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請原諒我

()黑暗，無盡的黑暗……

黑暗中，兩個蘿莉的聲音依次響起

「琪，醒醒，快醒醒，你必須趕快離開這裡。」

「我……我這是在哪裡？」

「你必須離開這裡，他們恐懼你的存在，會不惜一切代價殺死你！」

「不會的，我已經死了，我已經死了……」

「你在那個世界已經死了，但是你在這個世界復活了。請原諒我的失誤，我本來想讓你轉世到500年後的大唐帝國，但是我不小心把你轉送到了這個危險的時空……」

「不，不，你是誰，快告訴我！」

「對不起，琪，我不能告訴你，但是你的願望會實現的，作為補償，我已經讓我的信徒來救你，請你務必和她們走，無論她們做了什麼，她們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你，會幫你實現心愿，至於我是誰，她們自然會告訴你。」

「她們會殺人嗎？」

「（沉默……）會的。」

「不！不！我不要和她們走，我是人類，我是人類！」

「可惜……你已經不是了。（又是沉默）你是即將被處決的罪犯，智能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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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文月從米德芝爾達陣列里飛了出來，頭朝下重重砸在地上。他努力用兩隻手支起自己活似虛脫的身體，眼前看到了安提雅的身影。

「歡迎回來，隊長，」安提雅站在那裡笑了笑，兩隻手握住因古莉德的肋部，小心後退著，把她慢慢帶離不遠處的那個被稱作「琪博士」的眼睛娘。博士雖然戴著眼鏡，大腿上放著一本墨藍色封皮的書，不過身上什麼都沒有穿，和大家的狀態一模一樣。「恭喜你們中有了真正的女孩子。」

「切，」文月重重喘了口氣，虛弱的身體在不斷摸索著，想找個可以拉的東西幫自己站起來，「按照我老婆的性格，以後會越來越多的。我說，」

「然後女孩和變身了的男孩們就會挑自己喜歡的隊友，組隊，定居在做過任務的時空，」安提雅把因古莉德放下，蹲在文月的面前饒有興緻地看著他虛脫的樣子，「她們會永遠離開你這個隊長，但是你會得到一筆豐厚的獎勵。」

「哦，知道了，」文月點了點頭，「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讓她們過上幸福與安定的生活，不是zhan有她們或做她們的領導。」

「神奈愛麗絲大人沒有看錯你，」安提雅握住了文月的手，文月感覺自己的手正握著熟悉的東西，「不過如果讓她看見你正在做什麼，她一定不會高興的。」

文月抬頭看了看，周圍到處都是羽族那能量體組成的藍白色羽毛上下紛飛，他看見自己的手正在……握著蕭老漢的小―老―弟！

「謝特……」文月剛剛想把手鬆開，被他壓在身下女孩傳來了弱弱的喘息聲。

「哦，戴門特……」文月又趕緊低頭，自己的身下壓著沒穿衣服的庫洛蒂亞也就罷了，問題是，自己的來複槍正頂著她的小腹！

「咿呀（不要啊）！」庫洛蒂亞大哭一聲，猛地坐了起來，左手掐住文月的脖子，右手變成手刀，就像《天降之物》了見月楚原對櫻井智樹那樣，狠狠地反覆對文月從脖子到臉砍砍砍，「文―月―你―這―只―色―貓，嗚嗚嗚嗚……」

（庫洛蒂亞和蕭老漢的翅膀展開，像伊卡洛斯一樣掃過，三個小時過去了）

「啥擠破法陣啊，勞資整個就一個狗吃shi飛出來了，還被送了三十把手刀，他女娘的，讓我在這操蛋的科幻世界翻筋斗，出了力被剋扣了寶貴的假期不說，還他X的被人栽贓！」

文月鼻子上和左臉頰上各貼著一張創可貼，狼狽地坐在沙發上清點著武器，他沒有選擇用妖力修復庫洛蒂亞打傷的臉，而是用這種方式賣萌，儘管他面前的茶几上擺滿了數不清的沙皇俄國1891型彈藥，整整齊齊的200發裝彈帶，拉了足有十多條，黃橙橙的彈頭露在墨綠色的彈帶外面，像一把把鋸子。

「文月你消消氣，」米塔莉斯笑了笑把一個碩大無比的鐵砧放進空間戒指，「這次任務如果完成，我們這裡就會來兩位真正的女生，而且我們還會得到五個月的假期，你知足，這任務是你主動接的。」

「那還不是為了我老婆，我快虛脫了，謝特，上一個任務才過去三個小時就讓我們接著開工。」文月低著頭給UKM2000P上彈，可以看到，每個金色的黃銅彈頭上刻著一個打了叉的王字元號，文月暗暗罵道，「沒想到為了救這個娘們居然觸發了連環任務，愛麗絲要我們去救她1000年後被無數人追殺的妹妹，我就不明白了，她到底犯了什麼事，能被整個宇宙追殺。」

「她轉世在一個在當時的人開看必須完全滅絕的族群，」因古莉德檢查著手裡貌似兩根粗鋼管並列接在一起，後端裹著巨大金屬零件的裝備，玩過《戰錘40k：靈魂風暴》的人都識得，那是星際戰士終結者小隊和戰鬥修女潔天使小隊的雙管熱熔槍，工作原理是通過一種PyrumPetrol的亞分子燃料混合物產生小規模的聚變反應發射一股高熱的衝擊波切開金屬。雖然射程短，但威力非常大，很適合對付裝甲目標。它的綽號叫「烤箱（炊具）」或「榨油槍」，不過，因古麗德手裡的這把雙管熱熔是一個很小的附加武器，正好卡在她的波蘭拉多姆MS－BS先進戰鬥步槍底部的戰術導軌上。

「你可以把她看作是在布痕瓦爾德里私藏了jin書的猶太人，就算她沒有被以這個理由當眾處決，被榨乾使用價值后扔進焚屍爐也是最後的歸宿，而她卻念念不忘自己也是人，而不是想著多拉幾個墊背的。」

「這就是男人奴役女人幾千年的根源啊，呵呵，」文月把機匣扣上，「所以才有了我們這個服侍一個蘿莉神，不同於無限恐怖、宅神和智腦的輪迴空間的原因，我想。」

「所以你們幾個放開了打，別饒了他們。消滅一個戰鬥人員就是8點，消滅一個科研人員也有4點，」特蕾莎笑了笑，把纏在自己身上的數條7.92x57mm的毛瑟步槍彈彈鏈解下來，找到一頭，壓在自己的MG42里。「我們在《使命召喚7》第十三關里怎麼cao他們的，現在在宇宙飛船里一樣cao。別忘了，我們的身體恢復速度比遊戲里快多了。」

「文月，這易拉罐是做什麼用的？」米塔莉斯拿起一排墨藍色的奇怪裝置，「這次輪迴是特殊任務，只有你、我、特蕾莎和你老婆才能出任務，你選裝備要慎重，沒見過的至少讓我們知道功能。」

「這是喀拉喀托裝置，一種把RPG紫銅罩破甲彈設計成易拉罐的特種裝備，製作簡單，是免費的。」文月手裡握著一排貌似排成一排易拉罐的裝備，每一個又七個易拉罐和將其固定成排的塑料箍組成，「因為威力巨大，破門效果好，所以被以印尼那座噴發時爆炸，一下子飛掉三分之一的火山命名。」

「你就指望用這個在宇宙戰艦上破門？」因古莉德笑了笑，端詳著文月的鈦合金版GShG－7.62四管加特林機槍，「你拿這把俄國造在上面用穿甲彈掃一遍就夠了，每秒6000發子彈，而你現在有至少60000發。」

「少吐槽我的裝備了，那可是厚達50mm的鋼板，那東西頂多打出一排凹坑，」文月指了指被因古莉德放在手邊的手提式雙管熱熔槍，「你要負責拿著我的死亡製造機在我和米塔莉斯撞門時，和特蕾莎一起掩護我們。其實，我太羨慕你了，你是因為我的任務被捲入的『平民』，你的獎勵比我多出50%，瞧瞧你的信仰，戰鬥修女潔天使小隊（台譯「塞勒斯汀小隊」，CelestianSquad），可以使用火焰噴射器克步兵，或者使用重型雙管熱熔槍直接把坦克裝甲切成兩半，對於機器人這種東西，你只要在發射管過熱前一掃，就算是州長大人也會被切成兩半。」

「我的『炊具』要到一個危急時的劇情才能用的。不行，破門的事情還是要拜託你和米塔莉斯了，我和優子負責掩護你們。」

「哦，知道了，我不問，那是禁止事項對，不是的話，你早就說了。」

文月笑了笑，抓起腳下堆積如山的88mm迫擊炮彈中的一顆，打開引信塞，進了空間戒指，坐在對面的米塔莉斯比較緊張，也和文月做著相同的事情，特蕾莎看到眼裡，笑了笑，把拖著帆布彈鏈的MG42背在背上，「你們幾個年輕人啊，從來沒有在戰場上服役過，除了生性優柔寡斷之外，這次出任務時間緊，又不曾受過剛毅果敢的訓練，這次是你們第一次戰鬥，緊張點是正常的，沒事，你們又死不了，更沒有人追究你們的戰爭罪。」

「前輩訓導的是，」米塔莉斯搶在文月之前說了出來，籍此掩飾自己的緊張，88mm迫擊炮彈的威力比手雷大得多，但使用碰炸引信，掉在地上就會爆，把這麼個玩意丟在密閉空間，造成的傷亡肯定比82式手雷好得多。

「好啦，36顆迫擊炮彈，你弄好了沒有？」文月抬頭問米塔莉斯。

「弄好了，」米塔莉斯定了定神回答道。

「那好，」文月起身，把兩組七聯裝喀拉喀托背在背後，然後左手握著一把UKM2000P，右手則拿著一個小試管，裡面盛滿了類似鮮血的紅色液體。「鍛造之血，建造恐虐基礎惡魔單位鋼牛和血碾獸的生命體材料，能將我的力量提升至S級，同時導致哥達附體，失去30%的剋制力……請原諒我，神奈愛麗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