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七:我同意這門親事
【等我選手一臉的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哈哈哈哈!】
【你要這麼搞那我可就不困了!】
屏幕中的薑末子明顯也是一愣,而後將話筒遞給了等我。
等我早在她望過來的那一瞬間就紅了臉,心也一下比一下跳得劇烈。他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攥緊,磕磕巴巴道:「我、我覺得我們不需要再多說什麼,能站到PGC全球總決賽的採訪席上,就已經足夠彰顯我們的實力。」
「非常漂亮的回答。」薑末子眉眼彎彎地望著他,眼底迸發的光芒比星河還要璀璨。
等我被她這麼一誇,那顆本就不安分的心頓時更躁動了。
他害羞地垂下眼眸,剛想說『過獎』,就聽到薑末子話鋒一轉:「就是有點慫。」
「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用最慫的語氣說最狠的話吧!」加特林也跟著埋汰他。
等我則偷偷勾了勾唇角,心想雖然看上去成熟了很多,實際上還是一點沒變嘛。
他的小姑娘還是那麼淘氣,喜歡開玩笑逗他。
在他低頭傻樂的功夫,薑末子又把話題拋給了加特林:「我剛剛在台下有觀察到,你們在最後一局比賽剛開始的時候表現得異常興奮,不知道在聊些什麼,方便和大家分享一下嗎?」
加特林神秘一笑:「這個問題,你還是得問我們隊最能言善辯的等我選手。」
再次中槍的等我:「???」
直播間里再度沸騰。
【卧槽卧槽卧槽,等我和這個主持人小姐姐有情況吧這是?現在出國比賽還附贈女友?】
【哈哈哈哈哈哈講個笑話,等我選手能言善辯。】
【看把我們等我選手給高興的,臉都紅了!】
【他們倆絕對有情況,小姐姐一看等我就開始笑!啊啊啊啊兄弟們把般配給我打在公屏上!】
【話不多說,我同意這門親事!】
於是薑末子再次把話筒遞給了等我,等我的臉早就已經紅得像是熟透了的蝦,他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終決定只告訴她口號的前兩句。
至於后兩句......太羞恥了,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等我:「隊長當時讓我們喊口號激勵大家。」
薑末子:「那你們的口號是?」
等我:「拿下這個總冠軍,登上那個採訪席。」
「拿下這個總冠軍,登上那個採訪席......」薑末子掰著指頭數了數,澄澈的鹿眸中滿是疑惑:「這字數明顯對不上啊,應該還有后兩句。」
這下等我徹底驚了......她她她,她就坐在台下看個比賽,居然還能注意到他們喊口號時喊了多少個字?
這也太細緻入微了吧......
等我徹底給她跪了,表面上卻還要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你數錯了。」
「不可能!」薑末子脫口而出:「有關於你的事,我從來都不會搞錯!」
這話不止是等我,就連台下的觀眾們都徹底驚了。
「哦我的上帝,這位女士是在向她喜歡的選手錶白嗎?」暖才文學網
「恕我直言,你倆真的很不對勁!」
「我從未看到姜女士對任何一個選手表達好感,他是第一個!」
面對觀眾們的起鬨,薑末子這個經驗老到的主持人連臉都不會紅一下,故作疑惑地問他們:「哦~天哪!你們的反應好像是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難道你們都不追星的嗎?」
俏皮搞怪的語氣頓時逗得台下人哈哈大笑,她又看向等我,好奇心十足地追問:「所以後兩句到底是什麼?能看在我是你粉絲的份上,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
說完她還歪了歪腦袋,十分俏皮地沖他眨了眨眼。
那一記wink堪稱電力十足,電得等我整顆心都酥麻了,卻還是搖了搖頭道:「不行。」
薑末子可憐兮兮地眨巴了兩下眼睛,流利舒適的英文發音突然就夾雜了一股羊肉串味,辭彙也活像是工地散裝來的:「Ballballyou.」
台下的歐美觀眾一臉懵逼,而來自PCL賽區的觀眾則紛紛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神他媽的ballballyou,這個小姐姐也太可愛了,等我你就從了她吧!媽媽同意這門親事!」
「答應她答應她答應她!」
「啊啊啊啊啊般配!這對CP鎖死了,鑰匙我吞了!」
連觀眾們都被萌成了這副鬼樣子,直面衝擊的等我更是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誰頂得住啊!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終於任命般地嘆了口氣道:「回去之後告訴你。」
一瞬間,台下的嗑學家們更瘋了。
「啊啊啊划重點!回去之後告訴你!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什麼?」
「好傢夥這真的是賽后採訪嗎?我懷疑我在看小情侶打情罵俏!」
「你們這是公費戀愛!我要舉報你們!」
得到承諾的薑末子才不管台下的人嚷嚷什麼,她已經快樂地飄到郎喬身邊,開始採訪小姐姐了:「小姐姐你好!作為一個曾經的女隊選手,我真的很喜歡你,也很羨慕你能有機會站到這個舞台上,和男選手們同台競技,對那些同樣擁有電競夢想的女孩子,你有什麼忠告嗎?」
郎喬:「這個問題,我覺得我們戰隊能言善辯的等我選手依然可以回答。」
接連中槍的等我:「???」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群人是串通好的來搞他!
面對著薑末子再一次遞過來的話筒,等我徹底麻了:「這個問題......我還真不知道。」
「乖。」加特林假裝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實際上聲音里都憋著笑:「這個你可以知道的。」
「我又不是女的!」等我一臉崩潰。
「但你有一個曾經是女隊選手的女朋友!」
等我:「???」
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居然都能繞到這個問題上?他徹底佛了。
而薑末子也已經徹底摸清了他們的套路,接下來的幾個問題乾脆就不問其他人了,就只揪著等我一個人問。
然後她就勾著唇角,彎著眼睛,笑意盈盈地望著他回答。
多年不見,昔日那個瘦弱的少年早已經成長成一顆能為她遮風擋雨的參天大樹,卻還是和年少時一樣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