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罪婢媚傾深宮:血妃
朵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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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替人暗夜承歡,孕子奪榮,她在鴛鴦榻上無聲落淚,只敢悄悄攤開手心,盼他能聞到那抹蓮心苦,知曉她是誰…
當她改換容顏,重生為「她」,縱使纏綿徹骨,卻仍不能對他開口說愛,因為她是別人布在他身邊的一枚血色棋子,棋在局在,局毀棋毀……
至繁華成灰,萬籟歸寂之時,他用蒼白的指尖輕輕勾畫她的臉:「知道么?這世間我最愛看的,是你原本的笑容,只可惜……」
摘錄:
蕭覆到的時候,楚鸝正準備沐浴,她昨晚剛熬過通宵,身子乏,想要泡個熱水澡解解疲累。
門忽然被推開,外衫已褪,只著單薄紗衣的她,嚇得驚惶回頭,那般怯生生的模樣,分外惹人憐愛。
「你……你怎麼現在……現在來了?」她結結巴巴地問,想要去拿椅子上的衣裳遮擋。
蕭覆卻動作比她快得多,已經來到她背後將她攔腰抱住,在她耳邊調笑:「來幫我的小鸝子更衣沐浴啊。」
她又不爭氣地臉紅了,去打他的手:「你少胡說。」
「我哪有胡說嘛?」他膩在她頸邊磨蹭,指尖已經開始挑她的腰帶:「我是真心想……看你洗澡。」
「死色胚。」楚鸝罵,奮力掙扎,可又怎麼掙扎得過他。
身體被強行轉過來,他蠻橫地去吻她的唇:「好幾天沒親你了,你得好好補償我。」
「是你自己不過來……」楚鸝慌亂之下口不擇言,這回好了,馬上被某人抓住了話柄:「哎呦我的小東西,原來你這麼想我,那我今天一定好好服侍你……」
楚鸝很想說自己不是這意思,奈何所有的話語已經被他封在嘴裡,再不能出聲。
他狂肆的吻,足以席捲一切,使她腦中一片空白,甚至都沒發現,他的手早已溜進她的衣裳,這次沒有裹胸的阻擋,他一路順暢,迅速準確地佔領高地。
如不早不晚恰恰好成熟的蜜桃,那種盈潤鮮美的感覺,讓人只想要親口去品嘗,他當然不會客氣,下一刻,他已埋首於她胸前。
她短暫回神,驚喘出聲,想要伸手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抱坐在浴桶邊沿,使她更是可以清晰地將一切旖旎的情景,盡收眼底。
他還從「百忙之中」抬起頭,對她宣言:「今天我可不會放過你。」
楚鸝無力地閉上眼睛,只覺得全身都著了火。
總算是略略解了些渴,他這才暫時鬆開些,借著月光欣賞她的美。
可他還嫌看得不夠清楚,抱著她上床之時,竟然點亮了燈燭。
那一瞬,楚鸝忽然想起秦媽說過的話,他在這種時候……不是從不點燈的么?
但他此刻炙熱的目光卻使她無法集中精神多思考,只想要拿手去遮掩羞處,不許他看。
「偏要看。」他將她的手壓在兩側,壞笑著覆了上來。
又是纏綿繾綣的深吻,他的手,代替了他的眼睛,在她肌膚上梭巡遊走。
終於,指尖到了那個幽密之地,她的腦中,又乍然閃過那枚金釵,猛地一僵。這一次的他,卻沒有絲毫停頓,霸道地直接探入。
和金釵的感覺……並不同,她緊張地發顫,可身體深處,卻並未如期出現那種強烈的排斥,反而像在不由自主地學著適應接受。
而他,則感覺像是被最溫柔的雲朵完全包裹,連心都彷彿飄在空中,愉悅得不可思議。
再也忍不住,他開始瘋狂地脫自己的衣衫,只想立刻和她完全契合,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