嗷嗷直叫。
禪來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那男人見禪來還沒反應過來,便直接用棍子一橫掃,將禪來直接打飛在不遠處一片草叢裡,禪來落地,再不能起。
直接碾壓!實力恐怖如斯!
這時又只聽袁府里有人喊道:「誰啊,在外面興風作浪。」又有人喊道:「沒啥事,我家看門的喜歡練武,嘿嘿,接著來接著來!我今晚就要這個姑娘了!」顯然,他們沒有意識到外面事情的嚴重性。還在接著喝花酒。
張瀟逸艱難的扒開一塊石頭,從廢墟中艱難的爬出來,說道:「你妹的,竟然用這種變態的武器!」說罷,顫巍巍的站起身,從後背劍鞘中拔出了劍,「你,就是傳說中的怒鐮?」
「啊哈哈哈哈哈………」怒鐮大笑,「我什麼時候這麼有名氣了?變成人盡皆知了?」
「可惡,看你這囂張的樣子啊,我就忍不住想打你啊!」還沒等張瀟逸說話,禪來就直接拄著禪杖站起身來,眼睛里充滿了不屑。緊接著他直接耍著禪杖衝上前去,要跟這怒鐮拼個你死我活!
只見這怒鐮卻是再次微微一笑,甩起棍子又甩出一根鉤子,先是鉤在了他自己後方的草地上,緊接著衝過去,竟然逃了!
禪來也被他的舉措整懵了,但他還是興沖沖的衝上前去,彷彿一位剛毅的民族戰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