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不是一個世界
蘇白感嘆還是外面機緣多。
本體在荒神山脈近一年的時間恐怕都沒他獲得一個玉佩珍貴。
看來讓人類化身前往中域是正確的。
森元殿廣場發生的事情在弟子間卻掀起一陣風波。
不少弟子都在討論著新加入的蘇白,竟然被殿主直接收為徒弟,而且測試的時候雕塑竟然是黑色的,而且還環繞九圈。
這等現象足以說明其不凡。
就在其他討論的時候,一些殿內的真傳弟子也紛紛趕到壓力,他們是森元殿重點培養的弟子,如今又來了一個天賦強悍的弟子,豈不是又要爭奪他們的資源。
如果說大部分真傳還只是感到不悅,而其中一些最厲害的幾名真傳則是眉頭緊皺。
「殿主收人為徒了?」
一處房間內,一名身穿星雲圖系著一根銀色的髮髻,如松柏般站在原地。
「他叫蘇白。而且是測試還沒結束殿主就來了。大師兄,你說他什麼來頭,要知道你都沒有被殿主收為徒!」一旁的弟子趕緊回道。
「真的的是因為他的天賦嗎?聽說是黑色的天賦,不知道是什麼奇怪的現象。」另一個弟子也是說著。
「黑色!」趙鷹神色一凝,他似乎想到什麼,但卻帶著一抹不可置信。
對於雕塑纏繞黑色的光圈他是有些了解的,據說是超過普通古血脈的頂級血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個不算多強的分殿中。
要知道這等天賦在最強的幾個分殿中都是唯一的存在。
「怎麼可能!」趙鷹一臉不可置信。
「大師兄,難道黑色的天賦很了不得嗎?」一旁的弟子開口問道,他是趙鷹的心腹,倒也沒有什麼忌諱。
「如果真的的是黑色,恐怕就算是古級血脈都比不上,是屬於黑龍最頂尖的一列!」趙鷹喃喃的說道,他一開始還有些不服氣。
甚至有些想法,但聽到蘇白的天賦之後將自己的那點小心思給壓了下去。
趙鷹知道蘇白的天賦意味著什麼。
如果他真的動手,恐怕殿主會直接將他擊殺,就算逃走了,也會直接被定位成叛徒被黑龍殿通緝。
黑龍殿可是中域頂尖勢力之一。
就算是他背後的家族有些底蘊,但面對這等頂尖的存在也是如螻蟻一般弱小。
一旁的兩名弟子也有些頭皮發麻,就算是古血脈整個森元殿恐怕也才出過幾人,而且年代久遠,如今森元殿沒有一個達到古血脈的弟子。
現在突然出現的蘇白的血脈甚至比古血脈還有強大,怎麼能不讓他們感到震驚。
「大師兄,那我們該怎麼對這個蘇白?」右側的弟子問道,他們都是趙鷹的心腹,自然是以他為馬首。
「不用管他,他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趙鷹搖了搖頭。
...
蘇白成為殿主的弟子后,其輩分在整個殿中都是極高的存在,一些弟子見到他都要叫聲師叔祖。
不過,他還享受到這些。
就被慕容枯帶到後山,那裡有森元殿元老,上一代的長老,上上一代的長老還有不少存活,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境界有多高深。
這也是一個分殿的底蘊。
一般來講就算是殿主都不會輕易的打擾他們,但這次蘇白的出現不同以往,王級血脈的出現是森元殿大興之時,到時候在黑龍會上肯定能給他們分殿爭取資源。
對森元殿來講十分的重要。
蘇白跟在他的身後觀測的周圍,發現後山十分遼闊,如一片綠色的海洋。各種山林都十分的富有規律,就像是被人可以排列一樣。
「蘇白,你看到什麼?」慕容枯也看到他眼中的疑色,頓時一喜,這就是發現了。
「難道這是一個自然陣法?」蘇白回道。
「正是,你觀察的很是仔細。這方圓數千里都是歷代森元殿殿主加持而成,別看錶明平常無奇,但自然大陣歷經的時間越長越加的強大。」
慕容枯十分的和藹,並且眼中滿意之色更濃。他看著蘇白能夠一樣就察覺出自然大陣,這等感知力正是驚人。
「不錯,竟然一眼就察覺出自然大陣。」這時,朦朧的山嶺中出現一個佝僂的身影,像是突然出現沒有絲毫的動靜。
蘇白眼瞳微微一縮,他完全沒有感應到,他沒想到隨便走出一個老者都是這種實力。
「哈哈哈,葯老,來的好快。」慕容枯笑道。這位葯長老是上上一代最強的長老,並且還是一名精通葯術的宗師級別人物。
蘇白檢測出王級血脈的時候,他就通知葯長老前來,讓他帶蘇白一段時間。
倒不是他不想帶蘇白,這可是王級血脈。
而是他作為殿主平時要忙的事情多,而且他實力雖強,但輪教導恐怕整個森元殿還沒有人能和葯長老相比。
慕容枯指向一旁的葯長老說道:「蘇白,這位是葯老。我們森元殿第一煉藥術師,實力也是極強。」
「老夫還要你介紹?」葯長老輕吹鬍子,帶著一抹自傲。
慕容枯則是有些無奈,葯長老性格一直都是這樣,從他成為煉藥術師就是被人吹捧,而且天賦也很強,不但沒有出現後繼無力,反而越來越強,讓吹捧變成真的。
傲氣十足,但也有底錢傲氣。
蘇白則是上前抱拳行禮不卑不亢的說道:「見過葯長老。」
「王級血脈?」
「是。」
「你最好不要騙我!」葯長老眼中露出一抹精彩,他的血脈也才僅僅接近古血脈,更別講王級血脈。
這等天賦出現在森元殿,他都有些感覺不真實。
「葯老,你趕緊給他檢查一下是何種血脈吧,再制定修行目標。」慕容枯在一旁提醒。
「好,我這就帶他回我洞府。」
這次葯老沒有反斥,直接拉著蘇白朝著山嶺中走去,一步兩步便消失在慕容枯視線中。
慕容枯搖了搖頭,也轉身離去。
蘇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在葯老的洞府。特別是之前的速度讓他身體有些受不住,太快了,彷彿感覺到空間的撕裂,拉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