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你,信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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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站在人群堆里,看著漸行漸遠的那抹倩影,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
生生地疼,卻又麻木。
她何以會出現在品香閣?
因為喜好那裡的甜點罷,好似聽白露說過。
何以會是今日?據他所知,江掠衣似是也在。
找不出了。
再也找不出任何的借口為她辯解,只好胡亂地矇騙自己,不會的,他相信這個女人,定是有別的原因罷。
心下煩悶苦痛,所以才會去仙居里暢飲,直喝的醉生夢死,頭腦欲裂,才肯罷休回府。
剛一踏至怡園,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便是到了她房裡。
現在,他與她僅此一點距離,他卻再也不敢問出自己內心的疑問。生怕話一出口,迎來的便是她失望的眼神,於她,應是認為自己該當堅信不疑地站在她那邊。這廂,若是他問出口來,便是失了二人之間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星點感情與信任。
他不敢,是的,他蕭旁也有怕的時候。
且害怕得這般狼狽與落魄。
所以,縱然那事是真又何妨,他問了,只會葬送了二人之間來得不易的維繫。他不問,卻尚可當做什麼也未發生,二人繼續相處。
問與不問之間,結果天差地別。
「在想什麼?」文君華難得好心情,微微一笑地看著身後的那個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幻覺,儘管他一身酒氣,渾身利爽,看著精神心情也大好,可不知不覺的,她就是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今日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
心思百轉千回,終又是回到了江掠衣的身上。
自己與江掠衣的謠言,他應是知道的罷,何以到了此時此刻都不詢問自己一聲?之前自己是急於處理那事兒,倒是忘了蕭旁的感受。
這廂,還不待蕭旁胡亂想個理由掩下自己的情緒,文君華卻是起先問出了口:「你,信不信我?」
蕭旁未料到文君華會問出這樣的話來,當即雙手便是一滯,爾後又是溫笑漸起,望著文君華不曾轉眼:「信,而且會一直信你。」
心下微顫,不知為何,襲上一股冷涼的感覺。直讓文君華受不了自己胸口的異樣感,下意識伸手抵住心臟處,微微皺眉。
「為什麼?」文君華抬眼,自鏡中看這男人,「這麼信我,這麼待我。」
蕭旁將文君華的頭髮捋平,放下了手裡的白棉巾,隨後俯身抱住了文君華,將唇貼至她的耳邊,輕聲呢喃:「因為你是我的妻,這輩子僅愛著的人。」后又略帶戲言,「你在感情方面是真的痴傻,還是有心戲我?竟要我不斷地向你說這麼多遍,才能明白?」
文君華只覺得自己胸口似要炸開,那種同以往不一樣的感覺再次襲來,酥酥麻麻,攪亂了她平日里沉靜的一顆心,卻又偏生讓她討厭不起來,竟有些微微喜歡……
這一刻,她忽然萌生了這麼個奇怪的念頭。
若這一輩子,被這樣一個男人愛著寵著,自己再也不用什麼事都自己扛著,步步小心,謹慎沉著。是不是,也會很幸福?
其實,那樣的生活,近在咫尺,並非自己曾經所想的那般遙不可及罷?亦不會如先前所想那般,會過得很辛苦,反是輕鬆愉悅的。
「頭髮幹了,就上-床睡覺罷。」蕭旁引文君華起身,亦是牽了她的手,纏綿的十指相扣。
這是第一次,他與自己這般牽手,好似就要因此而一輩子扣在一起一般。
文君華心裡想著,卻是不小心分了神將心裡的想法托由丹口,說了出來。
蕭旁微愕,驚喜過望:「你,你剛才說什麼?」
「啊?」才是反應過來自己的失言,一張小臉早已熱得滾燙,幸而室內的燈燭熄滅了幾盞,看得不是很明了,這才掩去了文君華心裡的尷尬。
「你,聽錯了。」倉皇而尷尬的語氣,她的性格還真是彆扭。
蕭旁眼中含著寵溺,似珍惜,似尊重地看著此時此刻自己身側的妻。
因了她剛才的那句話,也因那一句「你,信不信我」,此時此刻,他心裡什麼疑惑,什麼委屈抱怨都沒了。
縱使她白日里真的去過品香閣又何妨?他始終堅信,她行事磊落,絕非苟且之人。也始終相信,終有一日,這個女人會只為自己而笑,只為自己所有。
慢慢來,他要教會她所有,愛人與被愛。
卸下玉鉤,煙霞紅的帳幔隨之如瀑般傾下,這是他與她新婚的顏色,可是一轉眼半年將過,他卻是僅與她在這旖旎的床上歡好過一次……還是那麼個不愉快的回憶。
「對不起。」床上二人躺下,身姿曖-昧,蕭旁緊貼著文君華的身子,張口便是這麼一句。
文君華驚得立即睜開了自己的雙目,滿臉的不明,后又釋然:「以後無需再說,我早已原諒。」
蕭旁不言,只是伸手攬住了文君華的腰,似調戲般地在那上面輕輕一捏,惹來文君華身上的微微戰慄。
溫潤的唇隨即再次覆上文君華的,由深入淺,細細品啄,似是要將文君華臉上口裡的每一絲氣息都全數吞落。
爾後離了唇,僅餘下唇瓣上那美好溫潤的觸感,再是吻上了她的額頭,細細密密的,直將她臉上平凡而淡然的五官給親吻了個遍。
吻痕一路落下,最終下至脖頸。蕭旁炙熱的氣息混著酒氣一路散發,吻得文君華腦海里一片空白,心裡空落落的,什麼也想不了,每一細想,便是蕭旁那張俊美細緻的臉。
潔白的牙齒錯開,輕輕地咬住了文君華脖頸下的那第一粒盤扣,咬開之後,即是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瑩膚,在月色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愈發靈動勾人。
在那裡,也落下了他熾熱的吻痕。
文君華終是承受不住,控制不下地輕吟出聲,喘氣微微,紅了一張臉,底氣不足地囁嚅道:「不行,你身上的傷……」
「唔。」他似是存心不讓她說出口來,直用雙唇抵住了她的口,令她不能出聲,出則便滿是輕吟。
好不容易一吻方罷,她便又是不依不饒地開口道:「你身上的傷還未……」
蕭旁唇角微勾,心道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肯死心,直又是覆唇而下。直將懷裡的人兒吻得暈頭轉向了,才是罷休,再而伸了手,繼續剛才嘴下未完的動作。
轉眼間,三四顆盤扣已是被蕭旁解開,心下微微動容,這個女人終是慢慢地接受了自己,不再拒絕。
文君華神思混沌,卻還是冷靜地攔下了蕭旁的手:「別再堵我的話。」頓了頓,似是生恐蕭旁再次以那樣令她嬌羞的方式堵截,便是快速地張口而出,「你的傷尚未好全。」
蕭旁的身體早已起了異樣,便是摟著文君華的身子溫笑道:「那怎麼辦呢,只好懇求娘子你一會兒待我溫柔些了。」
文君華傻眼了,這個男人怎能這般厚臉皮,說出這樣不知臉皮的話來……直讓她有些哭笑不得,亦是無法將他與常日那個一臉正經的男人聯繫在一起。
「別擔心,好得差不多了。」蕭旁忽然靜靜地擁住了文君華,「本想再忍幾日,可是,今日卻是……」頓了頓,蕭旁扯出一臉調侃的笑容:
「卻是,忍不住了。」
「你……」
「想念娘子想得快要發瘋了,你又不來看我,這才是賭氣喝了酒。」蕭旁似是一個委屈的小媳婦兒一般,開始慢慢地訴苦,「然,今夜別推開我行么,我想要你……」
雙手已是開始漸漸不安分起來,文君華來不及思考,卻是已跌入了下一個溫情的漩渦里。
蕭旁似歉意,似溫柔,似掠奪地對著身下的這個女人。
心中細細道來,他與她不過兩次歡好,第一次是因誤會,自己錯傷了她一身,帶給她無數的噩夢。第二次好些,卻是在他中了春-葯,神思不清的時候。那次太過於瘋狂和快速,也沒能好好地享受。
這一次,他定要帶給她不同的感覺。
慢慢地教她,漸漸地帶她同自己一起,步入那愉悅而**的一刻。
文君華的確是沒有拒絕這個男人,只由著她在自己的身上一番作為,思緒漸漸地被迷上了一層霧,她看不清,想不明。
眼裡,心裡,身體上,滿滿都是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酥麻戰慄……
只是特別注意到了,今夜的他,的確是有些不大對勁……力道雖然用得極盡溫柔,卻還是抹不去他極力想要掩飾的那一分驚慌與想要掠奪的渴求。
好似,要將自己揉進他的身體里,證明自己只屬於他一般。
他在在意什麼?自己與江掠衣的謠言么?
所以才是會如當下這般,有些痛苦,有些苦澀,卻不敢言,只是抱著自己狠狠掠奪,狠狠疼愛著……
「唔……我……」文君華腹間忽然一暖,下身不知何時溢滿了那種異樣的感覺,同上次在鋪子的那次一樣,似要炸開,似要飛去的抽離感,直讓她有些捨不得,有些欲罷不能地開始沉墮。
嘴上喃喃地空啞著,卻不知該如何表達這種感覺。
蕭旁隨之亦是緊緊地扣住了文君華的纖腰:「叫出來,也抱緊我……」
似是被他牽引掌控了一般,她隨之而緊緊地回抱住了這個男人的脖頸,身體與身體緊密地相貼,她似出於潛意識,似有心這般,輕聲地吟了一句:「唔,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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