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轉變軌跡的命運
在火光的照樣下,公孫盛看到周沫沫眼神中的熱烈,這一刻他開始慌張「沫沫,會不會是聽錯了,又或者是幻聽。」
周沫沫搖搖頭道「不會。」沉默一會兒,周沫沫看了眼周洹和溫倩一眼對公孫盛說「我要去看看,等六哥、六嫂醒來,你告訴他們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周沫沫起身就要走,公孫盛趕忙拉住周沫沫,自己跟著站起身道「一起去。」
「不行,你得留下來。」公孫盛撕下一塊衣角,拿起已經被燒成木炭的木頭在衣角上寫了幾個字,將那塊衣角疊起來放到周洹耳的手裡「我在上面寫了我們有事要先走,你放心吧,六哥不會擔心的。」
他牽手周沫沫的手,二人一起走向那片黑暗。
周沫沫跟隨著聲音望前,公孫盛則是一步不離的跟著周沫沫,黑暗中能為他們照明的就只有公孫盛手上拿著的火把。
跟著聲音越往深處走去,周圍的氣流就會變得不同。
將近四更他們走個一個地方,在昏暗的火光下,他們看見一個祭台,這個祭台與白天的一般無二,不同之處在於這裡沒有祭祀用品。大鼎上趴在乾死的蟲子,桌子上沙土有一堆沒一堆的堆積著。
而後那道聲音再次響起,而這次公孫盛清晰的聽到了,在他聽到聲音時,心裡與周沫沫一樣頓時一沉。望向聲音的來處,因為有火把的照耀,他們看清楚前面的東西,那裡站著一個老人,面色蒼白聲音正是從他的口中傳出。
老人好似看不見他們一般,半晌后又是一聲,周沫沫和公孫盛慢慢地靠近老人,老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的眼睛比黑夜還要漆黑,身上穿著件祭司服裝。
走到跟前周沫沫小心叫了聲「老人家。」老人很顯然是沒有聽到的。公孫盛接著叫了聲「老人家,你為何在這兒?」
老人依舊不為所動,周沫沫再次叫道「老人家,你能聽到我們說話嗎?」結果還是一樣老人沒有動靜。
二人疑惑不已,繞著老人仔細打量,老人還是一樣的站著,在他的眼中看不見周沫沫和公孫盛的倒映。
就在這時周沫沫腦海中響起一個聲音,她跟著腦中的話開始說起來,不一會老人竟然開始轉動眼珠,跟周沫沫二人說起話。
他們在說什麼公孫盛聽不懂,可還是對周沫沫突然的變化心存疑惑。
過了很久,周沫沫像是剛醒過來一樣,而老人也在這刻眼神恢復正常。
老人見身邊站在周沫沫與公孫盛不由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語氣中慢慢的警惕。
公孫盛道「老人家別怕,我們是來遊玩的遊客不小心在這裡迷了路。」
周沫沫跟著說「老人家,你還記得自己為何在這裡嗎?」
見二人確是不想壞人老人放鬆警惕道「我是司峪國的國師,不久這裡發生火災過來看看。」老人說完這話時,公孫盛和周沫沫二人眼神相互交流,感到極為震驚,因為老人口中的司峪國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經滅亡了。
周沫沫無法相信眼前老人已經活了八百多年,便道「老人家,你是不是記錯了,世上沒有司峪國。」周沫沫觀察著老人的變化。
聽周沫沫這樣說,老人很明白不高興「司峪國仍當今最強盛的一個國家,怎麼會沒有,小丫頭你是從哪兒來的,竟連司峪國都沒有聽說。」
「司峪當朝是那位皇帝?」公孫盛問道。
「自然是奉定帝。」老人道。
史書記載司峪國奉定帝二十一年,國師帶一對人離開司峪國,接著奉定帝突然暴斃,此後五年間新帝暴烈無道,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中,各方小國諸侯紛紛拔桿而起,自立國度,舉力推翻司峪政權。
「老人家,司峪滅國已經八百多年了,你不知道嗎?」周沫沫道,當然周沫沫這麼問還是想再看看老人的反應。
那料老人卻說「小丫頭,我告訴你吧,司峪會一統中原,現在也沒別人這話我就當是沒聽到,以後切記不要說這些話。」老人真心實意的告誡周沫沫。
公孫盛誠懇道「司峪確是滅國八百多年,而且司峪國也沒有一統中原,奉定帝死後,新帝五年國家混亂,百姓苦不堪言,隨著各諸侯國及小國的聯合,司峪國在新帝七年滅亡。」
老人目光漸漸落寞,而後氣氛地瞅著公孫盛「不可能,我來之前推演國,司峪怎麼可能滅國呢!」
隨後老人從懷中掏出一把掛簽,推演幾次都得出一個結論司峪真的滅亡了。老人攤到在地,眼神中層層而出的落寞感令人心疼。
「真的滅亡了,司峪國真的不存在了。」而後老人看向周沫沫道「是你,喚醒的我。」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周沫沫道「我不知道。」
老人一笑,仰頭看向黑漆漆的天空「沒想到啊!」他的這句沒想到是什麼意思,周沫沫喝公孫盛並不清楚。
接著老人抓著周沫沫的手閉上眼睛,許久后說「命運的軌跡變了」睜開眼睛道「小丫頭,一切都要變了。」而後抓起公孫盛的手「你的命運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未來所有的變故都會因你而改變,小夥子看清遠方,如何走,不由天了。」
老人的話二人聽的不是很懂,周沫沫問道「老人家,我想問你件事情,為何我來到這裡會有一些原本不是我的記憶出現在腦海?」
「那就是你的記憶。」老人接著說「不管事前世的,還是今生的你腦海中的都是你的記憶。」忽然老人又道「你來這裡是為了完成你的使命,現在你完成了,以前的事是時候結束了,回去吧,接受屬於你的命運,你可以試著去改改變命運。」
周沫沫還有想要問老人的,可是老人再也無法回答她,老人死了,當周沫沫和公孫盛想要埋藏他時,老人已經變成乾枯的白骨。
天亮後周沫沫和公孫盛回來了,回來時的這條路離原來的祭台很近,二人也不去追究原因,大家很沒醒來,公孫盛從周洹手裡抽出衣塊,等著大家醒來後跟著大部隊一起回去。
西塔爾所遇之事被埋在他倆的腦海深處,很久很久以後周沫沫才發現,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無法用言語解釋的通,而她所遇上的那些事也會隨著時間成為記憶,成為遙遠的回憶。
回去後周沫沫鬧中的記憶開始並湊在一起,而那些記憶對現在的周沫沫來說根本沒用,她釋然這些記憶后只是將自己當成一個看客。
周洹和溫倩二人去隔壁看殺羊去了,閑著無聊的周沫沫和公孫盛二人在院子里切磋武藝。
打了一會兒公孫盛道「今晚想吃什麼?」
「什麼都可以。」
「我有個新想法,晚上可以嘗試一下。」
說話歸說話,比武卻未停止。吉塔巴爾克推來門看到的二人在打鬥,趕緊在一邊喊道「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
哈塔斯爾隨後跟著進來也以為周沫沫和公孫盛在打架,用他們的語言勸說「不要打架,夫妻之間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坐下來好好說的。」
兩人在一邊勸說著,周沫沫和公孫盛只好停下來「沒有打架,我們在切磋。」公孫盛解釋道。
哈塔斯爾因為聽不懂,所以拉著吉塔巴爾克的胳膊問道「他說了什麼?」
「他們沒有打架,只是切磋武藝。」吉塔巴爾克為自己的妻子哈塔斯爾解釋。
「那就好,看見他們那樣我都要嚇死了。」哈塔斯爾說著,捂住胸口,吉塔巴爾克看見妻子的動作,眼裡滿是愛意。
對著公孫盛跟周沫沫說「我妻子很擔心,以為你們真的再打架。」
「謝謝搜子的關心。」周沫沫甜甜笑著說,走到哈塔斯爾身邊讓吉塔巴爾克為自己翻譯,與哈塔斯爾聊起天。公孫盛收好二人的劍放回房中。
晚飯時吉塔巴爾克特意找到周沫沫「沫沫,你是不是四年前來過這兒?」因為吉塔巴爾克比他們幾個都大,所以他們稱吉塔巴爾克為大哥,同樣吉塔巴爾克也就直呼他們的名字。
周沫沫是在想不起自己來過這「沒有。」
「你好好想想,四年前一個夜晚你跟很多人來過,那個時候你們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吉塔巴爾克在今天看到周沫沫和公孫盛比武時,想起來周沫沫就是四年前來這裡的那個女子。
儘管四年的時間很長,可周沫沫的變化不大,而且現在他可以肯定周沫沫四年前來過。
周沫沫失去過一段記憶,而那段記憶到底是什麼再聽到吉塔巴爾克說她來過這兒時,這一刻她感覺離真相近了「你知道當年我們再找什麼東西嗎?」
「應該是把鑰匙,當時我離的遠聽的不是很清楚。」吉塔巴爾克道。
周沫沫道「一把鑰匙。」她思索著,自己為了一把什麼樣的鑰匙來過著呢?
「你說我跟很多人一起來的,你還記得他們的打扮嗎?」周沫沫問道。
「有幾個拿著劍,還有些看上去像是讀書人,看上去約莫有四十多,因為這些人裡面就一個女子,年級看上去也不大,所以我特別注意過。」
周沫沫一直再想那是一把怎樣的鑰匙,逼迫自己要想起來,結果腦中忽然出現一副畫面,她和一行人站在一扇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