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梁晴羽的人情
梁晴羽剛才說出那樣的話,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但她卻沒想到,葉振凱就這樣答應了下來。
「就讓你欠我一個人情,我幫你奪回梁氏,怎麼樣?」葉振凱看上去很滿意這個交易,事實上,就算梁晴羽不跟葉振凱說這件事情,以梁漢晨現在這個樣子,葉振凱也會對付他,而現在他只是順帶著幫梁晴羽奪回梁氏就可以了。
葉振凱不是什麼慈善家,他沒那麼多功夫去幫助每一個困難的人,雖然說他內心也充滿了正義,也覺得梁晴羽很可憐,但這種集團之爭的事情太過於複雜,就算是以前葉振凱也要小心的對付。
「不會吧?你真的答應了?就……就我的一個人情?」
梁晴羽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的一個人情就這麼有錢,值得葉振凱為了自己奪回梁氏?一時間梁晴羽竟然有些懷疑葉振凱是不是在逗自己開心。
聽見梁晴羽的質疑,葉振凱只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我葉振凱說話一向誠信,只要說出來的,就絕對會做。」
「你難道不怕死嗎?幫我奪回梁氏絕對不是兒戲,你都不知道這其中有多少危險,甚至於說集團之爭出現什麼人命都是有可能的。」
梁晴羽瞧著葉振凱臉上自信而堅定的神色,不禁獃滯了片刻,不過回過神來還是提醒著葉振凱,幫自己可能出現的危險。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這些我當然知道,不過我對自己有自信。」
葉振凱淡然一笑,梁晴羽顯然還是對自己了解不多,並不知道他的真實實力是什麼樣子的。
拋開龍隊不說,之前葉振凱孤身一人在國外執行任務的時候,就可以滅了一整支攜帶武器的軍團,其能力之恐怖,完全不是梁晴羽一個普通人能了解到的。
梁晴羽看葉振凱這樣說,也變不說些什麼了,雖然心中還是有些擔憂,但總算是有一個人能幫自己了,她還是很開心的。
「我睡沙發吧。」梁晴羽簡單觀察了一下房子的結構,發現這是個一室一廳的屋子,梁晴羽也不可能跟葉振凱一起睡,所以主動要去睡沙發。
「你一個女人睡什麼沙發,房間騰出來給你,我睡沙發。」葉振凱聽見之後倒是皺了皺眉,他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自然不會讓女人睡沙發,所以很主動的把自己的枕頭拿到了沙發之上。
梁晴羽有些感動的看了一眼葉振凱,所謂患難見真情,在你最窮困潦倒的時候肯願意真心待你的,一定才是最可貴的。
就這樣兩個人過著了第一次同居的生活,梁晴羽不知道是不是來到了新的環境,一夜無眠,一晚上都在想自己的計劃,如何能將梁漢晨打倒。
第二天一早,梁晴羽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葉振凱已經醒了,在客廳之中鍛煉身體,葉振凱用一隻手指頭撐著地做著俯卧撐,這對於普通人極其難的動作,在葉振凱身上看來就像是再普通不過的動作一般。
「葉振凱,我昨晚想了一晚上,我想了個計劃,不知道可不可行。」梁晴羽在葉振凱面前站定,心事重重的說到。
梁晴羽知道,自己現在不把梁氏奪回來,她寢食難安,這本來就是她的東西,她一定要拿回來。
「嗯,你說說看。」葉振凱也很好奇,從地上站了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我之前調查的時候,發現梁漢晨跟南宮家族,也就是希爾公司關係特別密切,當時梁氏的股票,也是通過希爾公司倒出去的,說明梁漢晨早在那個時候就跟南宮家族狼狽為奸了。」
梁晴羽的眼中閃著精光,她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不然也不可能坐擁梁氏資產,在她接手的幾年裡從未出現差錯,只是因為她爺爺的原因,才失控。
「看來希爾公司的實力卻是不容小覷啊,能把那麼多股票倒騰出去,至少說明他們公司的資金鏈是相當龐大的。」
葉振凱聽見這話,沒怎麼猶豫的說到。
而這下樑晴羽是有些震驚了,她沒想到從葉振凱的嘴裡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她在此之前一直都以為葉振凱只是個身手不錯的莽夫,沒想到對於金融也這麼了解。
其實葉振凱在國外的時候,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這點想必梁晴羽一點都沒有想到。
「我在想,就算希爾公司再厲害,那些股票也不能全部都被轉走,現在應該還在希爾的名下,只是需要時間,將那些股票轉型。」
「所以我想趁機用這些股票作為籌碼,將些壞股全部轉回到梁氏之中,這樣一來,梁氏的資金鏈肯定會再次破碎,那樣一來,梁漢晨總裁的位置,就做不安穩了。」
這件事情是經過梁晴羽精心熟慮之後的結果,還是有很大的可行性的,只是施行起來的困難,就在於如何把希爾公司的股票拿回來。
現在他們兩個人算是跟南宮峰鬧死了,希爾公司說什麼也不可能會幫他們,所以這個辦法還是有很大的難度。
「希爾公司……南宮家族,他們家族的族長叫什麼名字?」
葉振凱這個時候恍然道,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
「叫……叫南宮洛,怎麼了?」梁晴羽顯然很疑惑葉振凱的反應,難不成這其中有什麼問題。
「原來是他啊,這事好辦了!」葉振凱忽然神秘一笑的說到。
「啊?怎麼了?」只有梁晴羽還一臉懵的狀態,不知道葉振凱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有辦法將希爾公司的股票弄回來。
「走,咱們開車去一趟希爾公司,見見這個南宮洛。」葉振凱對梁晴羽揮了揮手,說了一句讓梁晴羽大驚失色的話。
「你腦子沒出問題吧?見南宮洛?他兒子回去之後,肯定大肆找你呢,你竟然還去送上門?你這不是找死嗎?」
梁晴羽沒跟著葉振凱走,他想不明白葉振凱為什麼這樣做,在她看來這就跟送死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