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腦袋砍下來
第七章腦袋砍下來
送錢?!
此話一出,眾皆嘩然!!
中海商場上,誰都知道何建軍是出了名的精明,從來不做虧本生意,這些年何氏集團的對外投資,就算不賺錢也基本上不會虧本。
這何建軍和正民集團非親非故的,他也不是什麼活雷鋒,為啥突然跑來送錢?
「是這樣的,我父親因腦出血情況非常不妙,多次被醫生宣判死刑。而貴公司的陳寧陳先生,他的醫術堪稱出神入化,是他救了我父親一命,從閻王手中搶走了我父親!」
「陳先生不僅醫術厲害,人品也相當不錯。我要給他兩百萬診金,他卻多次拒收,這份人情我本來是打算下次再還,但我父親不樂意,非要我現在就來報恩。」
「我宣布,我個人贈送三百萬給正民集團,用於支持正民集團的發展與經營。還望正民集團能取得更好的發展,研發出性價比高的藥品來造福社會。」
何建軍這不可置信的聲音,瞬間在眾人腦中掀起驚濤駭浪,眾人只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坍塌了!!
陳寧醫術出神入化?面對兩百萬診金分文不取?!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陳寧嗎?!
現場幾乎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十分精彩,有震撼,有驚訝,有錯愕,還有的股東當場目瞪口呆、傻在原地!
「這、這怎麼可能…」蕭雨妃眸子里盪起了震驚,她一開始也以為何老的蘇醒與陳寧無關,只是何老迴光返照而已。
可聽何建軍這意思,陳寧居然真的治好了何衛國?!
「蕭總,這些錢我本來是想給陳先生的,但他不肯要,你倆是夫妻,我就直接給你了。」何建軍滿面春風地說道,將支票放到蕭雨妃桌上,旋即不等蕭雨妃退還給自己,便在眾股東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徑直走向陳寧。
「陳先生,多謝多謝。」何建軍緊握住陳寧的手,拍了拍陳寧的肩膀笑道:「好小子,真是年少有為!」
「何總,你真是太客氣了。」陳寧輕笑道,何建軍的到來,倒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除了透視、功法這些本領外,陳寧還繼承了老祖宗最寶貴的遺產--智慧。
何建軍這種人有恩必報,就算陳寧拒絕了他的答謝,他也一定會以其他方式回報。而陳寧沒有當眾收下,反倒彰顯出自己高尚的品德。
沒想到何建軍居然還在診金的基礎上多加了一百萬,不過這些錢對他來說也算不了什麼,畢竟何衛國如果去世,何氏集團股價暴跌起來,損失可就不止三百萬了。
「哈哈,應該的,應該的。」何建軍笑著遞上了自己的名片,「這是我的名片,陳先生,將來有時間隨時可以來我公司或我家拜訪我,屆時我一定盛情款待。」
「好。」陳寧再次與何建軍握手,目送著何建軍離開現場。
這筆從天而降的三百萬猶如冰雪般落在李坤頭頂,時逢炎炎夏日,仍舊給李坤來了個從頭到尾的透心涼!
「哎呀,我記得剛才有個股東說,只要我能拿出兩百萬,他就把腦袋剁下來給我當椅子坐。這會議室的椅子坐得我不是很舒服,李董事,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陳寧一雙虎目釘在李坤身上,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你,你…」李坤不禁臉一紅,他剛才的確說過這番話,可他自然是不會兌現承諾的,李坤翹起二郎腿,冷笑道:「陳寧你這吃軟飯的贅婿,我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來,你來,你有本事把我腦袋砍下來,廢物!」
「既然李懂事你都這樣說了,我就幫你把你這沒長腦子的腦袋給剁下來吧。」
陳寧亮出了兜里的匕首,明晃晃的匕首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起滲人的寒光。陳寧徑直走向李坤,拿著匕首打量著李坤的脖子:「嗯,我挑個角度,從哪裡開始割會比較完整一點呢…」
「陳、陳寧,你幹什麼?」
李坤也沒想到陳寧這瘋子居然來真的,因為恐懼而滲出的汗水濕透了身穿的西裝,臉上的汗珠也讓他顯得有些狼狽。
陳寧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李坤一步一步向後倒退,瞧著陳寧手中寒光閃閃的匕首,李坤腿肚子發軟:「陳寧,我警告你,馬上給我滾!」
這一幕看得蕭雨妃心裡也爽得不行,她平常可沒少被李坤針對,但她也怕陳寧真的做出什麼事情,急忙喊道:「住手!陳寧你給我住手!」
然而下一刻,陳寧便一個箭步沖向自己!
「不要!」李坤急忙閉上眼,驚得一屁股癱坐在地!
但脖子處並沒有傳來冰涼的寒意,李坤睜開眼,就見陳寧手裡抓著一團白髮:「李董事你緊張什麼?我見你頭上長了白髮,不收錢免費幫你割掉,難不成我還真的把你腦袋砍下來啊?哎喲我去,李董事你怎麼尿了,隨地大小便是不道德的行為你知道嗎?!」
眾人轉眼望去,就見李坤襠部已經一片濕-潤,顯然是被陳寧給嚇尿了。
然而現場卻只有零丁的笑聲響起,股東們並沒有覺得李坤丟人,如果換做他們,只怕也會嚇尿。
陳寧不按常理出牌,簡直就是個瘋子!
「夠了陳寧,這裡是會議室,你給我注意點!」蕭雨妃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厲聲喝道。
「累了,我先走了,大家拜拜!」陳寧收起匕首,在眾股東惶恐、錯愕的目光中大搖大擺地走了。
幾個和李坤關係不錯的股東急忙上前扶起李坤,李坤深呼吸幾口,望著陳寧遠去的背影,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道:「陳寧…我跟你沒完!」
會議自然是進行不下去了,蕭雨妃起身宣布終止會議改為明天。
眼下何建軍雪中送炭送來了三百萬,雖然距離五百萬還差兩百萬,但也足夠公司支撐一陣了,更何況馬上供貨商那邊也要回款了,到時公司的資金鏈就不會那麼緊張。
但蕭雨妃此刻最想知道的,還是陳寧的醫術到底是從哪學來的。
她和陳寧是名義上的夫妻,朝夕相伴,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陳寧。這傢伙連開車都勉勉強強,更別說行醫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