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 大白痴
林浩然聲音可以說是他的冰冷,而且這個一點都不像以前的他。季前理那種一些話也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畢竟以前他還算非常了解這個人了,覺得他根本就不會說出這些話了,而且自己也算是看著這個能長大吧,實在是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會當著自己的面說出這些話。
確實驚訝的人不只是他很多人都覺得非常的驚訝,實在是沒有想到他們的凌少將軍原來也會說出這麼一些話。
林浩然現在非常的擔心藍光銀,根本就不顧及別人怎樣想自己的,也不管這些人究竟有多麼的詫異,繼續接著說道。
「你要是我們平常尊重你,真的是因為你是一個做到尊重的人嘛,讓我升因為你的兒子和我們是好朋友的話,我們才懶得理你一下。只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們的底線,上次放你離開已經是很大的融合了,但是今天你吃啊,我知道要感恩戴德,又再次來這裡搗亂。你說你這個人究竟該不該死?」
林浩然說最後兩個做的時候,受到非常的有拿錢耍脾氣放鬆非常的重,所有的人看著這樣的他還真的是有點意外。
「哈哈哈,你個毛頭小子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對我說這些話,難道就不覺得怎麼樣呢?你以為我真的怕你現在也不看一下我的手上究竟有什麼樣的一種存在,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那一種關係,你要是再繼續敢說半句的話,信不信我現在直接就掐死她。」
然而她並沒有,這只是說說而已啊,是真的付出了行動,只是並沒有真正地要把他掐死,可能是想著還要留一個人質讓自己走出這個地方吧,也不知道他怎麼就回來了。
林浩然看藍光銀臉色都已經變得清白了,而且那個人稍微放開手的時候,能夠看得到脖子上已經變紅了的地方。他此時此刻說不憤怒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又不知道要怎樣做,接下來也就只能夠心平氣和的和這個人談判。
「你千萬不要衝動,你今天之所以冒這麼大的風險回到這個地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或者說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落在了這個地方,所以你一定要把它拿回去,要是你現在把它放了的話,我保證我們絕對不會對你做出一些什麼事情,要是你做出什麼傷害他的事情的話,我相信你肯定也會命喪當場的。所以最近是怎麼選擇還是你自己來吧,但是我還是要在這裡警告你一下,要是你敢耍花招的話,那你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畢竟雖然你非常的厲害,但是我們可是人多勢眾。」
林浩然冷靜下來之後讓自己說了這麼一大堆話,但是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麼一大堆,同時他也非常的清楚,要是這個人根本就不聽自己的話的話,隨時真的很有可能就直接把他手中的藍光銀掐死。
季前理看到他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太興奮了,知道他現在開始害怕了,於是就繼續威脅道「哈哈,小子現在知道擔心了,爸剛才不是還理直氣壯的嘛,也不看一下我的手裡面究竟有什麼人,這不就是你喜歡的那一個人嗎?還真的是一個孬種,居然喜歡人家不敢說的話,那我現在就幫你成全吧,既然不想在一起的話,那就讓你們兩個人永遠的天人相隔。」
藍光銀被掐住脖子什麼話都不能夠說,但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突然就變得安靜了起來,也不再繼續再掙扎。
林浩然眼神裡面充滿了焦急對這個人安撫道,「你可千萬不要衝動,在你沒有拿到你的東西之前你還是很需要他的存在的,所以你現在先慢慢的放開你的手,要是你想要找什麼東西的話,你可以告訴我們,我們所有的人都幫你把那個東西給找出來,而且你不覺得要是你就這樣功虧一簣的回去的話豈不是非常的虧。」
季前理其實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想要,現在就把這個人給弄死,但是他現在還真的想要威脅一下這個人,剛才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怎麼看到他這個樣子就覺得自己還真的是非常的爽。
「哈哈,現在知道害怕了吧,心上人在我手裡面的滋味不好吧?但是你居然都不敢告訴他,你喜歡他還真的是非常的沒有用。」
「誰說我不敢告訴他,我喜歡他了的,我現在就告訴她,藍光銀你給我聽好了,我林浩然喜歡你,非常非常的喜歡,這輩子就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了。要是你不喜歡我的話那麼我們就當做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你想要和我繼續做朋友也可以,要是想和我成為陌生人的話也可以,我不會幹涉你的,畢竟這是你自己的權利。」
藍光銀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明明覺得應該害怕的,但是此時此刻覺得心裏面是有那麼一絲絲的行為,而且他覺得要是這個時候自己不說一些什麼話回應這個人的話會不會不太好,雖然她覺得此時此刻自己的喉嚨非常的痛,但是還是強迫自己說道。
「林浩然,你簡直就是一個大白痴,難道我表現的還不明顯嗎?你居然現在才告訴我這些話還來得及嗎?你也不看一下,我不知道接下來還有沒有命和你一起白頭到老。」
「你在胡說八道一些什麼?要是你真的不能和我一起白頭到老的話,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呀?傻帽,難道你還要想殉情不成?」
藍光銀幾乎像是用他的聲音嘶吼一樣,說出來這麼一句話,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季前理聽到上班一句話的時候,也是稍微的有一點點的放鬆,也就正是這個時候。離憂和離曲終於找到一個機會開始對付這個人啊,他立馬也鬆手,然後就把藍光銀給扔下了一邊。
藍光銀一個重心不穩就那樣直接的想要倒在地下還好在他最後覺得自己要和大地來一個親密的接觸的時候,覺得自己身下好像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