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被卑鄙無恥下流的女人救了
風少陵震驚了,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不要臉,如此下流,如此傷風敗俗,如此……他搜腸刮肚已經找不出詞語來形容了。
他甚至有挖掉自己備受污染的眼睛的衝動!
殺了她,殺了她這個世界就少一點污穢!
一想至此,他竟也顧不上後有追兵,手中長劍一揮,一道清冽的劍氣恢宏而出。
可胖子在同時一動,劍氣竟貼著胖子的屁股斬下,在地上留下深深的溝壑。
胖子的屁股一涼,就露出一對雪白的屁股蛋子。
變故突起,蕭沫兒轉頭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尖叫起來:「卧槽!」
而風少陵的第二劍已然揮出,凌厲劍氣轉瞬即至,揮出這一劍之後,他亦是準備暴起逃遁。
身後的追兵已至,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然而,他的身形剛起,蕭沫兒一聲咒罵之後,抽出腰間鐵鏈,猛然一揮,劍氣頓時崩塌潰散。
風少陵神色一變,忙舉劍而擋。
鐵鏈落到劍上,長劍竟然寸寸斷裂,同時巨大的衝擊力將他猛地后撞。
他被震地吐出一口鮮血,身形退開之後,洞口腥風驟起,一隻堪比浴桶的蛇頭忽然出現,張開血盆大口,將蕭沫兒等人盡數吞下。
「卧槽……」
虛空中還回蕩著蕭沫兒的驚聲尖叫,然而巨蟒在吞噬了蕭沫兒等人之後竟快速退回巢穴,在風少陵眼前消失。
風少陵從岩壁上滑落而下,怔怔的看向巨蟒消失的洞口,眼中神色痛苦而複雜。
一張俊臉漲成了豬肝色,他,竟然被她救了!
這個卑鄙無恥下流噁心的丫頭救了他?
她寧願自己死也要救他?
風少陵凌亂了,他恨,為什麼,為什麼是這個女人?
為什麼是這個女人救他?
他痛苦地御劍逃離,那隻五階巨蟒實力堪比築基,已經吞噬掉了玉門派的三個門人,他也是付出極大代價才堪堪逃跑。
可沒想到最後救他的竟然是他最恨,最厭惡的女人!
「噗……」
風少陵丹田的氣息極度不穩,剛逃出洞口,就噴出一口鮮血。
他修的是剛正劍道,然而剛才所遇之事,已然擾亂了他的道心。
「風師兄!」
「祁永師叔,快風師兄在這裡!」
風少陵遇險之際就傳音回玉門派,玉門派就派在附近未歸的祁永明帶人來找他。
見到門人,風少陵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從飛劍上跌落。
祁永明臉色一變,揮手間將風少陵接住:「風師侄,你怎麼了?」
風少陵赤紅著雙眼,體力靈力亂竄,血一口一口地湧出。
祁永明當即施法制住了他的丹田,他的臉色才稍微好點。
「師叔……封鎖這裡……有……五階以……上……很……多……」下面是蛇窩,大部分都是五階以上的巨蟒。
說完,風少陵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祁永明聞言頓覺事態嚴重,風少陵的狀況就是走火入魔,身上還有無數傷痕,說明他在下面所遇之事真是兇險無比。
當時那凡人丫頭消失之後,風少陵也跟著追她而去。
那幫仙盟和其他門派的人都沒有離開,一個個的都守著祁永明。
現在祁永明來找風少陵,他們自然也跟著。
這片山脈出現異狀,而風少陵恰巧又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
他還沒說怎麼回事呢,他們怎麼能走?
「諸位已經聽到了,下面可能是個妖獸窩,據風師侄所說,下面的五階以上的妖獸可能不少。此事我會稟告師門,諸位想怎麼樣,請便!」
說完,祁永明就扔出飛劍抱著風少陵御空離去,其他弟子則被他留在這裡看守,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可以隨時傳消息回師門。
剩下的人面面相囧,也紛紛拿出傳音玉簡傳消息回師門。
可他們又不是很相信風少陵的話,如果真的是很多五階妖獸,那他一個練氣期修士,根本就不可能逃出來。
會不會,這個洞里有異寶,所以那小子才故意說是有很多五階妖獸?
這幫人決定派人下去探探虛實。
於是,每家都派了兩名弟子,大約十來名修士就如蛤蟆跳水般,排隊一個個地往下跳。
他們泡都沒鼓一個,就再也沒上來過,當然,這是后話。
且說蕭沫兒鬱悶得要死,她聽到風聲一轉頭,就見一隻碩大的蛇頭猛然出現在她眼前,本能地甩鏈子一抽,結果準頭不好,抽偏了。
還好他們被吞入蛇腹之後,黑狗就立刻釋放出一團黑氣,將幾人裹得嚴嚴實實的以抵禦蟒蛇的胃酸。
只是,蕭沫兒是凡人,不能呼吸就要了命了。
之前她掉下來砸死三階巨蟒純屬僥倖。
若不是她腰間纏繞的鐵鏈,她死成泥蟒蛇都不會掉一丁點皮。
媽蛋的,這次她是真的要變蛇粑粑為肥沃這片未知的土地增裝添瓦了~~~~(>_<)~~~~?
「主人,要不你進我肚子里來吧,我的空間有空氣。」
見蕭沫兒已經快把她平坦的胸口抓出一個坑來,黑狗馬上獻媚道。
蕭沫兒馬上點頭,現在她要求低到能活下去就好。
黑狗見狀立刻張開大嘴,將蕭沫兒和朱八借一口吞掉。
朱八借雖然有修為,但是練氣三層的修為完全可以忽略,這個階段,只是剛跟凡人有了一丁點的差距。
黑狗的次元空間雖然很大,但是,尼瑪的都是些什麼破爛啊?
蕭沫兒和朱八借掉在一堆破爛上,直接被深埋。
好不容易從一堆破爛里爬出來了,蕭沫兒都要崩潰了!什麼東西都有,破銅爛鐵就算了,像屎粑粑圈起的蛇屍體也就算了,那些紅肚兜,月經帶是什麼鬼?
她不認識它!
它不是她的契約獸!
朱八借從破爛堆里爬出來后,頭上頂了個奇怪的東西。
在他打量之際,蕭沫兒提醒他:「二師兄,你頭上有東西。」
朱八借胖胖的手往頭上摸了摸,就發現有一個像壺的東西卡在他的髮髻上。
他用力把它扒下來,放到眼前一看,這壺有點奇怪啊,歪嘴很大,上面沒有蓋子。
「師妹啊,這是什麼壺,好奇怪啊!」
蕭沫兒:「夜壺!」
朱八借不懂:「夜壺是幹什麼的啊?」
蕭沫兒嘴角一抽:「男人接尿的東西。」媽噠,你是男人你問我?
朱八借:「……」麻痹啊,黑狗,看小爺出去弄不死你!
聞言,朱八借的手一松,夜壺擦著他的衣襟掉落在地。
與此同時,一股嗆人的黑煙從夜壺中飄了出來,漸漸地彌散開來,充斥了整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