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終結之戰【下】世上一切之惡
第二更..........這個應該是這卷的最後一章了。應該..........
――――――正文開始――――――
彷彿感應到了什麼羽空抬頭看向了天空,而莉亞等也也隨著御空的視線向天空看去。之間天上出現了一個漆黑的洞孔。只能看出那是一個洞孔,卻看不到裡面到底有什麼。
「那個,難道是.....」莉亞遲疑的說道
「沒錯,正如你所想。聖杯將會從那個孔里出現。」羽空看向莉亞說道。「不過你們是沒有希望多得聖杯了。」
「為什麼這麼說?」莉亞不服的問道。
「你已經沒有力氣再戰了。這場戰爭的勝負其實早已經分曉了。」
面對羽空的話語,莉亞雖然不服氣卻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但是雖然是事實可利亞並沒有放棄「那你呢?你也沒有再戰的力量了。我還沒有使出我全部的力量。一定會打到你的,一定。」看著穿著粗氣的羽空莉亞解除了纏繞在誓約與勝利之劍上的風王結界,露出了那騎士劍的本來面目。
「那麼,本王也將用最強的一擊打到你。」隨即羽空便從王之財寶里取出了乖離劍。
由於聖杯即將降臨的關係羽空並沒有發現衛宮切嗣的消失。衛宮切嗣卻是趁著羽空看向那個孔的時候趁機去找言峰綺禮了。
而此時作為容器的龍之介早已死去和那黑孔里的東西融為一體強大的魔力席捲整個公園,那個孔慢慢的形成了聖杯的樣子。在聖杯的正下方衛宮切嗣和言峰綺禮對持著。切嗣眼裡只有綺禮。綺禮眼中只有切嗣。二人都沒有察覺到某種東西悄悄滲入了聖杯中。那東西看上去與『泥土』非常相似。黑色的,僅僅是黑色的,如同泥土一般的『物體』。滲入聖杯的物體突然滴了出來,接著又是一滴,化為一條黑色的細線,就像堤壩上的一絲裂縫,不一會兒泥土黑色的波濤便溢出了容器、流到了地面上。就在衛宮切嗣準備開槍的一瞬間衛宮切嗣的身上都被灑滿了從頭頂降下的黑色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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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戮在繼續。子彈。匕首。毒。炸彈。
貫穿。撕裂。燃燒。浸沒。壓倒。
從來沒有懷疑過其中的意義。在慎重地衡量它的價值之後,選擇了天平傾向的一方。另一邊則應該讓它空著,所以殺戮。殺戮,殺戮,持續殺戮。對,這是正確的。為了拯救大多數所以必須有人犧牲。如果說被守護幸福的一方要多於不幸的一方,那麼世界就更接近於被拯救。哪怕腳下踩著無數屍體。如果有生命因此得救,那麼最重要的,就是這些被守護的生命。
「是啊,切嗣。你是正確的。」扭頭看去,身邊站著的是不知名的男子。他帶著笑容靠近衛宮切嗣,與他並肩站在屍山上。
Saber怎麼樣了?言峰綺禮呢?疑問太多了,究竟該問些什麼?衛宮切嗣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將最初想問的問題說了出來。「這裡是――哪裡?你又是誰?」
「這裡是能實現你願望的地方。你所追求的聖杯的內側。」不知名的男子笑著回答。
衛宮切嗣語塞,扭頭打量四周。如大海般翻滾著波浪的黑色泥土。四處都是由乾枯的屍體組成的屍山,它們在逐漸沉入海中。天空是紅色的,像鮮血一樣紅。在黑色的泥雨中,漆黑的太陽支配著天空。風,是詛咒與哀怨。如果用什麼詞語來做比喻的話,這裡――不是地獄又是哪兒呢?「你說……這是聖杯?」
「是啊,但不用害怕。這不過是類似於未成形的夢境一樣的東西。現在它還在等待出生。看那裡――」不知名的男子指向天空。空中那個黑色的漩渦在一開始被衛宮切嗣錯認成太陽。那裡是世界的中心,是天上的一個『孔』。裡面深不可測的黑暗,密度彷彿能夠壓碎一切。
「那就是聖杯。雖然還沒有形態,但容器已經被裝滿。接下來只要禱告就可以了。根據被託付的願望,它能變化出相應的樣子。接著它才能獲得現世的姿態和形狀,才可以出現在『外界』。」
「好了,快點祈禱。快點給它『姿態』。只有你才是配定義它形態的人。
「........」衛宮切嗣一言不發,只是注視著那個可怕的『孔』。只要是個神經正常的人類都不會認為那個『孔』是什麼好東西。可即便如此,為什麼那個男子還能笑得這樣淡然呢。對了,他的笑容才是最最異常的地方。要說為什麼的話。「……你是誰?」
切嗣用憤怒壓制住心頭的恐懼,向眼前的人發問。「如果這裡是聖杯的內側的話就不應該有人存在。那麼,你又是什麼人?」
「我是雨生龍之介。你這麼想就可以了。」
切嗣抬起右手中的魔槍――將與綺禮戰鬥時一直握在手中的Contender的槍口對準了眼前的人。「別蒙我,快點回答!」
面對充滿殺意的槍口,身穿西裝的男子有些落寞地笑了笑,彷彿是在對逼問實情的切嗣表示憐憫。「……對,我不否定這只是面具。如果我不借用某個已經擁有人格的『軀殼』就無法和別人交流。我只是為了傳達我的願望,才裝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但是,我所擁有的雨生龍之介的人格卻是貨真價實的。」
聽了這話,切嗣通過直覺作出了理解。這個地方被稱為『聖杯的內側』,那麼眼前這個自稱『誰都不是的某個人』則就應該是「你是聖杯的意識?」
「嗯,這樣的解釋沒錯。」
但這下,切嗣卻疑惑地皺起了眉頭。「不可能。聖杯只是純粹的『力量』而已,它根本不可能擁有什麼意識。」
「以前或許是這樣,但現在不同了。我擁有意識和願望。我的願望是『希望被生於這個世間』。」
「怎麼可能……」太奇怪了。這太難以置信了。如果這是事實的話,那麼它就不是切嗣所追求的那個能隨心所欲擺弄的『願望機』。
「――既然你說有意識,那我問你,聖杯會怎樣實現我的願望?」
彷彿是遇到了難題一般,『雨生龍之介』微微歪下頭。「這個問題........切嗣,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不是嗎?」
「........你說,什麼?」
「你這個人類的存在本身就已經無限接近聖杯了。所以,即使像現在這樣與我交流也能保持理性。如果換作普通人類,在被那泥碰到的同時就精神崩潰了。」雨生龍之介』開朗而愉快地吐出話語。「拯救世界的方法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所以我會繼承你的做法,像你一直以來所做的那樣為你完成願望。」
「你在.........說什麼?」衛宮切嗣沒能理解。因為無論如何他都不願去這樣理解。「回答我,聖杯到底要幹什麼?那東西如果降臨現世,究竟會發生些什麼!?」
對於彼此的答非所問,『雨生龍之介』無奈地嘆了口氣,點頭道。「――沒辦法。那麼接下來,只有讓你去問問你自己的內心了。」一隻手掌,遮住了衛宮切嗣的雙眼――隨後,世界一片黑暗。
………………………
大海上漂著兩艘船。
一艘船上有三百人,另一艘兩百人,總共五百名乘務人員與乘客,以及衛宮切嗣。假定這五百零一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後剩下的人類。接下來切嗣只要根據下列命題和角色來演一場戲就行了。
「兩艘船底同時開了一個致命的大洞,而擁有船舶修復技術的只有切嗣一人。在修補一條船時,另一條船會沉沒。那麼,你會選擇修哪條船呢?」
「........當然是三百人的那條船。」
「當你做了決定后,另一條船上的兩百人把你扣住,要求『先修補這條船』的話,你會怎麼辦?」
「這........」
還沒等回答,切嗣的手中便出現了一挺機關槍。槍如同自動機械一般突然射出了子彈。切嗣只得獃獃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一發子彈貫穿了四人,瞬間,二百人便被全部射殺。
「――正確。這才是衛宮切嗣。」
切嗣一動不動地目送載著屍山的船漸漸沉入海中。甲板上的每具屍體,似乎都是自己所認識的人。
「那麼,剩下的三百人丟棄了受損船隻分乘兩艘新船繼續航海。這次一條船兩百人,一條船一百人。但這兩艘船的船底,再次同時出現了大洞。」
「喂........」
「你被乘坐小船的一百人拉住,要求先修理這條船。你會怎麼辦?」
「這.......可是.......」眼前亮起炫目的閃光,隨著炸彈的爆炸,一百人化為了海中的淤泥。這就是衛宮切嗣的作法。和他向來的風格一樣,貫徹了殺戮。
「――正確。」
「這不對.......不可能!」哪裡正確了。生還了兩百人,而為此犧牲了三百人――這下天平的指針逆轉了。
「不,你的計算沒有錯。你確實為了拯救多數而犧牲了少數。好了,下一個問題。」沒有理會切嗣的抗議,遊戲的主人繼續說道。
一百二十人和八十人被放在天平上。切嗣虐殺八十人。接下來是八十人和四十人。「魔術師殺手」為四十人送了葬,他們的每一張臉都是自己所認識的,那是曾被自己親手殺死的人們的臉。六十人和二十人――二十五人和十五人――選擇還在繼續。犧牲還在繼續。屍山越堆越高。
「這……就是你想讓我看的東西?」對於這低級的遊戲切嗣直犯噁心,他向那個自稱「聖杯的意識」的東西發問。
「是的,這就是你的真理,衛宮切嗣的內心作出的回答,也就是聖杯作為願望機必須實現的願望。」
「不對!」看著被染紅的雙手,切嗣慘叫道。「這不是我的願望!我希望能有除此以外的方法.......所以我只有靠『奇迹』........」
「你沒能認知的方法不可能包含在你的願望內。如果你希望拯救世界,就只能用你已經認知的方法來實現。」
「開什麼玩笑!這.......又算哪門子奇迹!?」
「就是奇迹。你所期待的卻又無法憑個人實現的願望,將會以人類無法完成的巨大規模實現。這不是奇迹又是什麼呢?」
剩下五人,全都是對切嗣來說最重要的人。但他還是必須做出選擇,是救兩個人還是三人個。
他絕望地慘叫著扣動扳機,擊中了衛宮矩賢的臉。娜塔利雅?卡敏斯基的腦漿也頓時四濺。
「你想……降臨現世,對全人類……做出這樣的事?難道這就是為我實現理想嗎?」
「正是。你的願望最適合聖杯的形態。衛宮切嗣,你簡直太適合『世上一切之惡』這一名號了。」
剩下三人,是救一個還是救兩個。衛宮切嗣用顫抖的手握住了刀柄。淚水已經枯竭。帶著如同鬼魂一般空洞的目光,切嗣撕裂了久宇舞彌的身體。重複著,重複著揮下匕首。就這樣,世界上只剩下了兩個人。不必再放在天平上稱量了。無需計算的同等價值。這是用四百九十八條人命換來的,最後的希望。完成了這一切的切嗣終於舒了口氣,他彷彿成了一具行屍走肉,被包圍在火爐的溫暖中。令人懷念的,平靜而溫暖的房間里,『妻子』綻開笑顏。也就是說,這才是――他所尋求的,安穩的世界。不用再去爭鬥,也不用去傷害誰。完完全全的樂土。
「你回來了,切嗣。你終於回來了呢!」
帶著滿臉的喜悅,伊利亞絲菲爾用小手抱住了叔叔的脖子。在大雪紛飛的最北端城市,有這樣一份安寧。染血的生涯,在最後迎來了這樣令人不敢想像的溫暖。如果這樣平和的兒童房間就是世界的全部,那就不會發生任何爭執與糾葛了。
「――對?明白了?這就是聖杯為你所成就的願望。」『愛麗絲』對正沉醉在幸福中的『丈夫』微笑道。只要向聖杯祈禱就行了。祈禱妻子復活。在無限的魔力面前,這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奇迹。剩下全都是幸福。在這顆一切都被毀滅的星球上,最後的三個人類,應該就能這樣永遠幸福地生活下去。
他的雙手沒有停止行動。彷彿它們不受大腦支配,如同被設定的機械一般,切嗣將Contender的槍口,抵在了女兒小小的下巴上。「――再見,伊利亞。」少女的頭部,隨著槍聲爆裂開來。切嗣淚濕的臉頰上,沾著帶有銀色髮絲的肉片。
愛麗絲慘叫起來。她瞪大雙眼,頭髮散亂,瘋狂而忘我地大喊。「什麼――你幹了些什麼!?」
切嗣將鬼女一般衝上前來的妻子壓倒在身下,用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聖杯,是不該存在的東西.........」
「.........你,在幹什麼.......為什麼拒絕聖杯、和我們.......我的伊利亞........為什麼,你要這樣!?」
「――因為,我――」從喉嚨中擠出的聲音如此空虛,就像一陣吹過空洞的風。沒有悲傷,沒有憤怒。這是當然,衛宮切嗣的心裡已經空無一物。捨棄了自己所追求的奇迹,也放棄了與初衷完全相悖的利益。此刻他的心中,不可能還留有什麼東西。「我要――拯救――世界。」只有一點,那是貫徹到最後的信念。但這句話為什麼聽起來這樣空洞。
原本的愛麗絲突然變成了雨生龍之介的樣子「――我詛咒你――」伸手抓住了切嗣的肩。從深深陷入皮肉的五指,流淌出黑色泥土。「衛宮切嗣……我詛咒你……痛苦……悔恨直至死亡……絕對,不原諒你……」
「啊啊,隨便。」染滿憎惡的泥土通過血管流向心臟,滲透到這個失去一切的男人的靈魂中。但即便如此切嗣還是沒有放手。他一邊絞殺著黑衣男子,一邊訴說道。「沒關係。我說過――我會背負一切的。」
再次,場景發生了變化。――侵入了深層精神的幻境,回顧時才發現那只是一眨眼工夫。等回過神來衛宮切嗣才發現,他正站在原先的樹林里。
「你已經知道聖杯的本質了么」面前的神父這樣問道。
「什麼意思?難道這一切你找就知道了?」
「沒錯,之所以進行這次召喚,就是為了讓你認清聖杯的本質而已。」言峰綺禮注視著空中的聖杯。
「.......Saber!」衛宮切嗣喊道。而真準備解放寶具的莉亞聽到衛宮切嗣的聲音后立刻出現在了他得身邊,而羽空也回到了言峰綺禮的身旁。
「我命令你........摧毀聖杯!」注視著空中的聖杯,衛宮切嗣決然的喊道。
「不要啊.......快住手!.....為什麼啊?!」雖然恨衛宮切嗣突然讓她摧毀聖杯,但是由於令咒的關係莉亞用出了全力。只見一道金光閃過聖杯被摧毀的連渣都不剩了。而莉亞也會歸了英靈殿。
「混蛋啊雜種,你應該讓她燒毀天上的孔才對啊。」看著沒有了容器束縛的黑泥『世上所有之惡』如瀑布般沖公園上方大量落下。羽空在一瞬間衛宮切嗣和言峰綺禮丟向可與不被黑泥所觸碰的遠處后自己卻被落下的黑泥捲走了。並不只是簡單的被捲走,在黑泥觸碰到羽空的身體的瞬間就流入了羽空的體內,而羽空此時並沒有脫離黑泥的能力,全身被黑泥所包圍。
殺戮開始了。人們都在熟睡,嗅到了人類生命氣息的死亡之泥,化為灼熱的詛咒向他們的枕邊襲來。燒毀房屋,燒毀庭院。無論是睡著的人還是醒來企圖逃脫的人都無一例外的被燃燒殆盡――在大聖杯內側等待了六十年的它,彷彿在慶祝這短暫的獲釋一般,毫不留情地剝奪了所有它所接觸到的生命。不一會兒天上的孔消失了,黑泥也不再湧出。但泥土卻帶來了大規模的火災,沒能拖拖的人們一個接一個變為焦黑的屍骸。夜空被盛大的紅蓮之火渲染,地面無休止地上演著死亡的宴會。
……………………………
「詛咒你!」
「想要殺了你啊!」
「你為什麼不去死啊!」
「活著有什麼意義啊!」
羽空站在一片虛空之中傲然站立。身下,無數雙瘦骨嶙峋的手臂正在拉扯著他如果仔細看的話,那些手臂都是由更加小的手臂組成的。
伴隨著人類的惡念羽空的身體漸漸的被那些手臂抓住,拖拽,下沉。
「切,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我還真以為自己是吉爾伽美什了呢。為國只不過是融合了吉爾的一部分罷了........」羽空無奈的說道。「我果然,承受不了世上一切之惡么?」
慢慢的羽空回憶起了融合的吉爾的回憶,戰鬥,戰鬥,還是戰鬥。有時候是為了正義而戰,有時是為了邪惡。然而最終才知道這世上並沒有絕對的正義或邪惡。身為王的時候沒有人能夠理解.....不,有一個人。即使這樣那個人死後心靈留下的還是只有空虛。
又回想起了屬於自己的記憶。父母在自己小的就常年在外不知做著什麼工作,自己很少能看到他們。但好在有一個從小在一起的青梅竹馬陪著自己。她就是萱兒。然而她卻在自己被流氓威脅的時候替自己當了一刀而死。雖然事後和自己的兄弟李強暗地裡殺了那幫流氓,可是卻成了羽空的一塊心病。
羽空又想到了穿越后的經歷。認識了沙耶等人,有認識了可愛的小伊利亞和櫻。她們還在等著自己回去呢。漸漸地身為吉爾伽美什的記憶和秦羽空自己的記憶還是融合,這一刻羽空才算是真正的和吉爾融合了。這時他就是吉爾伽美什。
「對啊,她們還等著我回去呢。我還沒找到復活萱兒的辦法呢。本王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啊。本王......可是.....吉爾伽美什啊!」隨著羽空高聲喊著包圍著他的黑泥瞬間被分解。然而還是有一部分融入了吉爾伽美什的鎧甲即肉|體里。
羽空脫離了黑泥的束縛,但是經過黑泥的侵蝕與污染原本金光閃閃的黃金鎧甲出現了黑色而又神秘的花紋。身體又受到黑泥『世上一切之惡』的污染早已變得和原來不一樣了。無法使用魔力。否則體內的『世上一切之惡』便會順著魔力的流動而逐漸控制羽空。畢竟『世上一切之惡』的邪|念可不是所抵擋就能抵擋的。現在在羽空體內的一切之惡會將羽空他本身的欲|望,邪|念,黑暗心裡無限擴大化。必須加以控制。雖說宜疏不宜堵。但是羽空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去發泄這股邪念。難道去殺人?恐怕還沒發泄完自己就變成殺人狂了。
苦笑了一聲后羽空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然而他卻沒有發現有一小股沒有被他吸收的黑泥附著在了他的鎧甲上隱藏成了那神秘的花紋。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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