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權野氣喘吁吁的坐在樓道里,用繃帶不停的纏繞著自己的腹部。他身上的血污已經乾涸了,臉上的傷口已經復原完畢了。
他根本不知道這樣的組織究竟是怎樣潛藏在華夏的,今天打掉這個組織,他心中確實舒坦的挺多。覺得離他的想法又更進了一步,總有一日,他想要的那片天地總會呈現出來的。
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他臉上的雪茄正在不斷的凝結著,然後一片片的脫落。但是腹部的創傷實在是太深了,還是需要及時止血才行。
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讓權野近乎有些昏厥,他好久沒有受到這麼嚴重的傷了。
這讓權野感到有些后怕,他的實力在華夏幾乎是無人能敵的,所以他才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安穩的,呆了這麼多年。
他知道善與惡賦予自己的力量,那並不是單純的魔力,而是一種更加神秘的力量。所以從身體內存儲的生命力並不多,他的傷口治療完全是靠善給予他的一些物質來進行傷口修復。
但是善的能力有限,遠遠比不上那些純粹的生命力。以權野現在的身份可以輕鬆獲得大量的生命力,來充實自己的壽命和力量。
但是他並沒有選擇這麼做,因為它釋放魔力並不需要生命力,所以他知道要將這些生命力給那些更重要的人。
華夏異端調查局要養活很多幹員們,無論什麼組織,生命力都是硬通貨。大部分的組織甚至拿它當作工資來發,駝騾也自然知道那些生命力的珍貴。
畢竟生命力的或許十分的困難,已經算是十分珍貴的資源了。
「傷口有點深啊。」
權野喃喃自語的,又拆開了一包繃帶,他的額頭上一滴滴冷汗正在不斷的從他的面頰上滑落。咸濕的汗水流過他的傷口,臉上傳來刺啦啦的疼痛。
他一手固定著繃帶,然後一圈圈的不斷的在自己身上纏繞著,用牙緊咬著最後的結。
他咬緊牙關,將最後一條繃帶緊緊的纏繞在自己的腹部上,然後扯斷了布條打了一個結。
做完這些權野的背心已經濕透了,汗水讓身上的傷口更加的疼了。
他脫掉自己沾滿血污的外套,隨便找了一件保安服套在了身上,緩緩的點燃了一支香煙,靜靜的坐在那裡。
辛辣的煙霧快速的進入他的肺部,雖然對身體有害,但是他更加享受這一瞬間帶來的愜意與安寧。這最後的一支香煙代表戰鬥結束了,很多人抽煙都有習慣性的吸煙,比如說飯前飯後,或者早起的時候。
戰鬥結束時點上一支香煙,對於權野來說這就是他的習慣之一,很久之前權野便有了這種習慣。
整棟大樓的所有人員已經被下面的人驅散了,權野萬萬沒想到,這家看似不起眼的保安公司竟然會暗藏著那麼多意想不到的東西。
好在得到了有效的情報,他才能及時趕來處理,若不知道放任這樣的公司繼續發展下去的話,究竟會引發怎樣的事端,想想就有些后怕。
現在已經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以他的行動,他的行動現在已經是完全暴露了,他不可能在華夏繼續進行下去,但是這件事情並不能就此結束。
權野決定將這件事情上報的魔法聯盟,這種事情不能隱瞞下去,卻要得到所有的相關信息,這樣才能將那個組織一網打盡。
權野擔心的是這樣的姿勢究竟,怎麼被放進華夏的?他身為華夏異端調查局的局長,一旦出現這種事情,心中就會有些自責。
幸好這件事情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雖然犧牲了幾名年輕人,權野已經打算自掏腰包來墊付他們家人給上一份慰問金。
他緩緩的深吸了一口煙,淡淡的吹了出來。也該走了,這件事情已經處理完了,還有更多的麻煩事在等待著他,黑馬塬最近的移動真是越來越大了。
即使像原來這樣的事情,駝騾很快就能調查出來,但是因為這次,古神蘇醒的原因,很多事情都沒有排在比較靠前的位置,關於古神的各種辦案才是重中之重。
所以這些漏網之魚才有可乘之機,但是權野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很可能背後有不同的家族在作為支撐,來進行日常可怕的實驗,因為華夏也是魔鬥士大家。
華夏本土有很多傳統的魔鬥士家族,也不知道有一些會不會用這些圖謀不軌的家族想要奪權,從而研究使用這些危險的魔法道具。
若是沒有那些大家族的支撐,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根本不會這麼輕易的被放進華夏。
這件事情還是繼續調查吧,也是刻不容緩。放在平常,這樣的惡性事件已經是十分惡劣且嚴重的了。
他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李霜的電話。
「我處理完了,帶人進來打掃一下吧。」
李霜那邊嗯了一聲權野就十分放心的掛斷了電話。
當他叼著煙捲正準備把手機裝起來的時候,昨晚手機又來了一條電話,他一看眉頭微微一挑,心中暗想,這個小子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呢?
「喂,王家小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
權野的聲音顯得十分的輕鬆,並不像是剛剛經歷完一場惡戰。
「我有些事情想要告訴你。」
王寂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來,權野聽著微微一愣,挑了挑眉。
「說吧。」
權野緩緩的熄滅了香煙,對著電話說道。
「我想要見你一面,電話里說的話……」
王寂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心虛,從業多年的權野一瞬間就聽出來了些許的意思,王寂就好像受到了威脅一樣。
權野之前也答應過王寂會保護他的安全,看來現在是需要履行諾言的時候了。
「等著,晚上去找你。」
權野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他裝起的手機披上了沾滿鮮血的外套,開始不斷的向樓下走去。
cho的幹員們已經趕了上來。身邊的幹員一個個的對著他行禮,然後側著身子從他的旁邊經過,朝著樓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