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灰飛煙滅
「沒事,記住剛剛可是我救了你。」
見他還能調侃我,我的心也落了一半,要是江流為了救我出了什麼事,我只怕是這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范浩見自己的招式再一次落空,揮舞著刀再一次朝著我攻擊過來,我已經吃了一次虧了,哪裡還敢分心,立馬身影一閃躲開。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看了江流一眼,給他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將范浩引過去,我和范瑤良在後面打暈他,我們再一次戰鬥過多次,我一說江流就立馬明白了。
江流連忙大聲的喊道:「范浩,你個窩囊廢,砍了這麼多刀連碰都沒有砰到我們,你也太沒用了吧!」
這一招激將法顯然很有用,范浩一聽到,便揮著刀改變了攻擊方向,朝著江流發起了攻擊,江流早有準備,他雖然不是范浩的對手,但是在他手底下逃跑還算是小事一樁。
「你看打不到我吧?窩囊廢,再來再來。」
范浩徹底被江流惹怒,眼裡已經只有江流,正是這樣,我跟范瑤良才喘了一口氣,江流就像是一條泥鰍一樣,任范浩怎麼劈砍都碰不到他。
我靈光一閃,抄起旁邊放著的一塊石頭藏在身後,貓著身子繞到范浩的身後,掄起石頭就朝著他砸去,他身形一閃,竟然躲過了我的攻擊。
我本想用符咒的,但范浩的刀上有明顯吸收靈力的東西,符咒一拿出來,我就是眾矢之的。
見我們在背後襲擊他,更是氣惱,不再去管江流,就要朝著我撲過來,我暗道不好,范瑤良突然擋在我身前,眉頭緊皺。
「范浩,你不認識我了嗎?到底是為什麼讓你變成這樣?」
范浩身形一頓,聽到范瑤良的聲音似乎更加激起了他的怒火,他大吼一聲,再一次催動靈力,那柄大刀突然變得通紅,周圍出現比之前更黑的靈氣。
他舉起刀朝著范瑤良站的位置一刀劈下去,眼見那刀就要劈到范瑤良了,我撿起剛剛砸他的那塊石頭,狠狠的朝著他扔過去。
這次沒有砸偏,剛好砸在他的肚子上,也不知道肚子是不是他的命門,他的攻擊停了下來,捂著肚子發出咆哮的聲音。
我和江流立馬跑去被他劈成兩半的車子那裡,找到之前就準備好了的繩子,將范浩綁了起來。
沒想到事情結束的這麼簡單,我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我再一次檢查了一遍繩子,生怕一不小心就讓他給掙脫了,那樣就麻煩了。
確定綁牢了后,我看著范浩,「說是誰指使的你?」
「哈哈!」范浩坐在椅子上突然大笑起來,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搞笑的事情一樣。
「老實點,信不信我現在立馬就把你殺了!」
我拿起他握著的那把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對我的威脅范浩絲毫不畏懼,仍舊在那大笑。
「你一輩子都別想知道。」
還沒等我再繼續問,突然范浩就變成了一縷黑煙消失在我們面前,空曠的公路上留下我們三人面面相覷,江流看著我們兩個人目瞪口呆,故意活躍了一下氣氛。
「看見你們兩個人我也就知道了,我們的水平根本就沒有達到他的層次,沒有受傷就行了,別再管能不能抓住他了。」
「你說這種憑空就可以化成煙霧的法術,是不是需要很高的道行才能夠學會?」
「當然啦,這種不同於結界隱藏身體,而是一種可以消失於天地之間的,必須要達到大周天之後才能運用。」
范浩的身份背景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實在是無力思考了,不光在各種問題上都和范家相互衝突,就連如今性命都要一律剷除掉,幕後主使讓人不敢多猜。
從范浩暴走之後,我們一直都在把思緒放在他的身上,范瑤良那邊的工作也落下了不多,但是他現在也已經沒有心情去管那些了,范浩的事情一天不除,對於整個范家集團來說都是巨大的威脅。
我雖體會不到這種,如臨大敵的絕望,但是也能從范瑤良的表情中看到一絲難以忍受。
本來我們是打算去香水廠的路上呢,范浩突然現身擋住了我們的車,這是不是也可以證明香水廠里確實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了?
想到這一點,我連忙向范瑤良鼓氣說道:「我們都已經走到半路上了,再往前走走,一定會到香水廠的,我們快點去吧。」
太陽快要下山了,那所代表所有的希望也將會落入深山之下,范瑤良毅然決然的開著車,帶著我們兩個去到助理口中的香水廠,被我們稱為范浩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
哪曾想等到我們到了這邊的時候,工人們都已經下班了,諾大的工廠上落了鎖,左右窗戶都關得嚴嚴實實,周圍的亮光都很微弱,只能靠路燈發出來的。
「現在的工人都不加班嗎,怎麼下班這麼早?」
我們沿著工廠轉了一圈,只有一個是最大的庫存場這裡面散發的香味最重,我聞見這種濃郁的香水味,只想打噴嚏,可惜周圍並沒有一些毛骨悚然的東西。
江流一躍三丈跳到了旁邊的樹上,又從樹上藉助彈性跳到了窗戶上,只需要兩秒鐘便打開了旁邊的一扇窗戶,開出了一個大口子。
「你們別愣在底下來迴轉了,不進去看看怎麼知道呢?」
說完便拉著我們一起爬到了窗戶上,裡面堆放著有很多的庫存,所以腳下稍微一使勁就已經掉入進去了,這次過來也做了萬全的準備,起碼手電筒沒有忘。
可沒想到當我打開手電筒的時候,看到的並不是原本規矩的香水,廠里該有的東西,反而這些東西是最不應該存在的,是棺材……
「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裡根本就不是香水廠,你說這裡是火葬場我都相信。」
「怎麼回事?這裡有這麼濃重的香水味道,我們不可能走錯的,只能說有人把裡面的東西偷梁換柱了,所以我們看到的才是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