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婚約廢除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
當然也不是什麼事都沒發生。
那天左柏雄親自來楚家,拿走楚漠的神效減肥藥水,當天就找了個需要減肥的胖子做了試驗。
當然在這之前,那瓶神效減肥藥水,左柏雄找專家鑒定過,確認對人體無害。
結果……
結果自然是令人感到很震驚的。
那個喝了一滴神效減肥藥水的胖子,只是上了半個小時廁所,出來后整個人都變了。
瘦了!
稱了一下,竟是一口氣減掉了22公斤!
饒是親眼所見,左柏雄也感到很不可思議。
這個世上,當真就有如此神奇的事情發生?
偏偏創造這個奇迹的,竟然是楚漠。
那個不學無術的傢伙!
那真是個不學無術的傢伙?
即便胖子那天在醉生夢死酒吧沒喝醉,回去以後還是被左柏雄打擊了一頓。同樣是在玩,為何人家楚漠就能玩出新花樣來?而且還玩的如此高級!
為毛自己這個胖兒子,就不能學學人家的優點,就只知道想著今天去哪打一架,明天上哪泡個妞?
若不是鄧新穎及時攔著,處處護著胖子,這傢伙絕對會被左柏雄好好的收拾一頓,畢竟左柏雄一想起自己是什麼人,兒子又是個什麼鳥,氣就不打一處來,說好的虎父無犬子呢?!
胖子自然很委屈。
但他還真就被左柏雄說的沒脾氣,心說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楚漠明明跟他一樣廢,可玩著玩著,楚漠就直接變成了王者,這讓他這個停留在青銅的玩家,感到無地自容。
當天晚上胖子就又把楚漠叫出來,大喝特喝到半夜才回去。而楚漠聽到胖子說心情不好要喝酒,自然也沒什麼意見,他巴不得胖子喝醉!
那樣的話,楚漠就能胖子嘴裡得到關於那個「女鬼」的更多有用的信息,那樣一來,楚漠就不會有負罪感。
但胖子對那個女人閉口不提,只要意識到自己說漏嘴,馬上就轉移話題。這讓楚漠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對那個女鬼也更加的好奇……
這幾天海北地下勢力大洗牌。
方大奎死了以後,他的手下果然都冒出來爭奪方大奎的場子了。雖然方大奎有老婆,方大奎手底下的人都恭敬的稱之一聲大嫂。
但一碼歸一碼。道上的人看中的就是地盤,雖然這些地盤名義上還是方大奎老婆的,但只要落在他們的手裡,他們就有辦法變成自己的。
方大奎的老婆自然知道方大奎的小弟們心裡在想什麼,可她畢竟是個女流之輩,只要他們給她一條活路,有些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只是誰也沒想到,甚至連海北的警察們都沒料到,就當他們被方大奎的小弟們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候,最近那個冒出頭的小強哥站了出來。
也不知道小強哥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僅僅一個晚上,就使得海北原有的那些勢力的老大,要麼宣布金盆洗手,要麼直接就將小強哥奉為了老大。
當然他們不是真的成為了小強哥的小弟,出來混的講的就是顏面,如果他們真做了賴三的小弟,那他們只會變成笑話,所以……
小強哥就這麼成了統領海北地下勢力的「總盟主」,這個身份聽起來有點搞笑,畢竟又不是什麼武林,但賴三確實就成了統領海北地下勢力的頭頭。
這可把海北警察局的大佬們驚呆了。要知道海北地下勢力,從來都沒有統一過,即便是方大奎還活著的時候,他也沒有一統江湖的能力。
可如今卻有人做到了!而且這個人最近才冒出來,以前只是街上的一個小混混,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他們坐不住了!
要知道,海北地下勢力以前是一盤散沙,想要對付起來,那肯定非常的容易,可他們現在擰成了一股,只要領頭那個人一聲令下,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如果到時候真成了氣候,想要對付他們,那可就難上加難了。所以他們下意識就要弄賴三。
然而,當這幾句話傳出來,警方沉默了。
一,所有幫派不沾毒。
二,幫派禁止火拚。
三,不許欺行霸市。
四,……
不得不承認,這是賴三的高明之處,他知道槍打出頭鳥,如果自己不做點什麼,讓海北警方對他放心,只怕他這個地下盟盟主,坐不到半天就會成為階下囚。
賴三之所以能想出這些東西來穩住海北警方,他當然沒這麼聰明,背後有高人指點……
而他背後的高人,這幾天有事沒事就在房嫙清的辦公室里待著,美其名曰快要去中州上學了,趁現在有時間,要好好陪陪她。
要麼就帶著陸歡和姬如雪去古玩市場撿漏。本來姬如雪想讓楚漠教她如何鑒定石頭的,但楚漠對這個根本一竅不通,自然無法教她,只能換種方式,向自己這個徒弟,證明自己這個師傅,是有本事的……
對於楚漠的本事,無論是姬如雪還是陸歡,都是深信不疑的,當他花了小半天時間,花了兩百萬,賺了幾千萬,她們對他的崇拜,已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對此楚漠臉不紅心不跳,只是對她們說這沒什麼,基本操作而已。這幾天下來,楚漠問了陸歡一個問題:「你什麼時候走?」
他不是陸歡的小飛哥哥,他也沒有義務供陸歡吃喝拉撒,他現在就要離開這個城市,去開始自己新的人生,根本沒時間管陸歡。
而陸歡卻還是那句話:「我現在還不確定你是不是你說的那樣,等哪天我發現你不是色狼,我就走!」
對於這個回答,楚漠只是張了張嘴,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發現,陸歡確實很可憐。
而這兩天讓楚漠唯一有些情緒波動的,無疑是房嫙清去了一趟蘇家,帶回來一個結果:婚約廢除!
蘇家老爺子自然不想同意楚漠與蘇茵之間的婚事,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解除了,那對蘇家來說,簡直已經不能用損失來形容,但他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