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大變樣
話說這邊偽裝成兇手的警察已經找到了人選,而接下來只等待具體的進一步的計劃實施了。
突然一下張警官這邊,又接到了來自單溫純的電話,在電話里得知最近一段時間,他和杜子雅要到美山來。
張警官在電話中詢問兩個人,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到美山來。而單溫存給出的理由則是,最近一段時間自己的爺爺身體很不好,所以請了城裡的一位名醫去給爺爺看病。
那個人給爺爺開出了一副藥方子,並且說到其中有一味中草藥要去美山才能夠找到。
兩個人把自己消息通知給張警官之後,告訴張警官說他們兩個人不久就會到那裡,而且那時也會順勢去看望張警官。
張警官對於兩個人突然來到的消息,感到有點震驚不已,或者甚至說是有點來得太突然。而那邊單溫純也告訴他了,說是因為需要為自己爺爺需要一味中草藥的緣故,所以這次才特意前往美山。
單溫純和杜子雅這邊告訴張警官消息之後,這邊便焦急地開始著手準備,自己的行李裝備。兩個人在想著他們這次去美山,也不知道會待多長時間,但無論如何樣物準備齊全,還是比較好的。
兩個人之後便開始張羅,安排著接下來的事情,把手頭比較忙的事情暫時的給放一下。單溫純暫時把家裡的事情給安排好,囑託家裡的人,一定要好好照顧母親的身體。
杜子雅這邊也把自己手頭的事情,暫時給放了一下,本來打算自己今年的店鋪新開張,但是看樣子好像要延遲了。
單溫純其實這次去美山還有一個更大的目的,就是想去美山這個地方尋找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暫時他連杜子雅都沒有讓知道,因為這個東西如果自己找到了,就能夠知道自己一些非常想知道的事情。
杜子雅其實是感覺到,自己和男朋友單溫純的感情越來越鬆散,兩個人是時候該找個適合當的機會,適當地拉近一下感情了。
杜子雅之後和父母商量,自己要和自己的男朋友一起要去美山的事情,但是父母想到她這樣去美山會很不安全。
但是又想到最近一段時間,自己的女兒剛剛看完心理醫生回來,而心理醫生給出的警告就是讓他適當的多出去散散心不要這麼壓抑。
父母於是便同意了,杜子雅和自己的男朋友一起去美山?而且在離行前,母親為杜子雅準備了非常充足的行李,生怕走路上會有什麼意外發生,這樣可以以備不時之需。
兩個人很快地便買了去飛到美山的機票,而由於飛機場只有在余章縣裡,兩個人只有先飛到余章縣裡,然後才能進一步地搭車去到美山。
單溫純想著正好也恰逢,這個時期去余章縣看望一個人,兩個人便坎坎坷坷地坐了一路的飛機來到了余章縣。
兩個人在余章縣並沒有呆多久,而後便乘車前往美山的道路,美山道路崎嶇坎坷,山路顛簸。
杜子雅一時間由於受不了這樣的路程,一直在車上上吐下瀉的,而單溫純擔心他的身體,於是便放慢了兩個人的行程。
這一夜兩個人並打算簡單的找個地方住下,然後單溫純就想到了,米藍的爺爺就是在這附近住著,於是便帶著杜子雅打算一起來到米藍的爺爺住處。
單溫純一路上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即將走進米藍爺爺的家時,內心卻又是格外的澎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兩個人就這樣慢慢地來到了一戶農家住院的門前,而只見門前的落葉積深已久,一片破爛不堪的跡象。
當單溫純輕輕地叩門時,卻發現沒有人回應,於是自己便輕輕地推門而入,發現這個院子里的景象,和自己第1次來到這,所看到的景象完全不一樣。
庭院中的花圃裡面開著碩大而又誘人的花朵,但是也有著和花朵一樣高的雜草叢生,整個庭院中已經彷彿沒有了之前的生機的氣息。
單溫純便叫著門外的杜子雅慢慢地進來,讓杜子雅先在庭院中找個位置坐下來,自己又朝著堂屋的房門推去,當他推開房門時卻發現屋裡面沒有任何人。
單溫純小心翼翼地走進房屋裡面,看著裡面的一切景象,牆壁上的畫像,茶几上的水杯,還有這米藍爺爺曾經用來臨摹的字帖………這一切的跡象彷彿好像還是有人在這裡生活一樣。
單溫純在想著先看情況而定,便把庭院中的杜子雅給叫進了屋裡,讓她先到屋裡面的床上去坐一下。
而突然這時聽到庭院,外面傳來了響聲,只聽見大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單溫純至時向大門的方向走去,然後就是他看到了似曾相識而又陌生的面孔。
當單溫純走近一看發現眼前這個滿目蒼夷,頭髮胡悌邋遢不堪的老人就是米藍的爺爺。
單溫純一步一步地挪進步伐,走向米藍的爺爺,而米藍的爺爺這時拄著拐棍,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但是他的眼神中卻透露著一種獃滯的目光。
單溫純沒有想到事隔這麼久,曾經那個和藹可親的老爺爺竟會變成如今的這一副樣子。
他把老爺爺給攙扶著進了屋裡,而只見老爺爺的手裡的籃子裡面提著一筐野菜,看著那些少得可憐的,也太單溫純的淚水不禁地流了下來。
自從上次幾個人離開米藍爺爺的住處去美山後,自己是事隔這麼久之後第2次再來。可是當自己再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了。
單溫純扶著老人家坐在庭院的一個椅子,然後開始嘗試著和老人家說話。
他知道老人家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很有可能是因為自己在世上的唯一孫女米藍被人害死,所以才會導致老人家現在這個樣子。
米藍的爺爺後來終於在單溫純的一番說服下開始開口,只見他一個人在那裡目光獃滯,雙手扶著拐棍,注視著花圃中的海棠花,告訴單溫純說這個院子已經好久沒有打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