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面對面交談
第六百一十五章面對面交談
「可是老爺子會答應我嗎?難道我們自己家的那些產業他不會強制給我?」
徐海的辦法維達當然也考慮過,但是他害怕自己家的老爺子不會同意,到時候又會談崩了。
維達家老爺子的脾氣徐海也是知道的,絕對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所以這件事辦成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你有和他認真地交談過嗎?你們有坐下來好好地說說自己是怎麼想的嗎?」
「交談?」
聽到徐徐海說坐下來好好地交談,維達一下子就愣住了,因為他從來沒有從這個方面考慮過。
「對啊,你們兩個人好好地面對面交談一次,我不相信一個父親會全然不顧子女的想法,而把他推到幸福和歡樂的對立面。」
徐海淡淡地說道,眼睛里滿是對維達的羨慕。
徐海的媽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而徐海的爸爸從來沒有在意過選徐海和徐洋兩兄弟,而是一門心思地撲在自己的事業上。
「好,那我聽你的,我可以嘗試一下,我會儘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好好地和老爺子說。」
「嗯嗯,一定好心平氣和地交流,不要一說話就吵架,那樣是沒有什麼效果的,你還可以去請教一下肖媽媽,總結總結經驗。」
「好的,那我走了,這次回去之後就辦。」
「嗯嗯,預祝你馬到成功。」
說著維達就走出了徐海的小辦公室,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他必須要好好規劃一下和老爺子的談判。
維達離開之後,徐海的心情也調整得差不多了,於是就走到外面的書房坐在了小巳的身邊。
此時此刻的小巳已經當下制毒理論書,轉而看起了另外的一本經融教材,不過他的手指還在不由自主地重複著制毒的動作。
小巳的手指白.皙又修長,任何人看到就會愛不釋手,恨不得那雙漂亮的手長在自己的身上,更何況那雙書還是一雙握書的手。
「哥,我感覺自己已經領悟了七成。」
看到徐海坐在了自己的旁邊,小巳激動地說道。
「好,明天和後天哥再帶著你實踐實踐,以後就要靠你自己去探索了,畢竟制毒是一個不斷創新的技術。」
「如果我把你帶帶我的路上來,你就很難在自創出自己的東西了,所以大膽的去嘗試,等你覺得有把握的時候會有一批植物供你做實驗。」
徐海笑著說道,也為小巳的成功而高興和愉悅。
「植物?不是小白鼠嗎?」
聽到徐海說要用植物做實驗,小巳驚訝的問道。
「不是,就是植物,不過那可不是一般的植物,那是專門用來做實驗的新型植物,你可以觀察到它的任何變化。」
「你把自己研製的毒滴進它的莖葉上面,它就會迅速做出反應,而它的反應就是人.體的反應。」
「可是植物又不會喊疼或者說自己頭暈腦脹、四肢無力之類的呀!如何做到數據準確呢?」
小巳肆意反駁著,即使他的反駁已經超出了小白鼠的範疇。
聽到小巳的反駁,徐海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因為他知道小巳只是對這種新型植物特別感興趣而已。
相比於小白鼠,徐海和小巳自然願意使用植物來做實驗,一來他們願意傷害任何有生命的物種,二來他們對植物情有獨鍾。
「小白鼠會說話嗎,它會告訴你它難受還是高興嗎?」
徐海打趣道,說得小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我知道了。」
小巳害羞地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徐海眼裡的調侃。
「好了,看書吧,哥去外面迎一迎郭風和林善,他們待會就回來了。」
「好。」
說著徐海就來到了別墅客廳里,酒館老闆娘和小哥也來到了徐海的身邊,因為金大叔也有東西給他們倆。
「小紗姐,你的刺繡學得怎麼樣啊,時間已經過去一半了哦!」
看著自己對面安安靜靜喝茶的酒館老闆娘,徐海打趣道,相愛相殺的心態再一次主導了徐海的大腦。
「你放心,我一定比你更優秀,學得也更快,到時候就算你哭著讓求我給你刺繡,我也不會答應的。」
面對徐海的挑釁,酒館老闆娘不緊不慢地回擊道,絲毫沒有在意正在別墅里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們的詫異的目光。
「哈哈哈,那我等著,我也希望華人刺繡公司的首席席位不會閑置太久,畢竟有太多的人想要那個位置。」
「不過華人刺繡公司最終會歸在維達的名下,就是昨天來到公司里的那個外國人,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可以給你調一下。」
「白送?」
聽到徐海說華人刺繡公司將會歸到維達的名下,酒館老闆娘奇怪地問道,因為那可是一個發展前景十分優越的產業。
「也不算白送,何況維達也不缺一個小公司的收益,他只是需要一個在外面的理由,而我借著華人刺繡公司把這個理由給了他。」
徐海耐心地解釋道,似乎轉讓公司只是一個小事而已。
不過聽到徐海這麼說,酒館老闆娘也明白了徐海的言外之意,知道就算華人刺繡公司歸在維達的名下,其實還是徐海的產業。
「不用調了,姐也想去法國轉悠轉悠,不用天天看著你糟心。」
酒館老闆娘傲嬌地說道。
「好,那你就和維達好好相處,相處久了就知道他是個人了,不要被表面現象迷惑。」
「我知道,和你一個德行。」
徐海和酒館老闆娘說話的時候,酒館小哥就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似乎已經進入了冥想狀態。
自從徐海將時間拓寬到二十四個小時之後,酒館小哥每一分每一秒都沒有放過,每時每刻都在修鍊內力。
徐海身邊的人的內力等級最低的就是林目的武士級別,所以酒館小哥給自己的目標就是追上林目,趕緊再和林目一起去追別人。
「徐海,小字最近好像鬼迷心竅了似的,天天躲在房間里打坐,也不怎麼出來吃飯,他沒事吧?」
看著安安靜靜的酒館小哥,酒館老闆娘擔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