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善罷甘休
之前雖然走了一條彎路,但並不代表就已經把我們打敗了,只要這件事情沒有解決的辦法,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能夠走到這一步,所依靠的就是我背後之人的力量,不然我豈不是辜負了他們這麼長時間對我的信任。
我和范瑤良下午就回到了范家,因為管家現在也在范家,所以我們回去先約了管家出來見面,之前幾經波折但沒有機會見面,范瑤冰既然傷害了大家這麼多人,唯獨留下了管家,所以說本身就是很奇怪的。
或許管家知道關於他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先到了范家別墅的周圍,把管家約了出來,看看能不能從他的口中得知事情。
基本上和我想的沒錯了,管家墨跡了很久之後才出來的,看到范瑤良心裡的一顆石頭放在地上了。
「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還能見到你一面。」
「管家,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又不是說會放下你們不管,這些事情都會有解決的,。」
管家滿臉縱橫的皺紋都在,嘆了聲氣,多日的神經緊張已經讓他對很多事情失去了信息。
我連忙安慰道:「這是我們找到了方法,說不定可以幫助,這次安全度過,只是我想過來再和你了解情況,你在范家這麼久,有沒有遇見過什麼邪門的東西?」
其實范家別墅是有多少住宅有幾層,就連范瑤良他都不知道,之前一直在外面逍遙的不得了,能夠回到房子里住也不是寥寥的,哪怕是最後認識了我之後,回來了也不是只住在二樓,關於別墅的秘密基本上傳言太多了。
管家臉色很難看,清楚的回憶了一些痛苦,我連忙握住了他的手,「你就說吧,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隱瞞的了。」
管家徐徐講了一個故事,范家一直以來都是所謂的風水寶地,眾多修仙人士一致認為,這之後會有上天的旨意,所以管家他們也是輪番在這裡看家的,一代又一代也不知過了多久。
關於之前的那個傳說,早已經忘記了,沒有什麼東西出現,更沒有什麼惡意,就說在這個房子下面有一個先人的靈柩,羽化成仙之後留下的軀殼。
不過這些故事全憑一張嘴說,他是好就是好,說他不好那就不好,本身沒有什麼參考價值,畢竟那麼長時間范家沒有發生過多大的問題,輕輕鬆鬆的也就這樣過了,知道那個所謂的惡靈出現。
范家這麼多人能夠住進范家大宅的人,其實只有范瑤良和他的父母,他們一家才是范家,這麼多仇人中唯一有血緣的,其他人就算關係在,也都沒有資格進來。
范瑤良的父母年事已高,不知道在哪裡旅遊呢,一直都沒有出現,而范瑤冰是住了進來,發現的事情卻還是很少,范瑤冰出現的時候,正是前段時間之前。
他都是借用了范家的名義出國留學了,而我們後來也不知道那段時間,其實真正的范瑤冰已經死了,他被惡靈附體后才到范家的,可這個真實的角色究竟是在哪裡,惹上了所有的惡事,這個不得而知了。
而這件事情管家就知道,其實這也是一段見不得人的事兒,本身范瑤冰是范家的私生子,也不知道排到了多少位了,但是因為他的父母和本家的老爺是有別人關心的,就領養了他。
一直都沒有讓他在國內出現,不在國外老老實實的上學,但是正是因為這種出生范家,也進不來范家的門,讓他從小心智成熟。
正因為如此,後來惡魔吸引他,父母又催他回范家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才鬧了這麼多的事情,本質上還是因為范家容不得人,回到國內之後,第一時間也是了解到了范瑤良。
就算他把之前的事情不再聯繫,也改變不了他的本質,在靠近范家別墅的時候,還可以用要和我處對象,而獲得我們的信任之後,就不能按照我們的控制發展了。
范瑤良在這個時間的力量出來了,就不想所謂的那些邪靈更舒服,非常猖狂佔據了風水寶地的范家老宅,此刻卻在那些虛假的騙人話,後面是買房子的真正意義,一個青銅大門。
這些基礎的東西,才是他本來的面目,若非前世的因果,今生被鎖在了這裡,他魂魄飛了出來就呆在范家。
管家嘆了口氣,說了句:「也怪不得誰,自作自受。」
「其實事情還沒有這麼糟呢,又不是說沒有解決的辦法,只要我們找到了一個名叫江離的人,他會知道如何關上地獄之門的方法。」
當我說起這個人名的時候,從管家的眼中居然看到了恐懼,那種恐懼是刻在心底的,讓人久久不能忘記。
我發現了異樣之後,急忙問管家,「你難道知道那個江離的人,你快告訴我,他是誰?」
范瑤良同樣疑惑:「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人,他是范家的人嗎?」
管家看著范瑤良的那張臉熟悉的臉,讓他已經忘記了很多事情,但通過那雙眼睛似乎打開了塵封的記憶,就說了幾個字,就讓我們感覺到我們的真情。
原來那個江離並不是別人,正是范瑤良多年沒有回家的親生父親,我感覺我的腦子已經裝不下這麼多的資料了,我師父上一秒還在告訴我,只有這個叫做江離的人有法子,法力更是不得了。
這一出門,卻告訴我這個江離,原來是范瑤良的親生父親,那他在范家住了這麼久,要是有法子,豈不是早就把那個門給關上了,怎麼會等到現在呢,這中間究竟有什麼淵源呢?
我一直搞不清楚,又要問管家,「這是怎麼回事,范瑤良不是范家人嗎,怎麼會冒出來個親生父親是江離呢?」
而范瑤良更是一頭霧水,他根本不知道這個江離是誰,這次管家已經豁出去了,不再對我們隱瞞了。
原來范瑤良在范家的親生父親只是對外的一種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