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膽大包天
根本沒有任何回應。
只是告訴了他兩個選擇：下去，或者不去。
虛空中受到召喚的白雅明，身形一陣虛幻顫抖，好像不能此方時空久留一般。
白雅明一咬牙，下去。
身形再次一陣虛幻，消失了。
……
白雅明落地，結結實實的站立。
「道主，總攻已經開始。」
中年人對白雅明行禮說道。
「嗯，什麼？」白雅明剛剛打算開口，但是卻發現無法控制身體。
「嗯，我知道了。」
『白雅明』站起身，一身紫色華貴長袍，面容冷峻。
虛空之中的玄都劍飛馳而來，玄妙的劍身隱隱泛著神光。
「走！！！」
白雅明在剎那消失在了原地。
……
球，一個黑色的球。
矗立在無盡的星空之中。
「這是？」
白雅明在內心中發出了疑問，他現在的身體雖然跟自己有幾分相像，但是量級卻也是天差地別一般。
這具身體被另一個白雅明所掌控。
看著面前比地球都小不了多少的黑球，白雅明心中莫名閃過一絲心悸。
「這是……什麼？」
「這是高維入口。」
肉體白雅明忽然開口。
「什麼？等等，你居然聽到了我說的話？你是誰？要幹什麼？我為什麼在這裡？我該怎麼回去？」
肉體白雅明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說著。
「我在你的記憶里看到了一部叫做《星際穿越》的電影，其中對高維度入口很貼切：
對於一個點來說，有無數的點構成的一條線就是他通往高位的入口。
對於一條線來說，無數條線組成的平面，也就是隧道平面，就是他通往三維的入口。
那麼三維通向四維的入口，就是有無數個立體空間所組成的通道，一個無數的圓組成的個體是什麼？當然是一個立體圓。」
「回答我的問題啊，你是誰，或者說我是誰？」
肉體白雅明一皺眉：
「你……是我。」
「為什麼說我是你？」
「不知道，這是直覺，你穿越了無數的時空，以意識的形態經過了這方時空，我感受到了你的經過，便向你發出了邀請。」
「什麼？」
「你在無意識間漫遊時空長河，被我捕捉到你的意識，將你邀請到這裡。」
「我漫遊時空長河？我不是……死了嗎？不對，是天人五衰，不對啊，我記得我死了，成了靈魂，在於檬旁……不對，於檬又是誰？」
白雅明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的混亂。
「不要慌張，這是因為你脫離了你原本的那方時空，原本被封印的那部分真實記憶不受控制，慢慢的恢復，偽裝的記憶和真實的記憶發生了錯亂。」
「什麼？我被植入了偽裝記憶？」
肉體白雅明淡然開口：
「應該是你被強行拉入了幻境，至於做的人……」
肉體白雅明閉上眼，細細的檢查附在自己身上的白雅明的意識。
「是……居然是異世的力量？」
「異世的力量？」
「就是你真實記憶中的西方神系力量。」
「那是為什麼？我為什麼會陷入困境？」
「不知道，查閱了你的記憶后，應該是你的前世們乾的好事。」
「我的前世？他們不都是死了嗎？」
「死了？誰告訴你他們死了？」
白雅明語塞。
「如果他們死了，你識海中的龐大無比精神力誰來控制？你身體里由九層玉樓所掌控的力量誰來掌控？」
「我……難道他們沒死？」
「嗯，或者說應該是靈魂沒死，他們潛伏在你的身體里，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打算在你升入聖人時來九魂合一，無數的『白雅明』變為了一個白雅明。」
「那我還是我嗎？」
「當然，你是所有的你，也是我。」
「這……」
白雅明面露難色。
「我還有辦法回去嗎？」
「當然有……不過先看一看我們與異世的決戰。」
肉體白雅明嘴角勾起來了一抹冷酷笑容。
一瞬間踏入了球體之內。
「你要幹什麼？」
「趕往位面戰場，斬殺太清。」
「？？？」
「斬殺太清？你在想桃子吧？」
「你以為就單單的那幾個主神就能真正的斬殺太清聖人？」
「你什麼意思？」
「我剛剛查閱了你的記憶，當時敖楓和阿爾忒彌斯戰鬥時，阿爾忒彌斯與敖楓打了個平手，雖然華夏是敖楓的主場，可是你記得阿爾忒彌斯絲毫不怕，還說了一句話嗎？」
「什麼？」
「全世界都是她的庇護之地。」
白雅明一震，好像想了起來：「好像有這句話。」
「她這句話來自於她的權柄，她是處女之神，是世間純潔的象徵，也是月亮之神，是陰的象徵，明明是很強的權柄，無論在何處都會受到世界意識的庇護，可是卻與敖楓打了個平手。」
「你知道為什麼嗎？」
「神明的力量源泉是來自於信仰，在華夏，有多少人信奉西方神教，不足十分之一吧？信仰無法得到補充，力量自然就弱了了下去。」
「可是我們仙道不同，我們講究偉力歸於自身，順天而行，以天為乳液，不斷的汲取力量，所有的力量都歸於自身，甚至修為達到登峰造極之時，體內可以自成周天，源源不斷地從外界獲取力量，並可以迅速使用。」
「可是位面通道里，西方的神明他們有力量源泉嗎？就算有神國，有能容納多少信徒？」
「可是阿爾忒彌斯不同，她在西方和寥寥幾位神明，吸收了數千年的信仰，卻堪堪與敖楓打了個平手，可見一斑。」
「所以說？」白雅明問道。
「神明們雖強，但是恐怕沒有你想象都那麼強，至於把太清留下，那恐怕不容易，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便是趕往位面戰場，斬殺聖人。」
「可……你有把握嗎？」
白雅明並沒有制止他，想一想，不過現在制止了他，以後自己去接受誰的傳承？
「當然，雖然說單打獨鬥的話，可能兩個我，也擋不住他一道太清神光，但是畢竟還有好幾個鐵憨憨，聖人超低配版在哪裡牽制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