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簽訂契約
陳雅星出了酒店攔了一輛計程車,就殺到了錄音棚。
果不其然,陳雅蕾又在裝模作樣的開始錄音了。
陳雅蕾從出道開始,她的歌聲就一直被人奉為百年難得一遇的好嗓音,但實則她唱歌五音不全,是陳雅星在背後替唱。
但自從陳雅星知道媽媽的慘死跟陳雅蕾母女有關后,她就不想再繼續為仇人替唱了,不然也不會有昨晚下藥的那一幕。
陳雅蕾投過錄音棚的透明玻璃看到了陳雅星的身影,氣就不打一處來,當即沒了繼續做樣子的興趣,走了出來。
「喲,我當是誰來了,是你啊。」
陳雅蕾雙手抱著,趾高氣揚的看著陳雅星,瞧她那打扮,真是個土包子,全身上下也就只有那歌喉拿得出手。
陳雅星冷冷上前,二話不說,直接一抬手就往陳雅蕾的臉上招呼了一巴掌。
陳雅蕾錯愕了一小會,反應過來后,猙獰著一張臉,指著陳雅星:「陳雅星,你活膩了是不是,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居然敢算計我!」
「我算計你什麼了。」陳雅蕾矢口否認,昨晚上她並沒有露面,陳雅星的指責沒有任何實證,只要她咬定牙口不送,她就不怕。
「你在橙汁上加了什麼東西你不清楚嗎?」
陳雅蕾的目光在陳雅星的身上掃了兩眼,看到她衣服有些凌亂,又亂糟糟的模樣,諷刺道:「該不會是你出去跟別的男人鬼混了,然後要冤枉到我頭上來吧。你倒是給我說說,你攀上了哪的高枝了?」
聽著陳雅蕾帶刺的話,陳雅星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反而淡淡道:「我是攀高枝去了,但不巧,剛好就攀上了最高的那一根。」
陳雅星拿出手機,把圖片放大,揚在陳雅蕾的眼前,「你幫我看看,這人,是鍾牧銘嗎?」
陳雅蕾看到手機屏幕上的那一張照片,一臉的不可思議。
鍾牧銘閉著眼躺在床上,而陳雅星的身子靠在他的臂彎里,那姿勢別提有多曖昧。
「怎麼可能?你這照片哪裡來的?」陳雅蕾去搶陳雅星手裡的手機,「絕對不可能的,一定是合成的。」
陳雅星的手一收,陳雅蕾撲了一個空,便道:「陳雅蕾,你給我下藥想要陷害我,可沒想到最後和我一夜的人是鍾牧銘,我聽說他是你暗戀了很久的人吧,嘖嘖,真得不償失,我倒是要謝謝你了。」
「陳雅星你這個賤人,你敢勾引我未來的老公,我殺了你!」陳雅蕾猩紅著一雙眼就要撲上來。
但陳雅星沒有避讓,反而迎上去:「好啊,你來!我倒是要看看你以後的演唱事業怎麼收場!」
「你!」陳雅蕾恨得咬緊了后槽牙,但又不敢對陳雅星怎麼樣。
媽媽說陳雅星越來越不受控了,必須要捏住一個她的把柄,自己才想到拍下她跟男人鬼混的視頻來威脅她。
可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一步。
「陳雅蕾,你和你媽給我等著,我媽的仇,我的仇,我會一一跟你算回來的!」陳雅星丟下這句話,轉身就離開了錄音棚。
陳雅星剛走出錄音棚,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寫著的,竟然是「鍾牧銘」。
鍾牧銘的手機號碼怎麼會存在她的手機里?
想到昨晚和他的瘋狂,陳雅星拿著手機不知道接還是不接…
正猶豫著,身前停下一輛車,車窗搖下,露出鍾牧銘那一張完美卻又蘊著怒氣的臉。
陳雅星的腳步連連後退著,但鍾牧銘手長腳長,一下就把她給抓了回來,強行把她塞進了車裡。
「陳雅星,你膽子很大!」
不接他的電話就算了,當著他的面還敢跑!
鍾牧銘的氣場太霸道太冷厲,陳雅星有點慫:「你…你認錯…人了…」
「認錯?」鍾牧銘的眉毛微微挑起,手指勾住了陳雅星領口的衣服,一扯,就露出了她滿是曖昧痕迹的鎖骨:「那你解釋解釋,這是什麼?」
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證據。
「那是被狗咬的。」
說他是狗?!很好!!
陳雅星拂開鍾牧銘的手,「就算是你留的又怎麼樣,大家都是成年人,鍾總不會玩不起吧。」
她一副「我就是睡了你,但我不認,你能奈我何」的表情,落在鍾牧銘的眼裡,刺激得他青筋爆現,真想掐死眼前這個小女人。
鍾牧銘的大掌摟住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冷冷道:「陳雅星,你該知道,有些人你惹不起。」
一個才僅僅一兩個小時就能查到她的姓名,又能查到她行蹤的人,她是惹不起。
「那要不…鍾總給報個價?」陳雅星試探性的問。
鍾牧銘本就黑沉的臉更黑了,鬆開她。
她才剛剛坐正身體,一份文件就扔在了她的推上。
她垂眸撇了一眼,封面上面赫然「契約關係合約」的大字撞入她的眼。
「鍾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你想出名,想報仇,我給你抱我大腿的機會,但前提是你必須要做我的女人。」
呵呵~~呵呵~~
她是不想再繼續給陳雅蕾替唱,想自己唱,也想報仇,但他哪隻眼睛看見她想抱他的大腿了?
陳雅星把文件甩了回去:「我不簽!」
這合約對她而言,就相當於是她的賣身契,一旦簽了,她就把自己給賣了。
鍾牧銘冷嗤:「看來你想為你母親報仇的決心也不過如此。」
「你懂什麼!」陳雅星不想聽到這樣的話,不免有些火氣,自從她的爸爸娶了那個女人之後,也就只剩下媽媽跟她相依為命了,如今唯一的依靠也被她們害死,她心裡的恨滔滔不絕,日夜都想手刃了那對母女。
鍾牧銘的眼底有些冷:「就你一個人,想要報仇談何容易,但只要成了我的女人,你可以仗著我的權勢,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愧是鍾牧銘,一下就說到了陳雅星心裡的點,她有些動搖了。
但…說得好聽點是做他的女人,其實不過是見不得光的情人罷了。
一邊是媽媽的仇,一邊是她的尊嚴…
陳雅星掙扎許久,抖著手,在文件上籤下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