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引蛇出洞
「你有什麼法子趕快說吧,什麼引蛇出洞?」
「我的意思就是,既然他想要范氏集團的東西,那不如我們帶著你去其他地方旅遊,引出范浩,然後再來個瓮中捉鱉!」
江流說的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因為范明將本市折騰得烏煙瘴氣,要是再在這裡呆一段時間的話,這裡裡外外都將會被他給禍害的面目全非。
如果范瑤良願意先離開這裡一段時間,轉移部分的關注力,將范明的目光同時也帶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本市的損失將會降到最低。
「你說的這也是個辦法,但如果我走了,他沒有跟過去怎麼辦?或者說,他先把這裡摧毀掉,在過去追殺我,這又怎麼辦?」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范明肚子里的蛔蟲,不過還有一種法子,就是你帶上范氏集團的機密,然後再離開,對了對了,你可以對外說你在貿易集團上有一個大合作,然後把范氏集團的精英,還有核心機密都給帶走,這樣不就是更有把握,他會跟著我們一起走了嗎?」
「即使他戒備心強,不願意跟著我們的腳步往前走,那我們帶著機密走,這邊已經是個空殼公司了,也可以把我們的損失降到最低。」
江流這樣一說,范瑤良心裡才有幾分把握,現在問題已經發展到不可控制的程度了,要是再不採取一些措施的話,早晚會逼瘋的。
「對了,小原現在醒了嗎?」
「他不是說要去結界里找能夠幫我們的人嗎,這都幾天了還不行,誰知道呢,在那虛空的結界里,他自己不迷失方向就已經很不錯了,活著就行了,還要求這麼高幹什麼……」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來到了這個所謂的結界,也就是我師傅所在的地方,當我來到這裡的那一刻,我已經感覺到我的命運就停在這裡了,不過我終於成功了。
我面前的這個接近透明的人,就是我第一次遇見他的樣子,他讓我拜他為師,可這一轉眼,竟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
「你個小兔崽子,怎麼找到這裡來的,還真虧你有法子。」
「我哪有什麼法子,只不過是覺得你在這裡,所以我才來的。」
「你面前的干擾實在是太多了,你心裡要是沒個穩定的情況是根本找不過來的,你也不必說什麼命中注定的話了,既然你經過了我的考驗,那我就可以幫你做件事情了。」
我連忙來了興緻,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今日來打攪師傅,就是希望你能夠幫我們渡過此次危機。」
空氣在這一刻靜止了,他彷彿聽不懂我在說什麼,我又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他才恍然回神。
「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沒有辦法直接幫助你的,除了能夠告訴你一些基本的法子,你自己悟出來。」
「只要有法子,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只不過這究竟是什麼法子能夠運用的上,師傅你就請趕快告訴我吧,我來到這邊已經耽誤許久了。」
「你怕什麼,這世界少了你又不是轉不下去了?」
說罷,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我看著周圍山清水秀的景象,心裡去如同黑暗地獄一般,無處藏身。
「你是我徒弟,但是當時你拜我為師的時候,完全是我在逼著你,你這心不甘情不願的,能有幾分情義在裡面,再說了你這幾次求我哪一次不是讓我幫你,你要對我這個師傅做過什麼事兒呢?」
我呆住了,也沒有人在我面前說過這些話,似乎好像讓我最珍貴的東西奉獻給他一樣,但顧及到全是百姓的安危,我低下了頭。
「師傅只要你說出來需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盡我所能。」
「那好,一物還一物,你既然想要個拯救蒼生當英雄的法子,那我也要點你的東西。」
「你想要什麼?」
「你的身體。」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世間萬物將是有不同的形態存在於這渺渺紅塵之中,有人是動物,有人是植物,除去人類之外還有漂浮的鬼魂靈氣,他們都是有自己的身世的。
而寶盒子裡面的師傅,更是一種以魂魄的形式出現的,他沒有肉體,甚至沒有東西可以成為他的載體,以至於在這無盡的時,空中只能遊盪。
他說的這個身體便是鳥占雀巢,致使肉體過一輩子,我不知這樣子的代價值不值得,但我似乎沒有選擇的權利。
范瑤良這邊準備帶著公司里的機密離開,在此之前也已經做出了發布會,說是要去談一樁大生意,之前很多次談生意都沒有對外宣布,這一次搞的全市都知道。
更多不少媒體還傳出范氏集團要倒閉了,范瑤良連鏡頭都不打算避,就這樣轟轟烈烈的坐著飛機離開了。
本意上是要把范明引到一處鳥不拉屎的地方,進行毀滅,最後經過再三考慮,將去往的目的地改成了尼羅河。
尼羅河有一段是為處於埃及沙漠,那裡人跡罕至,如果真的發生意外的話,也可以在那裡進行攻擊,減少對周圍人亡的損失。
范瑤良這次孤獨一致,已經是無路可退了,不光給周原留下了紙條,帶上了江流,就前往了尼羅河。
那邊已經有人去接待了,此次的飛機上帶的都是范氏集團最高深的東西,有真的有假的,但是為了做出真實的效果,還是真的比較多。
「如果這次要是失敗的話,就和整個全市人民一起死亡吧。」
「你也不能這麼說嘛,我們成功的幾率還是很大的,我都已經算過了。」
江流開個玩笑,端著紅酒杯,看著外面的平原,知道自己已經出了國了,再往前走就將是屬於一片沙漠了。
「對了,為什麼要選在那裡呢,尼羅河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第一,尼羅河是有水,我是水系的修道者,方便我施法,第二,在埃及的那部分周圍是沒有綠植覆蓋的滾燙的黃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