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查收隊員

()文月站在一棟會所的大廳里，之前的紗裙的雪地靴一天前就已經被他脫了下來放在衣櫥里，取而代之的是白色襯衫、黑色戰術馬甲、牛仔褲和白色帆布鞋，腰上別著兩把HKUSP，背後則背了把UMP點四五衝鋒槍，看到六個正在大廳的L形沙發上酣睡的蘿莉和坐在客座沙發上的一個白髮黑貓耳御姐，微微笑了笑，把手裡的愛國者N700掌機舉到胸前，在上面按了幾個虛擬按鍵。

「安提雅，解除她們身上的睡眠狀態，她們從昨天愛麗絲大人走後已經休息一天了，」文月看著這一副散發著淡淡百合香的圖景，得意地對著掌機屏幕上的藍發女子頭像說道：「現在是我這個隊長給她們講講規矩的時候了。」

「AllRight。」掌機屏幕上的女子點了點頭，在文月把屏幕對準五個在沙發上熟睡的蘿莉后，發出了呆板的機械化女聲：「喚醒程序啟動，目標，5。」

伴著一聲類似「qiu」一樣的變形金剛聲，熟睡的蘿莉們躺的沙發上出現了八個綠色的光球，八個綠色的光球四個懸浮在空中，四個降落在地上，綠球間放射出綠色的激光，組成了一個巨大的綠色方框把五個蘿莉們罩在其中，接著，伴著一聲類似提示能量耗盡的「滴滴滴嘟」聲，綠色方框瞬間化為一堆飛舞的星塵在空中飄落，落在了蘿莉們的身上，然後滲入了她們的身體。

躺在L型沙發一橫上的一個棕發狗耳蘿莉和金髮貓耳蘿莉先緩緩睜開了眼睛，一豎上坐著並擁抱在一起的藍色齊肩短髮蘿莉和粉紫色蘿莉動了動，她們身邊躺著的棕發羽族蘿莉，手正四處在自己身邊的黑色披肩發貓耳蘿莉身上遊走，似乎在尋找什麼。文月得意地乾笑了兩聲，準備發言。

「咳咳，女孩們，起床了！」文月是用漢語說的，他也沒有多說，等著看她們的反應。

「這裡……這裡是哪裡？」最先醒過來的是他身邊的白髮御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文月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這裡是……」文月把槍栓一拉，然後單手把威力巨大的衝鋒槍舉過頭頂並扣下扳機，巨大的槍聲把25發空包彈射向天花板的瞬間，對面的蘿莉們全都被嚇醒了。「這裡他X的是煉獄！」

「大家好啊，哈哈，」看著蘿莉們被嚇得愣在那裡不說話，坐在沙發上的御姐用手按住胸口猛烈地咳嗽，文月忍住笑意，搖搖頭放下UMP點四五，去捶了捶白髮貓耳御姐的背。「別磨磨蹭蹭地，都給我起來！那個奧地利人，快把你身邊背掛在街頭的那位義大利人搖醒！那兩個羅馬尼亞人，我知道你們前世是夫妻而且被人民處決了，現在不想被我處決就別在那裡百合了，以後你們有的是時間！躺著的那位高加索人和中國人，我知道你們是敵人，但現在都快點給我起來，好好聽著！」

看著蘿莉們面面相覷，文月一改先前凶神惡煞的面容，換上了一副親和力大哥哥的微笑。「歡迎來到贖罪的煉獄！我是你們的隊長，文月穆特爾……放心，我不會對你們有所圖，也不會傷害你們，話說，有需要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彈孔的嗎？」文月吐槽完便轉過了身去。

背後傳來蘿莉們小聲嘀咕和紡織物摩擦的聲音，不過很快沉默就被打破了。「喂，迪特里希，你怎麼變成……？」

文月回過頭來一看，是那個狗耳蘿莉首先發問。

「迪特里希？呵呵，我只是長得像他罷了，作為他的主人，你趕快為他祈禱！還有，這裡就我一個男的！」文月換上了一根空彈夾，走上前來，把UMP點四五塞在她的手裡。狗耳蘿莉沒有猶豫，接過來仔細端詳保險處的紅色德文―HK作品的標誌。文月則回到了茶几邊上，找了個單人的沙發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兩手交叉在胸前。「他無視人類共有的道德和自己的出身，向自己的同族傳播恐懼和死亡，僅僅只是為了滿足他實現所謂職責的庸常之惡，受的苦會比你們多得多。哦對了，這是來自40年後的德國造武器。」

「有義大利面嗎？我餓了。」金髮貓耳蘿莉發話了，毛衣還褶著，看來剛才一定檢查了自己的身體。

「等中午我會給你們做飯，昨天我剛剛學會了不少地中海菜式，呵呵。」文月看著金髮貓耳蘿莉笑了笑。「為了照顧你的同伴，我用的都是素食，不過我保證我和中國人做的一樣好吃。」

「這裡真的是煉獄嗎？」黑髮貓耳蘿莉坐了起來，四下看了看，然後雙手合十在胸前默念起來，「佛祖保佑。」

「我的家人都倒在……」棕色頭髮的羽族蘿莉剛想說什麼，文月立刻示意制止，「工作紀律，不要說自己前世幹了什麼，也不要提自己的名字。只要你聽我的，你的家人會回到你的身邊。」

「你說對了，這裡就是煉獄，不過如果你們努力跟我干，就有脫離它的機會。放心，佛祖和東正教的上帝念著你們為死難的學生和工人農民贖罪，你們兩個都有機會。有些人做了和你相同的甚至更惡劣的事情，拒絕悔改，他們可能已經轉世為底層民眾，正在自己製造的『地獄』里贖罪呢，哈哈哈。」文月按耐不住興奮，乾脆站起身背著手，在茶几前來回踱步，目光始終鎖定在六個蘿莉們和自己旁邊坐御姐的臉上，得意地看著她們的表情。不過看到旁邊的御姐在找什麼，文月出聲提醒她：「唉！不用找你的葯了，你的體內早沒血栓做的碉堡了，認真聽我說的，你活十幾個世紀都不會死！」

看到大家都停下來，文月走到茶几邊上自己先前放在那裡的軍火箱子，彎下腰把上面的7個用白色皮夾iPad收攏起來，然後一個個發給了她們。

「選擇好你們的語言，我教你們用這些東西，以後我相信你們會離不開這東西。」

不得不說，讓來自100年前的人們學用iPad，即使現在她們是才思敏捷的亞人類蘿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差不多過了3個小時，蘿莉們才學會使用iPad看電子書。

「好啦，大家把頭抬起來，先不急著看書，還有事情要做。」文月翹起二郎腿，背靠在布藝沙發上。「先來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文月穆特爾，我不是日本人，也不是德國人，我是中國人，來自2007年的中國，是一個鬱郁不得志的20歲大學生。不過今天我們處在的空間名字叫做『蒼穹之福音的領域』，我們那個時空的人叫她『宅神的空間』，她的主人名叫什麼我不知道，不過她派來了一個叫神奈愛麗絲的神監視著我們，這裡脫離人類的存在而存在，各位既然已經不是人類，就不要糾結自己的國籍了。你們高興的話，可以叫我的本名楊文月，但是別指望我叫你們原有的名字，這是禁止事項。現在你們給自己起個名字，屏幕已經是空白了，你們把自己的名字用片假名寫在上面交給我，你們幾個歐洲人，用敵國的姓氏有贖罪的加成，寫好了自己報名。」

「櫻桃，蒂蕾法（CherryDelifa）。」黑髮貓耳蘿莉第一個寫好了。「我的名就不改了。」

「星野，優子（HoshinoYooko），」白髮貓耳御姐把iPad瀟洒地合上。「宅神的語言居然會是日語，這讓我很困擾啊。」

「依沃娜，特蕾莎（IwonaTeresa），」狗耳蘿莉腹誹道，「我也許會看得起那用馬匹對抗坦克波蘭人，但我絕不叫猶太名。」

「布魯貝妮，索蘭吉（BrubenySoranji）」金髮貓耳蘿莉揉著肚子，「好餓啊，可以吃飯了嗎？」

「薩曼莎，庫洛蒂亞（SamanshaKurodiya）」羽族蘿莉張開背後的藍白色光翼，兩手置於胸前開始祈禱，「上帝保佑，願一切順利。」

「奧莉安娜，阿德里安娜（OrinanaAdeliana）和傑西卡，阿德里安娜（JessicaAdeliana）」，粉紫發和藍發蘿莉魔女同時報名，「既然我們前世是患難與共的夫妻，那麼我們今生就是形影不離的姐妹。」

「不錯，不錯，呵呵，今後記住你們在這個世界的名字，因為這是你們的代號。」文月把手裡的lepad放在桌上，「你們看書，現在預覽一下就可以，明天起我會給你們講解我那個時空的現代化歷史，這是對我們的任務而言很重要的知識。」

文月說完，掏出一個煙盒，咬了一根，轉開zippo給自己點上，然後發給了蘿莉們，蒂雷法、索蘭吉和阿德里安娜姐妹欣然接過，蒂雷法和庫洛蒂亞借口自己戒煙沒要，不過對於星野優子，文月則是恭恭敬敬地遞上並給她點著，引來了蘿莉們嫉妒的目光。

「這不公平。」特蕾莎把煙咬在嘴裡，等著文月來點，而不是拿起桌上的打火機。

「我自幼就是他的臣民。」文月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我是一個公民，臣民這是我自封的，不是他要我做的。」

「唉，」特蕾莎只好自己點了，一時茶几邊煙霧繚繞，起初還有蘿莉們在交頭接耳，不過很快就被沉默代替了，大家都沉悶地抽著煙，專註於放置在腿上的資料。

「時間差不多了，」大約一刻鐘的功夫，文月低頭看了看手錶，拍拍手，「好，女孩們，看完20世紀的歷史有什麼感想嗎？」

「我就知道那些共產國際的叛國者……」特蕾莎剛想開口，立刻閉上了嘴，因為她看見文月皺著眉頭看著她。

「你應該感謝他們，」文月打斷了這個狗耳蘿莉的發言，「你的國家不是因為這些人變得這樣墮落，相反，他們把你的國家帶離了集權的毒化，在20世紀末繼續墮落下去的風潮里保持了健康，如果不是這樣你還來不了這裡享受著。以後有空你去問問蒂蕾法和星野優子，如果你投降了，繼續保持納粹制度會讓人民和猶太人怎樣，不過我可以給你交個底，她們兩個的同僚現在很多都在惡劣的手工作坊里受苦。」

「雖千百年受人供養，都無報償，常為損害，終不為益。」蒂雷法雙手合十。「這愚蠢的世界里有些人以破壞為業，卻獲得人們的長期崇拜，應該得到報應了。」

「上帝再忙，抽不出時間摧毀索多瑪，也會狠狠讓製造他的每一個罪人來世在自己製造的地獄里繼續受苦。」羽族蘿莉說道。

「有些人來生想去見馬克思，結果見了波爾布特，我慶幸我做了我該做的，沒有重蹈她們的覆轍。」星野優子吐槽道。

索蘭吉和阿德里安娜姐妹似乎想說什麼，不過抬頭了，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我知道你們看到的東西超出了你們對人類愚蠢和無情之想像，好，是把一切揭曉的時候了，」文月掐滅手裡的煙頭，拍拍手站起身來，「現在我就講講這個空間的規則，這裡產生的原因，是因為神已經對20世紀失望了，你們已經在自己的iPad上看到，20世紀物質與科學技術突飛猛進的同時，人類的精神家園、人類的道德意識可謂是花果飄零。侵略戰爭此起彼伏，暴力革命把無數個優秀的民族美德毀滅，惡行不再得到懲罰，勝者王侯敗者寇取代了正義和信仰的存在，廢氣污染了天空、廢水污染了海洋，溫室效應的增加、兩極冰山的融化，無不構成人類生活與發展的危機，他們把陸地變得千瘡百孔，把天空弄得烏煙瘴氣，把海洋變成一個巨大的污水池。人類從來沒有像20世紀這樣獲得如此迅猛的發展，也從來沒有像20世紀這樣遭受如此深重的災難。」

「文月，這就是我們要讀20世紀後半葉的歷史的原因嗎？」優子笑了笑，「我和阿德里安娜姐妹應該不用讀了。」

「我知道你們了解，不過實際上我們輪迴的地點包括21世紀初期，而且一旦出現這樣的任務，我們就得做好團滅的準備了，所以你們也要學21世紀的歷史，」文月回復道。「我們被叫到這裡來的目的，主要是讓我們參與到不同的時空，甚至二次元世界中的歷史時空中去，改寫裡面的歷史，制止大規模戰爭的發生，儘可能多的幫助其中嚴重德行敗壞的政體轉型。我之所以要你們看我那個時空的歷史，因為我們那個時空產生了一種名為軍事類小說的文章，由於人們對自己的生活越來越不滿，他們開始設想，如果自己穿越到了歷史上，將能給其帶來如何的改變。熟讀我們那個時空的歷史，知道他們想要什麼是重要的，我們輪迴的任務不僅包括20世紀後半葉和21世紀前半葉的各個時期，也包括這些小說里虛構的二次元世界。現在我們每人有156點獎勵，可以兌換大量的黃金、先進技術圖紙、槍支彈藥和奢侈品，但不要高興的太早了，你至少要保證擁有一個空間儲物裝置，這些足以刨掉你80點，還有，雖然我們都不是人類了，但是我們目前的身體指標和人類的成年人相同，我們至少還應花費40點來強化自己的體能，剩下的15點用來兌換資金、槍支或者技術等，還有30點，你們自己猜猜用途。我們會被隨機輪迴到一個時空，每個時空大約30年到200年，至於加入這個那個時空的方式，基本上就是我們保持目前的體型不變，所以改變體形的年齡詐謊藥劑在我看來也是需要的，等等，有電話……」

文月從口袋裡掏出一台「樂風」看了看，「第一次輪迴將會在4年後開始，正好相當於一次大學，從明天開始我將教授給你們現代電子產品和政治理念，我的聯繫方式在你們的iPad上已經有了，你們有什麼疑問隨時可以聯繫到我，你們畢業后，一定要給我和神奈愛麗絲大人一個交代！」

「還有，」文月起身正欲離開，似乎是忘記了什麼，想了一會，眼光著重盯在了特蕾莎臉上，看的她一臉不自在。「如果你們中有任何一個人想出賣我們和自由，我們頂多死了再在這裡復活，但是她將會成為阿拉伯人或印度貧民的女兒，後果自己好好掂量。我們不是為自己曾經的祖國而戰，而是為了整個人類的進步和福祉而戰！這也正是我們成為亞人類的原因，只有跳出人類的身份，才能讓我們克服自己急功近利的缺點！我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你們能夠從此喜歡上自己的身體，她是神的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