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生伯反擊
冷毅生是真的不怕,事實上,冷毅生的想法很簡單,就算你們開槍,我也有信心在開槍的第一時間躲開。
第二個原因就更簡單了,沒得到上邊的命令,你們這些大頭兵敢開槍嗎?
到時候,誰開槍誰就是他替罪羊,誰就會站出來為這件事情負責。
「我勸你們還是把槍收起來吧,這些東西給不了你們安全感,現在我需要知道你們到底代表的是誰,讓管事的過來!」
「還請你們配合,負責人一會過來。」
這麼說的意思很簡單了,想說話,可以;見負責人也可以,可要讓我們把槍收起來,很對不起,我們是有命令的,做不到。
「好,非常好,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我不管是誰給你們下的命令,這裡是冷家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我理解你們的身份,也明白,但你們現在的行為我覺得不應該是是站在國家的立場上。」
「動手!」
冷毅生的意思很明了了,那就是你們的這種行為是不合法的,根本就不是國家下命令讓你們這麼做的,說的再簡單一點,公報私仇,恩將仇報。
所有的士兵顯然並不相信,可下一刻他們就後悔了,每個人都感覺到手長傳來的錐心的疼痛,低頭一看,頓時愣住了,兩隻手的食指全都被削斷了。
此刻在冷家大廳中的人也愣住了,驚訝,好奇,實在是因為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根本就沒看到,就好像一瞬間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當兵的不愧是當兵的,即便這樣,也沒人吭一聲。
「將這些人帶下去,誰敢還手,還是一樣,削掉食指。」
對一個士兵來說,沒了那根手指都行,可就是不能沒了食指,當兵的不能開槍還叫什麼當兵的,而開槍最關鍵的就是食指。
其他手指不行嗎?
對不起,還真就不行!
諾大的冷家大宅,只有大廳的這些士兵被抓起來了,其他地方的士兵還並不知道會客廳發生的事情,陳鼎初和楊成雄也不知道,在兩人覺得了冷鋒不在,冷家人面對部隊,一定會有所收斂。
即便冷家人比較硬氣,可陳岩樵在,楊廷玉在,這兩個人都是體制內的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兩個人根本就沒想過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兩人仍然一邊走,一邊欣賞著冷家大宅中的布置。
假山,奇景,盆栽,植物,亭台樓閣,等等,都讓兩個人感嘆不已。
楊成雄指了指遠方山頭中間若隱若現的塔尖,說:「聽說冷鋒為冷家修建了一座非常大的圖書館,修建的跟古代的藏經閣一樣,應該就是那一座了!」
陳鼎初順著楊成雄的目光看了過去,便說道:「是啊,想來應該是了,你說這冷鋒啊,還真的是有遠見啊,竟然知道持家之道。」
「就從這一點來看,我們動手就沒錯,就憑那小子的心思,這要是今天沒幹掉他,給他時間,假以時日,恐怕到時候上斷頭台的就是我們了。」
「他沒機會了。」陳鼎初冷冷的說道。
一路的見聞,讓陳鼎初知道,他之前對冷鋒的看法恐怕還是有些偏頗的,這樣的人,固然重感情,但同時也異常的心狠,一旦讓他覺得你會對他產生威脅,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動手幹掉你,而且是斬草除根。
陳鼎初非常明白,從本質上,他,楊成雄和冷鋒都是同一類人,再加上超級兵王這個身份,必須儘快幹掉冷鋒,越拖變故越大。
一念及此,陳鼎初覺得他不能再猶豫下去,很有可能會出現未知的變故,
楊成雄一看,就明白了,陳鼎初八成是想到什麼事情了,也沒問,當即快步跟了上去。
冷宅中的會客廳在一處山坳中,不穿過層層的亭台樓閣才能到達會客廳。
會客廳坐西朝東,前方几百米之外就是湖泊,站在會客廳的仰天上只能夠看到如鏡面的一樣的湖泊的。
越走,兩個人越是驚訝,他們已經走了十分鐘了,一問旁邊的人,竟然還沒到,這可真的讓兩個老怪物震驚了。
「老陳,這冷家還真的是大啊,這得有上萬平方公里了吧,而且我看好像周圍好多個山頭都給包圍進去了啊。」
「不只是佔地面積,我們這一路走來的各種建築,全都是是仿古建築,最重要的是我們這一路上看到的古董字畫這些東西,我看都不是贗品,單就這些東西就不是普通家族能得到的,有錢都不行,可你想想我們剛才看到的,單就這數量就秒殺了多少家族。」
「四九城裡有那一家能比得上冷家,單就說這底蘊,我們就已經輸了。」
「這冷家當真是可怕啊!」楊成雄感嘆道。
兩人一路走,一路驚訝,到後邊已經完全無感了,實在是這一路上看到的東西太讓人震驚了。
古董字畫在這裡完成真就成了裝飾品,從各種布置來看,兩人覺得完全是根據布置來布置,完全不看價格。
這其中有很多稱得上價值連城,就說那幾個元青花的大罐,門庭上的開爐五銖錢,這是你有錢就能得到的嘛?
開什麼玩笑!
開爐錢就不多,何況還是真的,更甚至是朝代連在一起的,就先不說這本身的價值,就說能不能找齊這麼多真品都是問題。
終於,兩個人帶著龐大的隊伍走到了湖邊,這座被冷鋒稱之為鏡湖的湖泊真的稱的上是好去處。
面積不小,最重要的是,站在湖邊竟然有種心慢靜下來的感覺,。
此刻太陽當空,雖然是冬天,但這裡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寒冷,甚至於兩人站在岸邊竟然感覺到一絲炎熱,這讓兩人直呼神奇。
一眼看過去,竟然看不到湖泊通到什麼地方,引起兩人注意的就是湖中間的涼亭。
陳鼎初突然有種感覺,那湖中心的涼亭絕對不簡單,一定隱藏著冷鋒的什麼秘密。
當即,陳鼎初就看到了湖中的小船以及小船上躺著的老頭,當即問身邊的人:「為什麼不把老頭給控制起來?」
士兵回答道:「我們過來的時候,老頭就在湖中心,不管我們怎麼喊,老頭都像沒聽見一樣,我們已經安排人去帶衝鋒舟了。」
陳鼎初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老頭怕不是個聾子吧,可他想想有覺得不太可能,冷鋒在這裡弄個聾子,這也天不符合冷鋒的思想境界了。
「衝鋒舟呢?」
陳鼎初沒來由的覺得不著急去見冷家人,到涼亭中看看或許會有意外的收穫。
「已經在運過來的路上了。」旁邊的士兵回答道。
「你們雖然是陸軍,不過我想應該有人會游泳的吧,去幾個人把老頭叫過來。」
從年齡上來說,陳鼎初和艄公的年齡是一樣的,這就是生活環境的不同造成的差別了,艄公看起來是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而陳鼎初看起來不過五十歲即將六十歲,說話中氣十足,一點都不像快要掛掉的樣子。
「這……」
旁邊的士兵有些猶豫,但很快,他就注意到岸邊的牌匾。
嚴禁下水!
只有四個字,其他什麼也沒有,但對陳鼎初來說,這尼瑪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國家的部隊竟然被一塊牌匾給嚇到了,說出去丟人不丟人!
「哼!」
旁邊的上尉頓時額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沒多想,直接轉身對岸邊負責警戒的士兵指了指小船上的艄公。
事實上,半個小時之前,當士兵出現在鏡湖邊上的時候,第一個就是控制艄公,可不等他們有所動作,艄公就把船撐到了湖中間。
上邊有命令,冷宅中隨便一個人都必須活捉,不能開槍。
士兵無奈,正準備跳水游過去抓人,可就在跳水的最後一刻,所有準備下水的士兵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悸,低頭看著平靜的湖面,越來越感覺水下邊有東西,最後大家都非常默契的選擇了等待,等衝鋒舟到。
現在再一次被要求下水,士兵是很猶豫的,可上邊有命令,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們又不能拒絕,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執行。
士兵把步槍交給旁邊的人就準備下水,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塊石頭打在了正要下水的士兵腦袋上。
「嘭!」
一聲悶響,大家齊齊看了過去,這才看到士兵的腦袋上竟然流血了,所有人看向艄公的眼神都變了。
這是一個高手,這是所有人此刻內心的想法,尤其是陳鼎初和楊成雄,都是如此。
艄公仍然躺在船上,似乎是在曬太陽,不過他卻是指了指水面,又擺了擺手。
意思很明顯了,就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不要下水。
可對於陳鼎初和楊成雄來說,根本就不是這麼想的,對他們來說,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至於說犧牲,那不過是個數字而已。
「多去幾個人,把人帶過來,我有話要問。」
要說,這個時候,陳鼎初真的很好奇,他知道這個老頭是個高手,他很想知道,這個老頭是冷鋒怎麼找過來的,如果可以的話,他很希望這個老頭能跟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