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回踢他胯下

第14回踢他胯下

(14)踢他胯下

胡麗情穿著粉色的家居服站在門口,對著鄭情嫵媚地笑著,右臂一彎,做了一個舒展的『請』的動作。

鄭情一頭霧水地進門,關好門,換好鞋,問道:「不對,胡姐,你不是上班去了嗎?一上一天,這個時候怎麼會在家呢?」

一提這茬,胡麗情撇撇嘴,聳聳肩,說道:「還上什麼班啊?我現在又變成無業游民了。看來,我真的要回長春嫁給那個王八蛋了。」

鄭情一驚,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呀?不過是半天不見你,你就被魷魚了呢?」

胡麗情大聲強調道:「小子,不是人家炒我,是我炒人家的。這很重要,事關尊嚴和榮譽。」

鄭情嘿嘿笑,瞅著胡麗情有點激動的俏臉。這姑娘真是個尤物,無論什麼表情,喜也好,悲也好,怒也好,苦也好,總叫人心跳加快。他暗將胡麗情和新認識的吳美雲相比,發現還真的難分高下。兩種風情,兩種魅力。要是能一手摟一個,還能為所欲為,那才叫爽呢。

胡麗情往沙發上一坐,瞪圓了眼睛,恨恨地罵道:「那個老王八蛋,殺千刀的,應該下地獄。」

鄭情在她身邊坐下來,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好享受啊,嘴上問:「你罵誰呢?誰又得罪你了?是你們公司的負責人嗎?」

胡麗情不答話,伸胳膊摟住鄭情的肩膀,臉貼得很近,在鄭情的耳朵上吹著氣,令他痒痒的,加上她**給他的舒暢和誘惑,使他下邊都抬頭了。

鄭情有點受不了,將頭一歪,說道:「情姐姐,有話只管說,你不要害我。」

胡麗情得意地笑著,說道:「鄭情,我的好兄弟,我怎麼害你了?」

鄭情苦著一張臉說:「你摟著我,隨心所欲,弄得我癢絲絲的,老想犯罪。可是我碰你一下都不行,你說這公平嗎?你這不是想害死我嗎?你真當我不是男人嗎?哪天我被你逗得忍無可忍了,把你禍害了,你可不要怪我呀。」

胡麗情聽罷,將鄭情摟得更緊了,並哈哈大笑,笑得長發亂顫,嬌軀『地震』。胸前的兩團粉肉也隨著動,磨擦著他的胸膛,令他慾火上升。

鄭情受不了,便推開胡麗情,跑衛生間好好地洗把臉,等慾火滅了,徹底冷靜下來才回到沙發上,跟胡麗情保持兩米的距離。

胡麗情還拍手笑呢,笑得桃花盛開,艷光逼人,彷彿剛中了五百萬大獎似的。

鄭情望著她的俏臉,望著她彈跳著的豐胸,猛咽了一口口水,費勁地將目光移開,說道:「我說情姐姐,咱們還是說正事。你別再勾引我了。我是一個沒有定力的男人。」

胡麗情嗯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雙手按膝,象個領導似的,說道:「是這樣的。我今天在公司幹活呢,我們經理叫我去他的辦公室。他讓我又是倒水,又是擦地的,我一肚子氣,也都忍了。我是他的手下,就得聽話啊。後來,他趴在沙發上,讓我幫他按摩。我一口拒絕了。他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吃錯藥了,特別大膽。平常是不敢這麼對我的。他也知道我的脾氣不好。今天居然對我動手動腳了,並威脅說不從就開除我。我說,寧可開除,也休想碰我一下。他說,我就碰你了,你能怎麼樣。

他伸手摸我,被我躲開了。他要抱我,被我在胳膊上掐了一把。他也急眼了,往沙發上撲我。我也氣急了,閃到辦公桌前抓起煙灰缸照他的腦袋就是一下子。煙灰缸都打碎了。他的頭上冒了血,還不肯罷休。他把我撲倒在沙發上,要脫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在搏鬥中,找著機會,我一腳踢到他的胯下。他慘叫一聲,捂著胯下直叫喚。我趁機跑掉了。」

她說的時候,表情豐富,時而是緊張,時而是憤怒,時而是苦惱,時而是輕鬆,生動地演說著當時的扣人心弦的情景。

鄭情聽得驚心動魄,惴惴不安,彷彿受害人是自己似的。他不禁伸出胳膊將胡麗情摟在懷裡,說道:「情姐姐,這個王八蛋簡直不是人。你告訴我,我去找他,替你出氣,我要把他打成烤豬頭,爪子剁掉,**割掉,還要讓他向你磕頭道歉。」

這回胡麗情並沒推開他的胳膊,而緊靠在他的懷裡,心裡非常溫暖,說道:「不用了,我那一腳已經夠他受得了。看他當時叫得跟殺豬宰羊似的,不廢了也好不哪兒去。」

鄭情摟著她的腰,感覺她的腰好軟好細呀。她的身上真香,她就是一朵鮮花。她的臉離得那麼近,那麼生動,那麼漂亮,那麼惹人愛。

他試探著拉她騎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她沒有反對。二人臉對臉,眼對眼,相互瞅著對方,都是那麼認真。鄭情摟著她的腰,胡麗情雙手按著她的肩膀,都不說話,似乎眼神正在交流思想呢。

胡麗情撲哧一笑,皓齒好白好整齊。她媚眼如絲,甜甜地說:「小弟呀,你想幹什麼啊?讓我擺這個姿勢,有點邪氣啊。是不是想禍害我呀?」

這麼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坐在大腿上,鄭情還能平靜得了嗎?他的**不可遏制地膨脹起來,象是反抗壓迫似的頂著胡麗情的豐臀。胡麗情感覺到了,芳心怦怦亂跳,心說,那東西就是男人的象徵嗎?好可怕啊。

她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使彼此間的接觸有了變化,爽得鄭情哦了一聲。連忙控制情緒。而胡麗情也不敢亂動了。那東西實在不老實,好象要衝破障礙,深入自己的體內似的。

鄭情聞著她的香氣,說道:「情姐姐,我就是想抱著你,和你在一起。」

胡麗情微笑道:「我也想這樣。只是有點害怕啊。」

鄭情不解地問:「你怕什麼呢?怕我真的禍害你嗎?」

胡麗情搖搖頭,說道:「這個我倒不怕。我是怕自己會愛上你。」

鄭情更奇怪了,說道:「你愛上我有什麼不好呢?反正你也沒有男朋友,應該有個心上人的。」

胡麗情眯眼笑著,說道:「我是沒有男朋友。可是你有女朋友啊。而且,我這個人很現實的,可不是沉迷於愛情故事的小姑娘。我喜歡有錢,有事業,混得風風光光,又英俊瀟洒的強者,大男人,英雄好漢。你對比一下,你有什麼呢?」她挑釁地掃他一眼。

鄭情的心一疼,感覺象被針扎了一下。他的臉色一暗,頹然地說:「我什麼都沒有。我只是一個農村來的野小子。我不適合你,你也沒必要喜歡我。」說罷,雙手放開她的腰。

胡麗情的目光盯著他的臉,嬌聲說:「鄭兄弟,你生氣了嗎?哎喲,你這人怎麼心眼這麼小呢?我不過是說了真話嗎?難道你願意聽我說假話嗎?假話雖然動聽,但畢竟是假的。你可以怪我太虛榮,太勢利,銅臭氣太重。可是沒辦法啊,我是個窮人,我現在很需要錢。」

鄭情面色凝重,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是一個苦命人。」

胡麗情雙臂摟住他脖子,說道:「兄弟呀,你別板臉嘛,男人得心眼大些啊。你不要怪我。現在這個社會是什麼樣兒,你比我清楚。哪裡不是金錢當道,窮人倒楣啊?沒有錢你寸步難行。滿肚子是理也沒處講去。你想啊,我這輩子要是嫁個窮光蛋,是徹底沒希望了,還想當什麼闊太太嗎?我就想嫁個有錢人,過舒舒服服的人上人生活。」

鄭情沉重地說:「我不怪你,你也沒有錯。人應該適應環境的。」

胡麗情又說道:「就算是我喜歡上你也沒有用啊,你說過,你是有女朋友的。我可不想插一杠子。」

鄭情一下子想到了於修竹,那個談了好久的對象。現在彼此還算是對象嗎?她已經提過分手了。雖然自己並沒有點頭答應,可是自己已經用過分的行動宣布彼此的決裂了。雖然決裂的場面有點暴力和不近人情。

鄭情想了想,說道:「我和女朋友已經分手了,在昨天來省城之前。」

胡麗情聽了,心情大好,說道:「你沒有女朋友就太好了。這回咱們可有戲了。」說著,在鄭情的臉嘖地親了一口,親得好有力,好熱情。

鄭情望著她艷麗如玫瑰的俏臉,帶鉤子般的媚眼,再瞧她鼓起多高的胸脯,細腰,他幾乎想將她按倒,狠狠地干她。可是,他還是忍住了,他想起了傷心的往事,心裡好痛。這麼一想,**也軟下來,不再耍威風了。

不僅如此,他還把她抱起,放回沙發坐著,然後自己獃獃發愣,一臉的憂傷。胡麗情對他的表現有點失望,她以為他會大占她的便宜的。只要不是**的那種,她不會強烈反抗的。雖然彼此認識不過一天的時間,可是她覺得他是個好人,是可信的,可依靠的。即使吃再大的虧也不後悔。

但他現在怎麼了?怎麼會打退堂鼓呢?是不是他的生理有問題呢?不會。剛才坐在他身上已經感覺到那裡的堅硬和力量了。那問題出在哪裡呢?一定是心理。

胡麗情拉著他的手,說道:「你怎麼了?怎麼怪怪的?」

鄭情深吸一口氣,立刻關閉回憶之門,勉強笑了笑,說道:「情姐姐,我沒事的。對了,你把你們老闆給踢了,他會不會報復你?還有啊,你的工資算回來沒有?」

胡麗情有點憂慮,說道:「我們老闆心胸狹窄,報復心強。有個姐妹因為給他端水不小心灑在他衣服上,他就把人家開除了。我這回踢他一腳,他肯定恨不得找人**我呀。他肯定不會罷休的。我可不想再見他。那錢就算了。」

鄭情想了想,說道:「那不行。你的錢是你辛苦掙回來的,怎麼能不要呢?再說了,逃也不是辦法。那傢伙是個老闆,肯定關係網複雜,朋友多。你想逃也逃不了的。不如這樣,我們主動出擊。既叫他把工資掏了,又可以斷了報仇之心。你說怎麼樣?」他想好了主意。

胡麗情聽了,沉吟著說:「你說怎麼辦?」

沒等鄭情說出辦法呢,房門已被敲響了,幾隻手一起敲,敲得那麼急,那麼重,彷彿要把門敲碎了。大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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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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