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那個神秘聲音六

第二百一十三章 那個神秘聲音六

日本親鸞上人九歲時,就有出家學道的決心。他請求慈鎮禪師為他剃度,慈鎮禪師問他:

「你年紀這麼小,怎麼會想到要出家呢?」

親鸞說:「我的父母都已去世,我不知道為什麼人一定要死亡?為什麼我會與父母分離?聽說和尚知道這些道理,所以要跟和尚出家。」

慈鎮禪師非常讚許他的志願,說道:「好!我明白了,我願意收你為徒。不過,今天太晚了,待到明日一早,就為你剃度吧!」

親鸞聽了后,又歡喜又著急,催促道:「師父,可是我不能保證我的這個決心是否可以保持到明天。而且師父已經老了,誰能保證明早起床時還活著?」

慈鎮禪師覺得孩子的話完全合乎道理,於是便說:「你說得對,現在我就為你剃度!」

得,現在中外都出來了。

段朝暖覺得吧,雖然她有這麼個耐心聽下去吧,奈何這個事情吧,就是真的不那麼舒坦,段朝暖想喊停,咱們有什麼話不好說,非得這噼里啪啦講起小故事來沒完沒了。

有一僧去拜訪覆船禪師,路上遇見一位賣鹽老翁。僧問:「我要拜訪覆船禪師,請問路怎麼走?」

老翁久久無語,於是僧再問:「請問去覆船的路怎麼走?」

不料老翁反問道:「你耳朵聾嗎?」

僧不解地問:「你向我說什麼了?」

「向你說去覆船的路。」老翁說。

「難道你老人家也會禪嗎?」

「別說會禪,連佛法也盡會。」

於是僧說:「既然會禪,那請你說說看。」

老翁指著籃中的鹽問道:「你把這個叫作什麼?」

僧答道:「鹽。」並反問道:「你叫作什麼?」

老翁答道:「不可向你說是鹽!」

可是要怎麼委婉的提及呢?

「一日,佛印禪師與幾個弟子剛在室內坐定,他的老朋友東坡居士忽然到訪。佛印禪師環顧室內已無空座,便順口說道:「這裡已無坐處,居士想要往哪裡坐呢?」

「那就以禪師的四大之身為坐。」喜歡禪辯的東坡居士半開玩笑地答道。

禪師說:「我有一問,你若答得上來,任憑隨便坐。若答不上來,要輸你腰上系的那副玉帶。敢嗎?」

東坡欣然承諾。

禪師問道:「居士說要以我的四大之身為座,可是這四大之身本來是空,你往哪裡坐呢?」

東坡一時答不上來,便真將玉帶解了下來,留在寺里作為紀念,至今仍保存在金山寺。」

「文道是個雲水僧,久仰慧薰禪師的道風,千里迢迢來到禪師居住的洞窟前,禮拜道:

「末學文道,素仰禪師高風,專程來親近、隨侍,請和尚慈悲開示!」

因時至傍晚,慧薰禪師說:「天色已晚,先住一宿再說吧!」

第二天早晨,文道醒來時,慧薰禪師早已起身,並煮好了粥。

用餐時,因洞中並沒有多餘的碗,慧薰禪師就隨手在洞外拿了一個骷髏頭骨,盛粥給文道。文道感到十分不安,不肯使用。

於是慧薰禪師說:「你以凈穢和愛憎的妄情處事接物,如何能夠得道呢?」

「道楷禪師出家時,曾在父母面前發了重誓:「不為利名,專誠學道,苟渝願心,當棄身命。」啟銀

得道后,大闡禪門宗風,遠近聞名。地方官吏奏知朝廷,皇上賜紫方袍,號定照禪師,以示表彰。禪師謝恩后,向來使說明原因,不肯接受賞賜。皇上再次降旨,禪師仍然堅辭不受,由此因抗旨獲罪,並將發配淄州。

官吏因敬佩禪師之德行和威望,示意禪師稱病便可免刑。官吏問道:「你是否患病?」

「沒病。」禪師答。

「聽說身上有瘡疤。」

「以前有,現在好了。」

官吏讓禪師再考慮考慮。

禪師說道:「你的厚意我領了,但不可以妄語求安。」

於是禪師欣然前往淄州服刑,送行者多如潮湧。」

「雪峰禪師隨岩頭禪師去澧州,途中遇雪,不能前進,滯留數日。雪峰禪師每天都是精進坐禪,毫不懈怠。而岩頭禪師只是吃飯睡覺,顯得十分悠閑。

雪峰禪師抱怨道:「師兄,你總是睡覺,怎麼不管我?」

岩頭禪師:「你一直坐著幹什麼?」

雪峰禪師指著自己的胸口說:「我心未安,怎敢自欺欺人?」

岩頭禪師覺得機緣成熟,就滿懷慈悲地說:「果真如此的話,你把自己的見解告訴我。對的我為你印證,不對的我替你破除。」

雪峰禪師就把自己所學的禪法心要講述了一番。岩頭禪師聽了后,便高聲說道:「你沒有聽說過嗎?從門入者不是家珍。」

雪峰禪師:「我以後該怎麼辦呢?」

岩頭禪師:「真正的契悟,在於直下承當。假如你宣揚大教的話,所講言語,必須要從自己胸中流出,要能頂天立地而行。」

雪峰禪師聞后大悟,連忙起身禮拜。」

「五代時的後漢劉王禮請雲門禪師及其寺內僧眾到王宮內過夏。劉王及其眷屬供養眾僧,並向他們問法參禪,鶯鶯燕燕,熱鬧非凡,唯有雲門禪師一人默然端坐。

有一位值殿的官員,經常看到這種情形,於是向雲門禪師請示法要,雲門禪師總是一默,並不作答。

這位官員有所契悟,便寫了一首詩貼在殿前。詩中寫道:

大智修行始是禪,

禪門宜默不宜喧,

萬般巧說怎如實,

輸卻禪門總不言。」

「有一次,詩人白居易請問惟寬禪師道:「身口意如何修行?」

惟寬禪師:「無上菩提者,被於身為律,說於口為法,行於心為禪。應用者三,其致一也。如江淮河漢,各處異名。名雖不一,水性無二。律即是法,法不離禪,身口意皆不離於心也。云何於中,妄起分別?」

白居易:「既無分別,何以修心?」

惟寬禪師:「心本無損,云何要修?要知道,無論是垢是凈,一切勿起念!」

白居易:「不起垢念,當然是應該的,不起凈念,怎麼可以呢?」

惟寬禪師:「黃金雖好,但金屑進入眼睛是會致病的。烏雲會遮蔽天空,白雲同樣也會遮蔽天空。」

白居易:「無修無念,又何異於凡夫?」

惟寬禪師:「凡夫無明,二乘執著,離此無明和執著的二病,是名真修。真修者,不宜太勤,亦不得忘失。勤者近於執著,忘者即落於無明,此即是心要!」

白居易有悟,后終於成為佛法的踐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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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今天我又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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