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仙帝不可辱
老者掃視一眼,臉色大變,將紙收入懷中,深吸一口氣,又是恭敬地鞠了個躬。「先生不吝賜教,我滕星捷感激不盡。」
秦霄擺了擺手,「沒什麼,這是我能想到保全你性命的最佳方法了,其餘全靠你的造化了。」
滕蕾還想頂幾句,被滕星捷拉住了。
「不知先生可否有空,先生救我一命,我請先生吃一頓飯以表感謝。」
秦霄本想拒絕,但是看著滕星捷誠懇的目光,只得點了點頭。
滕星捷微微一笑,一輛車子適時停下,駕駛座露出一張黝黑的面龐。「滕老。」
滕星捷一伸手,秦霄也先坐上後座。
以他秦霄仙帝的身份,還真不辱沒了滕星捷。
「爺爺,你幹嘛對他這麼客氣?」滕蕾不解地看著滕星捷。
看著秦霄上車,滕星捷才湊到滕蕾耳邊輕聲說道。
「不說他救了我一命,治好了我的頑疾,就他剛才的那份丹方,絕對能夠在龍國排行前十!」
滕蕾愕然。
上了車,滕星捷坐在前面,而滕蕾自然只能和秦霄坐在一起了。
滕蕾心裡警惕,和秦霄保持距離,但是秦霄只是看著窗外,根本不看滕蕾。
這讓滕蕾又是氣結。
我長這麼丑嗎,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到了。」
三人下了車,秦霄抬頭看去,眉毛又是一挑。
香檳酒店?
突然,滕星捷一拍腦袋,「糟糕,我東西忘在車上了,還請秦霄小友稍等片刻。」
說罷,便匆匆朝著停車場走去,臨走之前還給滕蕾丟了一個眼色。
秦霄朝著酒店走去,遠遠地就看見梁國超站在門口。
在和梁國超擦身而過的時候,梁國超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狗日的秦霄,你居然還敢混進來!」
秦霄轉過身子,漠然地看著梁國超。
「怎麼,那天打的不夠狠?」
梁國超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自覺臉上無光,狠厲地說道:「嗎的,上回放你一馬,你居然還敢回來?這裡是香檳酒店,不是你這個窮鬼能來的地方!」
秦霄眉頭緊皺,道:「梁國超,如今我已經不是你的人了,我今天過來就是顧客,你對顧客就是這樣的態度?」
「態度?」梁國超雙手插進口袋,朝著旁邊啐了一口,在秦霄的胸口上戳了一下,「態度是給有錢人,不是給你這個窮逼,就你還想有什麼態度?給老子滾蛋!」
滕蕾喝道:「有你這麼做生意的嗎,我們想吃什麼還不可以?」
梁國超看著英氣逼人的滕蕾,眼前一亮,態度也柔和幾分。「如果是這位美女我自然笑臉相迎,只是這個崽子,我不讓他進!」
秦霄臉色陰沉,身後又傳來一個浮誇的聲音。
「怎麼回事,鬧鬧哄哄的。」
梁國超剛要朝那人發火,看到來人,立刻變了一副嘴臉。「陳大少,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陳金劍趾高氣昂地鬆了松領帶,旁邊梁國超恭敬地遞過一支煙為他點上,「今天我來這裡吃飯,包間準備好了嗎?」
「那是自然。」梁國超諂媚地笑著,拍著胸脯道,「陳大少肯來這裡,我梁某自然要用最好的規格來招待。」
陳金劍家中也是頗有實力,梁國超又是一個欺軟怕硬之輩,自然對陳金劍極為巴結。
陳金劍滿意地點了點頭,剛要進去,眼睛一瞥看見秦霄,又停住了腳步。
「喲呵,你怎麼在這。」
梁國超眼角重重一跳,「陳大少,難道,他是你的朋友……」
陳金劍揮了揮手,「什麼朋友,我要是有這種朋友,早就跳江了,窮逼一個,也配做我陳金劍的朋友?」
「不過旁邊的這位小姐……」陳金劍換上了一副自認為帥氣的笑容,「我是陳金劍,在這安澄市也算是有頭有臉,可否賞臉,一起共進午餐?」
陳金劍也玩過不少女人,但是像滕蕾這樣英氣逼人的美女他還真沒玩過。看著她姣好的面容,陳金劍更覺小腹彷彿有一團烈火在燃燒。
「滾。」滕蕾冷冰冰地說道。
陳金劍的笑容僵住了,臉也黑了下來。「梁國超,我不想看到這兩個人,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梁國超底氣更足,腰杆子更直了。「秦霄,你要是再不滾蛋,我今天就讓你打斷你的狗腿丟出去!滾!」
「我如果今天非進不可呢?」秦霄平靜地問道。
梁國超昂起頭,碾碎了煙頭。「我話就放在這裡了,你今天要是進得去,我梁國超就從這裡滾出去!」
「吵什麼呢。」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一個老者在一個魁梧的年輕人的陪同下一起走了上來。
梁國超立刻閃到一邊,恭聲道:「滕老,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梁國超敢在秦霄面前飛揚跋扈,但是在滕星捷的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
因為滕星捷的地位,只要一個眼神,這個混混頭子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不過滕星捷比較和藹,對梁國超也不怎麼感冒。
滕星捷掃了一眼,一股威壓席捲而出。陳金劍看到一向狂妄的梁國超也戰戰兢兢,大氣也不敢喘。
「走吧,我們進去吧。」滕星捷淡淡地說道,幾人就要進去。
「秦霄,你給老子……你給我站住!」梁國超大聲呵斥道。
滕星捷停住腳步,不滿地轉過身子,皺眉道:「有什麼事嗎」
梁國超立刻彎下腰,低聲嚅囁道:「滕老,這個小子企圖混進去,我這也是職責所在。」
「是啊,滕老,這個秦霄最是狡猾,我們叫人把他丟出去!」陳金劍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混進去?」滕星捷有些疑惑地看著秦霄,看著梁國超沉聲道:「他是我的客人,你們在搞什麼東西?」
「客人?」梁國超愣住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滕老,這個窮小子和美妞是你的客人?」
「放肆!秦霄先生是滕老的客人,旁邊這位是滕老的孫女,不長眼的東西!」滕星捷身邊的黑臉年輕人呵斥道。
梁國超像是被用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結結巴巴地說道:「怎麼可能?」
滕星捷冷冷地掃了一眼,寒聲道:「梁國超,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面對著滕星捷的威壓,梁國超兩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滕老,饒小的一命吧,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貴人,請滕老高抬貴手啊!」
「哼!如果不是我在,恐怕我孫女和秦霄已經被你丟出去了吧!」滕星捷越說越氣,止不住地咳嗽起來。「小蘇,告訴香檳的經理陳凱,要麼我叫人拆了香檳酒店,要麼就叫他滾出來!」
「是!」黑臉年輕人立正,還沒走出來,聞訊而來的陳凱就恰好出現。
「滕老。」陳凱恭敬地彎下腰,外面的事情他已經聽服務生講過了,對於梁國超也是恨透了。
惹誰不好,正好惹了一個大佬!
「梁國超,作為領班,你對客人如此不敬,損害香檳酒店的名聲,收拾一下,現在就滾蛋!」
陳凱心裡也是在滴血,但是為了自己的酒店,只得揮淚斬馬謖了。
梁國超跌坐在地上,雙目無神地看著陳凱,但是煩躁的陳凱一揮手,幾個保安一擁而上,把他給架了出去。
「滕老,您看……」陳凱賠笑地看著滕星捷,滕星捷將詢問的目光看向秦霄。
秦霄默然地點了點頭,對於梁國超,稍微懲戒一番即可。
神明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