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不可思議
以至於當我們願意清理他們的時候,他也覺得如負重託!
看來有些人心裡藏著秘密,是不會輕易的泄露出來的,想著今天老闆在我面前殷勤的模樣,這背後竟有一些不可言語的交易,心裡也是發麻。
「江流,你怎麼只坐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莫非心裡已經有其他主意了?」
江流翹著二郎腿,嘴裡叼了根草,一副與我無關的開口說道:「你們兩個人的主意不是挺多的嘛,我又沒有其他主意,就不說了。」
「誰說的?你一直都是我們的智多星,你要是不開口誰敢說話呢?」
「現在既然那些蟲子都已經跑出來了,就說明時刻都有害人的意思,范浩把他們分到這麼厚實的棺材之中,就說明他們的破壞力是很強的,如果我們再不採取措施的話,不出意外,這些蟲子一旦跑出去,必是一場滅頂的災難!」
江流說的並不是危言聳聽,我也想到了這是最壞的打算,只不過打算和計劃面前,首要的就是要把問題給解決掉。
我連忙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有其他主意了了?」
「剛才你說用水攻,這個方法是好的,但是我的水需要結合一種特殊的法力,把水變成冰,這樣就可以把他們封在冰裡面,只要是法人不死,這些兵就可以保證千年不化,只可惜這種結冰的修道者,我未曾遇見過……」
「那我們現在學會不會晚呢?」
「你起碼學個三五年才能結成冰。」
想想那算了吧,這法子說出來跟沒說一樣,完全是不可行,不過既然都把話挑明了,意思無法解決,那也是有先緩解的辦法,便是讓江流在這整個工廠周圍,豎起一道水屏障,做到一個攔截的作用。
想到這兒我也為我的冒事炸了下水道,而低著頭不說話。
說干就干,對於這唯一的辦法江流也是使足了勁,在這周圍織起了一道綠色的屏障,用手輕輕摸的時候,有一種覆蓋保鮮膜的感覺,但是這種屏障人可以穿過去,但是蟲子是過不去的。
做完這現象后,江流都快虛脫了,我們趕緊離開了這裡,回到了別墅里。
只是沒想到,有些東西你可以攔住他一時,但攔不住一世。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同樣是回到了下水道里,只不過周圍比我想象中的更漆黑,我在整個狹窄的縫隙中喘息,感覺到周圍一些密密麻麻的蟲子爬滿了全身,我用手去摳他們。
他們在我手中炸裂出粘液甩也甩不掉,我噁心的不行,一直往前爬,隨著蟲子爆裂的越來越多,我也感覺到自己頭昏腦脹,覺得活不下去了。
但在我意思醉昏迷的時候,居然看見前面有一個人頭,周圍的蟲子都在從骨頭裡面爬了出來,向四周擴散,我心裡彷彿明白了,原來那個東西才是破解的關鍵,連忙朝著他爬了過去。
這個時候我就會出現了一些各種各樣的聲音,我聽著這些聲音心裡直接發毛,卻無可奈何。
因為他們是從我後面傳出來的,我沒辦法在這種狹小的空間內轉身,以至於卡在那裡半天不得動彈。
我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那種聲音像是身後有一個黑影,爬了出來,他帶動了周圍的蟲子,也朝著前面的方向逃竄過去。
前後都有夾擊,而就在那一瞬間黑暗中的我,成為了他們的食物……
費了好大勁終於醒了,天也亮了,看多了這麼多的黑暗,才知道天亮是多麼大的奢求,好在終於醒了。
「昨天晚上你好像做了個夢,隔老遠都能聽見你大喊大叫,夢見什麼了了?」
早上吃著飯呢,江流就直接問出來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對我的影響太大了,也沒有夢見什麼,就是夢見那些蟲子了。」
「我也仔細的研究了那些東西是為何存在的,聽說這種東西應該是從一種古老的蠱蟲之中提煉出來的,就像苗疆蠱蟲一樣。」
「把大小的蠱蟲都放在一起圈養起來,活到最後的一隻稱為蠱王,最後再讓各式各樣的蠱王聚集在一起,相互撕咬,從而養出最好的品種。」
「這些蟲子是經過特殊的餵養,其中的血液和粘液都有一定的攻擊性,和苗疆的蠱蟲還有些不同,說白了就是一些外來物種,還沒有重要的把控能力。」
管家見到我們幾個人都頂著黑眼圈,也熬了些雞湯,早上我喝了兩碗,便又準備回屋去睡覺了,不想這樣子渾渾噩噩,但是沒辦法只要一起來就覺得心慌的厲害。
范瑤良今天也終於慢慢悠悠的吃起飯了,並不慌著去公司,等下我們還要去趕往香水廠,把那些煩人的蟲子給解決掉。
正說著準備出發呢,那邊便接了個電話,應該是助理打來的,他說話的口氣更像是一種命令。
「你說什麼,公司怎麼會遭受到蟲子的襲擊呢了?」
「范總,這些蟲子是莫名其妙出現的,我懷疑昨天晚上是有人偷的把蟲子放進來,現在蟲子已經有了咬人的跡象,被咬的人像是抽風了一樣,發羊癲瘋,已經送往醫院了,不得已才給你打個電話的。」
「看醫院那邊怎麼說,另外把整個公司全部的人都疏散,回家吧……」
范瑤良掛完電話,就把這一個殘酷的事實和我們說了出來,就是昨天晚上有人惡意的把蟲子投放到了范氏集團,以至於早上來的時候有不少的員工遭受到了蟲子的撕咬。
雖然及時的送往了醫院,但是半身不遂的下場,也是可以預料到的。
我還以為這些蟲子會被封鎖在香水廠呢,沒想到芒果已經有後手了,他們就是要鬧得人心惶惶,直到我們找不出辦法。
「這次他們鐵了心的要拉我們全部都進地獄,成為他們蟲子的養料,可是我們居然連辦法都沒有想出來!」
說到這裡我也有些心虛,可是江流居然還在拍著胸口,毫無忌憚的打著保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