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人質
對面人蒙著臉看不清相貌,手中拿著把似女子使用的波浪劍,劍身剔透,劍柄鑲嵌著一顆墨綠色寶石。
司徒辰道「閣下為何攔我?」,那人將目光移到司徒辰劍上「好劍,試試。」波浪劍在司徒辰側臉邊劃過,司徒辰側身彎下一點,一拳打到對方的腰間,而後二人以最快的速度轉身,接著再次糾纏起來。
再次期間那人身上著了三處劍傷,司徒辰左肩一處,半晌后那人在司徒辰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飛快脫離戰鬥消失在黑夜,司徒辰擔心司練殿也就沒去追那人。
到了司練殿那邊的侍衛告訴他其中一個暗示死人。司徒辰望了眼侍衛,當即跑到禁區去,他打開門,進去一看裡面沒有人「他逃了!」內心驚恐與震驚讓他有點緩不過神。
當夜召開長老大會,平時見不到的抒老和情老在收到信也在當夜趕了回來,武林盟會高層第二天一人不少的出現在盟主府,他們要做的便是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人。
而這時公孫盛卻收到燕國皇帝紀煒業的信,信中附帶這一根小孩的指頭和一隻眼珠子。
溫倩得意一笑「也許你會贏。」
「這麼多年我可有贏過,」周沫沫望著公孫盛那邊「男人這種動物難猜的很。」說完無奈的搖搖頭,在周沫沫的認知里,男人不及不好懂而且還極為彆扭。
如何說男人彆扭呢!周沫沫有一套自己的看法。多數情況下,男人總喜歡把事情憋著不說出來,以至於別人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然後在其他人不知情的情況下,說了些別的東西,接著有些男人的就會很生氣,有的暗自難過,有的發個脾氣,還有的帶著埋怨語氣會說句我心裡那麼多事情你一個都不知。
大抵上周沫沫發現男人在很多方面是共通的,比如桌黎有事就是那種憋著不說,然後還自個在一邊生氣型的,而公孫盛周沫沫直接看不穿。
不一會兒吉他巴爾克自己先回來,說是有東西沒拿,他匆匆忙忙回來又匆匆忙忙離開,離開前正好看見一邊喝茶的周沫沫,突然好像以前在哪裡見過周沫沫,不過他沒多想邁著大步外往走。
午後,大家都在午休,周沫沫夢見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她似乎去過,夢中她出現在一個祭壇的中央,被一額間塗有鳳凰的花紋的原始人包圍著,他們嘴裡念道這什麼,周沫沫怎麼也聽不清楚。
那些包圍著她的人離她原來越近,逐漸地呼吸空難起來,身體越發沉重手腳無力,眼皮都無法抬動。
「沫沫,沫沫,醒醒。」公孫盛雙手按住周沫沫的肩頭搖動著她,許久不見周沫沫醒來,他擔心不已。
過了一會兒,周沫沫慢慢睜開眼睛,身體的沉重感任未消失。見周沫沫醒來,公孫盛頓然輕鬆下來,眼中的焦急也隨之散去。
餘光瞥到周沫沫的動不了太大的手指,便開始為周沫沫按捏胳膊以及手指。望著床頂的周沫沫眼中逐漸清晰,腦海中一個地域的名字揮之不去——西塔爾。
夢中的一切很不真實,卻又很真實。重新換上輕鬆的笑意,轉頭望向公孫盛心裡安心不少「我把你吵醒了吧!」
「是啊。」公孫盛溫柔如水般的眼神望去溺寵道「做噩夢了。」接續捏著「好點了嗎?」
「好多了。」
起身後她到外面走了一轉,回來時正好碰見吉塔巴爾克和他的妻子哈塔斯爾「那邊事情完了?」
吉塔巴爾克道「嗯,忙活了半天終於完了。」然後想起什麼又道「哦,對了,明天西塔爾有場活動,你們要是有興趣可以跟著去看看。」
『西塔爾』周沫沫聽見這個名字先是一愣,而後道「西塔爾是個什麼地方?」
「是個祭祀的場所,以前啊,每年這個時候都要五個村子一起祭祀的,如今就是痕落七爾一個了,活到也不似以前大。」言語中多有些落寞。
周沫沫道「明天幾時去。」
「天一亮就去。」
「西塔爾」周沫沫在心裡念道「那裡究竟有什麼,而我為何會夢見。」想著不禁蹙起眉頭。吉塔巴爾克道「我們今晚可能沒發回家,明天要祭祀得準備很多東西,你們要是想去明日一早在村口等著就是。」
「嗯,好。」
吉塔巴爾克和哈塔斯爾倆兒說說笑笑的離開,望著二人的背影周沫沫再次陷入沉思。來到這裡后不時地出現一些以前沒有的記憶,而那些記憶零零碎碎根本無法並湊,內心說不出的焦急感讓她感到很悶。
第二天一早,周沫沫等四人早早等在村口,隨後跟著村裡的人一起前往西塔爾。這段路程越往前走,周沫沫心裡的沉悶感越是強烈,而且他們現在走的這條路,跟她夢中走的那條路一模一樣。
西塔爾外部與他處一般無二都時沙漠,而不同之處在於想要進入西塔爾首先要穿過眼前的一片石林,為首的一個老祭司在石林面前低聲念道這什麼,不一會兒一隻翠色飛鳥從石林中飛出。
吉塔巴爾克解釋道「這是種鳥是引路鳥,通常是要祭司先進行召喚,才會出來,如果沒有引路鳥的帶領,就會被石林所吞沒。」
眾人跟著引路鳥穿過如同迷宮一般的石林,到了地方后,最先看到的是如同鳳尾形狀綠洲,緊跟著朝前走去,彩色絲帶漂浮在眼前,這些彩帶是由每次來到這裡的人們親自掛上前的。
同樣周沫沫等人手中都拿著一方彩帶,將彩帶綁在繩子上,做完這個他們才正式進入祭台。
祭台類似六芒星一樣的形狀,中央放在一頂四方青銅大鼎,和一張約莫五米長的桌子。祭司讓讓把帶來的馬頭,牛腿,羊排骨以及一些水果放在桌子上,馬頭共三個左右個一個,中間一個。
祭司將打量的香扔到大鼎中去,劃開自己的手掌在寫滿祭文的錦帛一抹,接著點燃錦帛扔到大鼎中。
香味從大鼎中散發開,嗅到香味時頓覺清爽。老祭司搖著銅鈴,後面的人開始繞著祭台跳舞,其餘人雙臂交叉與胸前,低頭開始虔誠聆聽。
香味漸漸濃郁,周沫沫有種奇怪的感覺,所以想要睜開眼睛看看發生什麼事,而當她睜開眼的一刻時,她的心不由的往下墜。
此時她的身邊沒有公孫盛等人,有的是一群與夢中無異的祭祀者,他們頭頂的鳳凰花紋越來越明顯,而口中所念道的祭文也越加清晰。
跟老祭司念的不一樣,這個祭文參雜著佛家經文但卻與佛家祭文不同,祭文愈加清晰周沫沫的心裡愈加無底。
她看見祭台上開始燃起熊熊烈火,一聲聲鳳凰的鳴叫落入耳中極為刺耳,漸漸地叫聲變得悲切,烈火中周沫沫彷彿看見一隻只鳳凰被火活活燒死的情形。
祭祀者逐漸逼近周沫沫,他們眼神開始變得貪婪,額間的鳳凰也變成血紅色。一隻只手伸過來抓住周沫沫,腳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朝她駛來,進而雙腳被什麼東西纏繞著往土裡扯。
就在她要感到窒息的時候,一雙手拉住了他,那雙手很溫暖很熟悉,周沫沫腦海中出現一個人,她在心裡寒了聲「公孫盛」瞬間清醒過來。
回顧四周發現,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眼神落在身旁公孫盛的身上,見公孫盛閉上眼睛和其他人一樣在祈禱什麼,在一看自己的手被公孫盛牽著,瞬間安心。
雖是幻覺卻也驗證了那個夢,周沫沫有種直覺西塔爾一定有什麼東西在牽引著自己。
祭祀完成後,眾人要在這裡休息一個晚上,但是要個規定所以人不得離開祭台。
午夜時分,周沫沫被一聲聲呼喊驚醒。她望著周圍大家都已進入睡眠,想著或許是這些人在說夢話,便沒再多想想接著睡。
可是,就在這時,那聲音又響起,周沫沫順著聲音望去,那邊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公孫盛睡的不深,周沫沫的突然起身也驚醒了他。
「怎麼了。」公孫盛問道。
周沫沫沒有立刻回他,因為這時她又聽見那聲音,等聲音不響了周沫沫才道「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公孫盛看的清楚周沫沫的眼神中存在一種擔憂,便老實回答「沒有。」就在公孫盛說沒有時,周沫沫又聽到那聲音。
她猛地看向那片黑暗,心跳逐漸加快「我我聽到了,它還在。」公孫盛不明白怎麼回事,急忙道「沫沫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周沫沫沒有回頭「自從我來到這兒后,鬧中就開始出現一些不屬於我的記憶,昨天中午我夢到這個地方,也在夢中知道這裡叫做西塔爾。」
「所以你才堅持要來這裡。」
「沒錯,來了這裡后」周沫沫轉頭道「我的夢與現實重合了。如何只是與夢境的重合我或許覺著沒什麼。可是」周沫沫又將頭轉過去看向暗黑「這個聲音令我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