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內銷cp08之瘋狂
「恐怕沒有人會不記得她,當年被你扔進了聖獸潭的可不就是她嗎?」
曲雙雙看了一眼曲蠍,無情的點出她話中的漏洞,「不要說的好像當初沒你事似的。」
「我有說沒我事嗎?我欠唐驚鴻的情這不就還到她弟弟身上了嗎,不然你以為我會這麼好心的救人。」
曲雙雙被曲蠍的話噎了一下,好像確實如此。
「而且你也不想想,如果他不是唐驚鴻的弟弟,曲宴怎麼可能在他身上浪費一枚鳳凰蠱,還不是替你還欠唐驚鴻的情。」
曲蠍屈指彈了一下曲雙雙的額頭,站起身來,去收拾她的藥材去了。
之前光為了唐驚青的身份氣悶了,曲雙雙還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呢,雖然唐驚鴻從未說過什麼,可是其實她一直都欠唐驚鴻一條命的,曲雙雙低下頭,看不到她的表情,摸著孔雀的手卻變得越加的緩慢。
曲雙雙在曲蠍的樹屋坐了好久,等唐驚鴻和她男人到的時候,太陽已經準備落山了,曲雙雙站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才有精力注意唐驚鴻身邊的人。那個男人很是儒雅,看容貌並不是多麼驚艷,卻很是俊秀,原本持弩追敵數萬里的唐驚鴻也收起了那份戾氣,整個人都溫婉了許多。看著他們,曲雙雙罕見的露出一個微笑。
唐驚鴻看到曲雙雙的時候,也笑了笑,仍舊是那麼的帥氣,走上前來給了曲雙雙一個擁抱。
「我丈夫東方韞,來自萬花谷,修習離經易道。」
曲雙雙對著東方韞點了點頭,便帶著唐驚鴻去了樹屋裡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歇息的唐驚青。東方韞緊跟其後,走上前給唐驚青把了把脈又施了幾次針,曲蠍站在一旁毫無表示,絲毫不以為意。
「我弟傷這麼嚴重,怎麼也得讓他多待幾天啊。」
看唐驚青的情況還好,唐驚鴻也放下心來,坐在床邊有些懶散的跟曲雙雙說話。
「不行,大師兄救他一命就已經仁至義盡了,再說唐門中人待在我們五毒算什麼事。我之前是不知道他是誰,現在知道了,你就別怪我找個丐幫把他扔回唐門去,到時候是死是活可就不歸我管了。」
唐驚鴻有點無奈,我這是個弟弟又不是個妹妹,你到底在防備什麼啊,如此想著便如此說了。曲雙雙愣怔了片刻說不出話來,腦海中卻閃過無數的文字,頭疼欲裂。曲雙雙捂著頭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嚇得眾人連忙詢問她。
誰也不敢碰曲雙雙,曲蠍連忙出門去喊了曲宴來。
曲雙雙蹲在地上捂著頭痛苦的呻吟著,目光茫然無神,卻痛苦異常。
看到曲宴進門,曲雙雙像是回過神來似的撲了上去,抱著曲宴的腰一聲又一聲的喊著大師兄,曲宴一一應下,曲雙雙更加急切的喊著曲宴,讓曲宴心疼不已,他只得一聲又一聲的應著,一下又一下輕拍曲雙雙背。
被驚擾的唐驚青倚靠在床頭看著樹屋裡的情景,一頭的霧水。
過來許久,曲雙雙才平靜下來,她拉著曲宴的手那麼的不安。
「師兄,我們可以去天策府領養一隻哈士奇,我們也可以去瘦西湖抓只小黃雞,撈條金龍魚,你要是都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去蒼雲抓阿拉斯加,去純陽抓羊,要是還不喜歡的話我們還可以去長歌捉鴿子,去霸刀抓只貂,去萬花移植一棵花,要是還不行的話我們去丐幫捉只倉鼠,去明教抓一隻波斯貓,師兄,不要喜歡唐門的人好不好。」
曲雙雙拉著曲宴的手,淚水劃過臉頰低落在曲宴的手上,用著近乎祈求的語氣跟曲宴說著話。
曲宴有些不知所措,卻仍舊很認真的應著。
「好,都聽雙雙的。」
「那我們趕緊讓唐門的人走好不好,然後我們就離開五毒,師兄想去哪雙雙都陪著師兄。」
所有人都很不知所措,不知道曲雙雙到底是在發什麼瘋,曲宴卻沒想那麼多,他應下了曲雙雙所有近乎無理的要求。
「師兄,這個人會毀掉你的,我們殺了他好不好。」
曲雙雙鬆開拉過曲宴的手,走到窗前,瞪大了眼睛盯著唐驚青,眼中里除了瘋狂便是無盡的絕望,駭得人毛骨悚然。曲宴趕緊上前拉住曲雙雙,唐驚鴻則一把護住唐驚青,眼神戒備的盯著曲雙雙。
「師兄,這個人真的會毀了你的,我們殺了他好不好,殺了他就沒人能傷害師兄你了。」
曲雙雙近乎瘋狂的訴說著,曲宴勸也勸不住,只得一個手刀打暈了曲雙雙。曲宴懷抱著曲雙雙,眼神淡漠的掃過樹屋裡的所有人,曲宴的目光太冷。
「怎麼回事?」
眾人都有些茫然,他們仔細的回想之前說過的話,卻毫無頭緒。
「帶著他離開五毒。」
曲宴抱著曲雙雙離開曲蠍的樹屋,留下一句話。曲蠍看了看唐驚鴻表示自己無能為力,這兩人像是宿命一般,在遇到跟彼此有關的事上,總會變的無比恐怖。
「糰子,我跟你說一下最初的那個故事吧。在曲宴十三歲那年,唐老太太試圖讓唐驚鴻和曲宴結親,曲宴當場拒絕。而在曲宴二十四那年,他在五毒遇到了任務失敗受傷嚴重的唐驚青。唐驚青的容顏讓曲宴想起了年幼時被他當面拒絕的唐驚鴻,出於對唐驚鴻的愧疚,他給這個有著相似面貌的男人種下了鳳凰蠱,救了唐驚青一命。而在治療過程中,曲宴愛上了這個冷漠的男人,無法自拔。後來唐驚青身體康復,離開了五毒,也帶走了曲宴的心。
同年,唐門的人前往五毒與五毒之人商討結盟之事,曲宴又一次遇見了唐驚青,他對他的愛已經無法割捨,為了得到唐驚青的愛他捨棄了尊嚴捨棄了一切,最終得來的卻不是他想要的愛情。」
簡單脫離攪基蛇的身體,縮小身子和湯圓糰子並排坐在攪基蛇的頭部,她的話語有著說不清譏誚與諷刺。
「寫這個故事的人其實並沒有用太多的筆墨來描寫曲宴的情感,所表現出來的是曲宴的貪婪,對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的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