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南司夜番外四
「安恆……」她的語氣中有緊張和一絲抗拒,可是柔弱無骨的手腕卻被他用力握住只能在他身下扭動著,無力的喘西著。
那二個身軀緊緊糾纏在一起,**而又美麗。
我孤獨而又心痛的看著這一幕,手中的瓦片早己化為粉沫,我親眼看著我深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看著她為他留下象徵著處/子的血,看著她喘西,看著她抱緊他,看著他親吻過她每一寸肌膚。
嫉妒,在心裡瘋狂生長著。
後悔了,是的,我後悔了。
可是,又能怎麼辦?
「呵呵,沒想到她人丑可是味道卻不錯,尤其是那裡,很緊緻,真是讓人意猶未盡呀。」當他披著一身松懶的紅衣走進屋裡的時候笑著說了這麼一句,眸中有著未褪去的春晴,白皙的頸脖間有她因痛而咬下的吻痕,那麼紅,那麼媚。
我忍住心裡既將爆發的怒火,冷冷和他談著寶藏的事。
「這麼一個尤物,可惜你沒有嘗過她,我很好奇,南司夜,你為什麼不碰她呢?難道你有潔癖?」他不知怎的又將話題往她身上提去,故意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可惜了,你知不知道,她是第一個讓我情不自禁還要繼續要的女子。」
「你說夠了沒有!」我終於掐住他的脖子,粗喘著氣。
那是我的痛,我不許任何人提起!!!
他笑了,得意而又成功的,可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卻傳來一陣打鬥聲,心一慌,我與他同時跑了出去,寒冷的冬夜,就像是被猛獸著追殺一般我跑得連停都不曾停一下,我看到她被那個黑衣人帶著往前跑,我的心像是跳出了心臟,捉不住,握不著。
有一種人被懸空的不安感。
懸崖之上,她紅衣黑髮,面似桃花,漆黑的眼眸處還有未流盡的眼淚,那麼凄然,那麼柔艷。
我聽著安恆一句比一句更傷人的話去傷著她,我看到木頭為了保護她一次而一次的流血愛受傷。
我恨我自己在這種時刻還要去掙扎是要寶藏還是要她。
「我不恨你,司夜。」
她笑著說完這句然後眼淚流下,心被用力的扯了一下我恍然抬起頭時看到的是她跳下去的那一抹倩影。
像霧像雨又像風,倏然消失。
「小小!」當木頭撕心裂肺的喊出那一句的時候我的世界就此崩塌!
「小小!」我瘋了,我想我是瘋了,我若是沒有瘋怎會隨著她一同跳下,我伸手緊緊抓住她一角紅衣可是卻只是撕扯下,我的身體被摔得咔咔作響,沉沉著地,五臟六腑都像從身體里摔出來了一樣疼,獵獵寒風吹在臉上結成了霜。
漫目白雪,冰天凍地。
沒有她。
「小小……小小……」我虛弱的喘息著四處看她,可是起來也喊不出聲音,身體全部麻痹了一動不能動彈,很快,眼中的白色的世界染上了血色,血紅血紅依如她的衣,手中緊緊抓住的是她一角紅衫,可是,她己經不在了。
什麼時候被人救回去的我己經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醒來的時候在也看不到她,與此同時卻聽到了一陣陣噩耗,先是安姨被殺然後木頭失蹤,緊接著蘇絡和安恆也接連不見,此事在南國轟動了一段時間卻又慢慢安靜。
「皇上,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呢!」周公公邊抹淚邊道。
我的身體幾乎被摔得整個癱瘓,有整整半年時間全部躺在**上無法下地,可是這些痛又怎比得上失去她的痛,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仍是什麼都不明白。
「回皇上,你要我查的事己經查了,四處都找不到她,只是,為何你不明目張胆的找她這樣也容易些呀,你就這麼悄悄的找她,她又不知道,說不定還怪你不夠關心她。」周公公又和平常一樣回來向我稟告。
我不作聲,而是獃獃的望著牆上那一副畫,找她,我有資格么?
「對了皇上,聽說安姨是木頭所殺,還有,蘇絡在月國竟找到了一個與安恆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不過那個人是月國三太子,而蘇絡得到他的喜歡己成了太子妃……」
「什麼,木頭殺了安姨?」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眉立刻皺了起來,小小生平最關心的便是木頭,他若出了事小小豈不擔心?
「皇上,你幹什麼?!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呀!」周公公在我身後不斷的叫道。
我卻不理他直接出了宮,我先去安府可是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後來我去天牢里看望了木頭,他早己被打的昏迷不醒,我收到了安恆寫給我的一封信,他說若想知道小小在哪裡就將木頭押往月國,否則……
「難道小小己經出現在月國?」知道他肯定是為了寶藏的事,因為小小跳了崖之後寶藏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不見,我不禁狂喜同時又憂慮。
「皇上,真的要把我們國家的犯人送到月國?」士兵問道。
我點頭,沒辦法了,為了知道她的下落。
不知是上天註定還是我與她之間的緣份未斷。
在我剛去月國發現**殺手一事的時候竟然遇到了她,起初我是想進衙門看看是不是安恆己經將小小關了起來,可是出去的時候竟意外發現了她,雖然她臉上己經沒有了那一塊胎記,可是我一看到她那一雙靈動的眸便知道,她是她,我找到了她。
小小,這一次,我不會在負你。
所以我戴上了面具一次又一次的救她幫她,我以為這些可以贖去以往對她的不好,可是到最關鍵的時候……
「司夜,離開,記得復國。」她流淚看著我,然後回頭決絕離開。
小小!我想喊可是卻發不出聲音,手中拿著的彷彿不是寶藏而是長滿針的東西,痛得我連心都在痙攣,又一次,又一次我在她危險的時候離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