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偽娘自殺
管教又送進一個一個犯人,長得柳眉杏目的,走路還扭扭捏捏的,留著大鬢角的髮型,穿著一件類似篇幅衫一樣的t恤,一條酒紅色的褲子。
冷眼一看,就是一個大姑娘,大夥一看就都樂了。
等管教一走,這些犯人就為圍過去了,再她身上一個勁兒摸哦,摸了上邊摸下邊,確定一下他是不是女人,結果上邊平坦,下邊帶槍,不是女人,是個偽娘!把這個犯人嚇得躲在牆角臉紅的像猴墩子一樣,眼睛含著眼淚,更像女人了。
大鯰魚最色,在這裡呆了十幾天了沒見女色,看著這個偽娘嬌滴滴的樣子,把他饞的一個勁摸人家。
毛小天問問這個偽娘是因為啥事兒進來了的,他一說把大夥逗得直笑,原來是他女朋友出軌了,她拿著刀子去找情敵拚命,結果人家是鎮政府的一個公務員,一個電話打給派出所,就把他給拘留了。
毛小天笑道:「雖然你長得不像男人,但是到很有男人的氣概。」
大鯰魚摟著他說:「沒事兒兄弟,出去以後大哥幫你收拾你的那個情敵,不過話說回來了,你那個情敵是男的是女的呀?」
「當然是男的了!」偽娘瞪了大鯰魚一眼,又把大夥逗樂了。
到了晚上睡覺,大鯰魚讓偽娘睡在挨著馬桶那邊,而他自己就挨著偽娘。這個偽娘渾身香水味,身子也苗條,大鯰魚抱著他就當抱個小姐了。
這偽娘雖然不願意讓他把自己當成娘們兒,但是看著大鯰魚長得凶神惡煞似的,也不敢吭聲,沒想到晚上褲子都被大鯰魚給扒下來了。
偽娘白天被大伙兒當猴耍,晚上被大鯰魚當女人摸,精神上壓力很大,第二天他女朋友託人捎進一封信來,說和他分手了,也沒和他的那個情敵在一起,自己去城市打工去了,偽娘看了哭了一天,居然起了尋死的心。
晚上,大鯰魚又和昨天一樣,伸手把小偽娘抱在懷裡,但是小偽娘一個勁兒地哼哼,弄得大鯰魚都起反應了,罵道:「你是不是想我弄你呀?再出聲你就下地把墩子洗乾淨等著我。」
偽娘忽然放聲大哭「我肚子痛!」然後就開始打滾了。
大夥急忙敲門叫管教。
燈亮了以後只見小偽娘捂著肚子,倆腿亂蹬,滿頭大汗。
走廊腳步聲響,兩個管教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美女跑了進來。
這個美女正是前一段在大客車上被大壯摸臀的美女王藝瀟,她就是看守所里的獄醫,這幾天有點私事沒上班,今天剛上班就趕上了個夜班,還真就有了情況。
王藝瀟跟著管教衝進監舍,一看幾個老犯正按著那個偽娘呢。
她過來拿著手電筒照已經失去理智的偽娘的眼皮,旁邊毛小天說:「別照了,他是吞了碗岔子,一共七塊,現在胃部已經出血了。」
原來毛小天已經用透視眼觀察到了偽娘的情況,這小子是想要自殺。
王藝瀟抬頭看了一眼說話的毛小天,倆人眼光一對,都說了一句:「是你呀?」
王藝瀟笑了:「你是不是又打架了,咋進來了呢?」
「別提了,被人冤枉的!」
王藝瀟說:「好了,先救人,明天我過來找你聊。」說著,王藝瀟和幾個管教抬著偽娘往出走,要把他送醫院治療。
大鯰魚看看毛小天,羨慕地說:「行呀兄弟,獄花你也認識?」
「什麼是獄花?」毛小天不解。
「王藝瀟呀,那可是首領的外甥女呀,她在這個監獄做獄醫的。」
毛小天一笑,有校花,有村花,獄花這個名詞倒頭一次聽說,看來哪個領域的優秀美女都可以稱作是花。沒想到這個大美女原來還是首領的親戚。
第二天,管教過來叫到:「毛小天,出來。」毛小天跟著他出了里院,在外院的一座小二樓里,管教指了指一個掛著紅十字的房間:「去吧,王醫生找你。」
毛小天敲了敲門,裡邊傳出王藝瀟甜甜的聲音:「請進。」
毛小天推門進去,只見王藝瀟穿著白大褂在裡邊坐著擺弄電腦呢,見他進來,就指著她對面的椅子說:「坐吧。說說你是怎麼把人打壞的?」
毛小天說:「你都聽說了?」
「我問管教了,說你把人牙打掉了好幾顆?」
毛小天知道刁翔他們為了有真實性,沒有說他們那邊二十來人都挨打了,就只把傷的最明顯的楊明拿了出來搞自己。
毛小天就把那天發生的個事兒大概說了一遍。
王藝瀟皺眉說:「這個刁翔我也聽說過,他二叔是縣裡的,下邊總有一些捧臭腳的巡查幫他作惡。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你也不用在這受罪,我回去和我老舅說說,給你平反,不過你要是含冤昭雪可得請我吃飯。」
「就是我不含冤昭雪請你吃頓飯也是應該的,我在這鎮子上沒有熟人,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請你吃飯還用說么。」
幾句話說得王藝瀟心裡暖洋洋的,頓時覺得毛小天這人更加不錯了。客氣幾句,又問道:「我知道你是學醫的,但是你是怎麼判定昨天那個自殺的犯人肚子里有七塊碗岔子的?不會是你看著他吞的吧?」
毛小天一笑說:「我是瞎猜的。」
「還能不能正常交流了?」王藝瀟當然不相信。
「好吧,看在你我一見如故的份上,我就說了吧,我的眼睛會透視,我清楚地數了他肚子里的碗岔子了。」
「哎,你回去吧,我可不和你聊天了,你太沒正經的了。」王藝瀟一臉的失望。
毛小天一看可不幹了,這麼不相信我,就說:「我可是把你當成好朋友我才告訴你的,你還不相信我?我馬上證明給你看。」說著,對著王藝瀟就瞪起眼睛了。
「你要幹嘛?」王藝瀟看著毛小天眼睛瞪得和鈴鐺一樣盯著自己的身子看,不由得下意識地把手遮住了心口。
「這麼小一顆?」毛小天一邊看,一邊自言自語說。
「你說誰小?」王藝瀟葉一瞪眼睛,故意挺了一下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