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翻船
二陽更誇張：「他跑過去摸著李歡的肚子，叔叔愛你呦！」
一片歡樂的氣氛！
二陽接著說：「你們愁什麼玩意？現在這末世，人口大量減少，你們竟然還能生孩子，好兆頭啊！政府一定會給你們獎勵！」
劉輝急的都快哭出來了：「獎勵啥？我們是軍人！弟兄們，我都急成啥樣了，你們還是不是我的兄弟？」
他這話的我們都是一愣，是啊，我們現在屬於部隊，搞搞對象暗送個秋天裡的菠菜拉拉小手還可以，這懷孕這樣的大事，軍隊能輕易放過我們？
「那怎麼辦？你們回家？」耗子問。
「能回家倒好了，問題是家裡什麼情況？有軍隊這麼好的條件我們生孩子？」劉輝問。
「也是，軍隊吃的喝的住的都沒問題，國家不會虧待我們，問題是李歡這生孩子，那就另當別論了，更別說你們是軍人，我看，還是拿掉算了，要不我找找人，咱悄悄地拿掉他或者她或者他們或者她們……你們看這個行不行？」我說。
李歡很憤怒：「你們男的就不是東西，要老韓懷上了，你也拿掉你的孩子？」
也是，這發生在別人身上好說，發生在自己身上，確實是挺難抉擇！
夢曉出主意：「我們回軍隊，向部隊坦白，看他們怎麼處理」。
不是我說哥呀！你用「處理」這個詞，那說明你也知道回去不會有好結果！
商量來商量去，我們一籌莫展，軍隊不是月子中心，伺候我們生孩子，要回去假如開除他們的軍籍開除出軍隊，這麼危險的末世，想想也擔心啊。
「這樣吧，大家別擔心了，回去看情況，你們兩個也別胡思亂想了，軍隊就是開除你們，也得給你們找一條活路不是么？再說我們是全軍的精英部隊，熾天使部隊成員，怎麼說不得有點優惠？」我尋思著……
「她現在這身體情況，還能正常訓練作戰？你開得了口，我捨不得！」劉輝說。
嗯……我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劉輝，李歡，你們是我的親人，放心，要走咱們一起走！」我說。
夢曉說：「你冷靜一點，韓教官還在軍隊，你捨得？」
我恍然大悟，是啊，我捨得么？那肯定捨不得啊，要不，我帶她一起走？
「她願意？」夢曉問。
「這個……這個我還沒跟她商量，那啥，商量以後再說吧……」
彷徨緊張中，我們回基地了。
遠遠的就看到她在等我，焦急的四處尋找，一樣的迷彩一樣的軍裝，她找不到我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找到一個人就打聽我，是不是還活著，見到我沒有。
我怎麼忍心，親愛的……我一秒鐘都不想讓你著急，車門一開我第一個衝出去：「老韓，老韓！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她看到我了，綻放出花一樣的笑容，笑的那麼開心，我明明看到她眼角著急的都掉出了眼淚，就這麼掛著淚珠笑著。
還等什麼？我奔向她，她奔向我！
緊緊抱在一起，用力，彷彿要把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
「我不知道我會這樣牽挂你。」她說。
「我知道，我能感覺。」我手插到她後腦的頭髮里。
各部隊人來人往，我們就擁抱在一起，沒有動。時光彷彿凝固，全世界人來人往就我們深情相擁！
感受停在我發端的指尖
如何瞬間凍結時間
記住望著我堅定的雙眼
也許已經沒有明天
面對浩瀚的星海
我們微小得像塵埃
漂浮在一片無奈
緣分讓我們相遇亂世以外
命運卻要我們危難中相愛
也許未來遙遠在光年之外
我願守候未知里為你等待
我沒想到為了你我能瘋狂到
山崩海嘯沒有你根本不想逃
我的大腦為了你已經瘋狂到
脈搏心跳沒有你根本不重要
一雙圍在我胸口的臂彎
足夠抵擋天旋地轉
一種執迷不放手的倔強
足以點燃所有希望
宇宙磅礴而冷漠
我們的愛微小卻閃爍
顛簸卻如此忘我
緣分讓我們相遇亂世以外
命運卻要我們危難中相愛
也許未來遙遠在光年之外
我願守候未知里為你等待
我沒想到為了你我能瘋狂到
山崩海嘯沒有你根本不想逃
我的大腦為了你已經瘋狂到
脈搏心跳沒有你根本不重要
也許航道以外是醒不來的夢
亂世以外是純粹的相擁
我沒想到為了你我能瘋狂到
山崩海嘯沒有你根本不想逃
我的大腦為了你已經瘋狂到
脈搏心跳沒有你根本不重要
相遇亂世以外危難中相愛
相遇亂世以外危難中相愛
我沒想到
我的眼淚流到她的頭髮上，流到我的嘴裡，流到她的心裡。
她的指甲掐著我的肉，她的牙咬著我的胸，緊緊抱著我。
良久，我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讓大家圍觀，我在她耳邊說：「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她小聲說：「你個流氓。」
休整兩天，兩天後開慶功會。
這次出征基地派出機甲110架，派出熾天使部隊200人，由馮濤大校統一指揮，取得了非常輝煌的戰果，我們在戰鬥中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表彰是必須的。
就連我這麼謙虛的人也這麼認為！
基地最高指揮官楊如龍將軍：
「同志們！」
大家立正。
「你們捨生忘死，英勇作戰，有勇有謀，經我們申報，上級批複，熾天使部隊全體記一等功一次，個人記二等功一次！下面宣布參戰人員晉級名單！」
我竟然被晉級為中尉！
要知道我來基地才是中士，連升三級！
這意味著我的工資養活十個人都沒有問題！
「下面舉行慶功宴，同志們，這是你們應得的！」
我們九個人一桌，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兄弟。
楊如龍將軍挨桌敬酒，吃著的時候我對劉輝和李歡說：「一會將軍過來，咱們一起敬他酒，然後你們把實情告訴他」。
李歡說：「合適么？」
劉輝說：「不合適吧？」
我說：「我和老韓商量了，如果你們要離開軍隊，我們也走，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去田寶師長那裡，再怎麼說，他能給我們一口飯吃。還有，梁夢瑤在HLJ，夢曉整天牽挂也不是個事，我們先接夢瑤再回PY基地。我們幾個要在一起，堅決不分開。憑我們的本事，餓不死我們。」
「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不會拋棄任何一個人，兄弟們，借這次的酒，我們起個誓吧！」
「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這在以前叫什麼來著？本位主義還是小集體主義？隨便了，我們是軍人不假，我們受軍隊領導不假，要我們去送死接到命令我們沒二話，可是要我們分開，不行。首先我們是人，然後才是軍人。哪怕命令是讓我們去送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反正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在一起！
不要跟我扯什麼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對軍隊的認可還沒有到能放棄我這些兄弟的地步。希望你們能理解。
很快將軍過來了，我們桌還算比較偏僻的一桌，老將軍走起路來自有將軍的威嚴，他戎馬半生戰績輝煌，在基地里出了名的護犢子，他的兵可以說為他去死眉頭眨都不眨。
以前聽說過，那還是在和平時期，他帶的部隊一支特種部隊非常出色，某電視台的要採訪這群特種兵，接到上級的命令他不得已陪同採訪，電視台的要特種兵表演劈磚做素材，他們劈6塊記者嫌少，擺了十塊。特戰隊隊長二話不說一掌劈了十塊，沒皺一下眉頭。老將軍心疼的老淚縱橫：「媽了個巴子老子的兵是給你表演劈磚的媽了個巴子，老子的兵是去戰場殺敵的媽了個巴子，你們這幫混蛋再糟蹋我的兵媽了個巴子，滾蛋媽了個巴子」。
這樣的將軍，怎麼能不讓我們為他拚命！
楊如龍將軍：「好樣的，聽說你們都是老鄉，戰鬥力非凡，都是好兵！」
我們敬老將軍：「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老將軍開口大笑，他非常開心：「有氣勢，我幹了！」
喝完我說，「將軍，斗膽借一步說話，請批准」。
他好奇的問：「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
我向大家說：「大家再把酒滿上，用大碗！」
我舉碗，老將軍又讓旁邊的衛兵倒了一杯。
「將軍，我們違反了軍紀，我的隊李歡同志懷孕了，她和劉輝相愛了。將軍，如果軍隊開除他們的軍籍，我們也申請脫離軍隊，不給軍隊抹黑。這一碗酒，敬您這段時間對我們的照顧，我們捨不得軍隊，捨不得您，可是軍法如山，我們不想讓軍隊為難。」
說完我幹了這一碗。李歡有孕在身，也準備干這一碗。軍隊兒女，豪氣干雲！
老將軍說：「哪個是李歡？」
李歡說：「中尉李歡，向您致敬！」
他打量了李歡一下，又問：「哪個是劉輝？」
劉輝舉碗：「中尉劉輝，將軍，能成為你的兵是我這一輩子的榮耀！」
老將軍幹了自己的一杯，給李歡倒了一杯水，接過她的大碗和劉輝碰了一下：「好小子！有眼光！」
他又幹了這一碗，他說：「離開什麼離開？我的兵談戀愛怎麼了？我的兵個頂個的好，我的兵都是好兵！你們別擔心，劉輝，你放心訓練，咱們基地會照顧好李歡。那個誰？傳令兵？」
傳令兵：「到！」
「傳我命令，李歡去後勤部報道，任職統計員，清點統計我們的物資。李歡劉輝，LZ基地永遠是你們的家」。
我們舉碗：「謝將軍！」
他說：「謝什麼謝，年輕30歲，還有你劉輝什麼事？給我都幹了！」
我們都幹了，他說：「好兵，你們都是好兵！我看好你們。」
他去下一桌了……
這事，這事就這麼了了？我們彷彿在夢中……
我們坐下，那個不認識的兵對我們說：「真有你們的」。
劉輝眼眶紅了：「怪不得基地的老兵說，為了將軍他們願意去死」。
我說：「我真為我說我們要走感到羞愧……要我早生20年，我願意為他擋子彈！」
這時候老韓對我說：「那個……其實我也有話對你說，我親戚已經一個月沒來了……」
啥？！親愛的你說啥？
我抱著她緊張的問：「你剛才說啥？」
她流著眼淚：「我感覺你要當爸爸了……」
我天旋地轉……不知道是幸福的還是驚恐的，那啥，將軍，我這還有個事，你看能不能……
好像一次說兩次這事不好，不但不好，我也不敢……
這下輪到我頭疼了。
這怎麼辦？怎麼辦？還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事出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原來是如此的棘手……
兄弟們也很震驚，大家一時無言，那個哥們又發話了：「你們的境界！恐怕是我拍馬也趕不上……我給你們出個主意，不必麻煩將軍，你去找找馮濤少將試試，打鐵趁熱」。
一語點醒夢中人，我趕緊拉著老韓去找馮濤。
「馮將軍，有事和您說……」
馮將軍正陪著將軍喝酒，他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就出來了。
「你們可真行！這麼大的事也不和我通個氣，劉輝李歡他們的事我一點也不知道，還拿我當你們頂頭上司不？」
我說：「這不是給您賠罪來了么，作為彌補，我和您提前報備一下，韓教官懷孕了，我的……」
馮濤震驚了……「你們還真敢」。
他接著說：「伊晉祥，真小看你了，咱們基地多少人惦記著韓教官，這就被你騙到手了？」
我說：「少將同志，我都快急死了，你能不能幫我想個辦法，李歡去後勤將軍下令了，我這還焦頭爛額吶！你快幫幫我。」
輝哥，那時候你有多著急，我算體會到了……
馮濤說：「好辦，小韓這事我再和傳令兵說一下，她們都去後勤任職就行了，諒楊將軍也不會為難我，畢竟大家都在場嘛，還有，這事你們別聲張，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只能幫你到這了，另外！戰鬥力不能給我落下，我看你們這些小子是閑的，明天就給我訓練去！」
好的您嘞。
過了一會傳令兵過來了，先朝我豎了個大拇指然後說道：「接楊將軍馮少將命令，李歡中尉，韓青倩上尉，你們明天去後勤報道，另外馮少將跟我說，要我帶話給後勤部主任，這是我們熾天使部隊的人，讓他好好照顧」。
和傳令兵好好喝了一杯，他傳令去了。
我們兩心裡這一塊大石頭總算落地了。
石頭拉著菲菲的手，深情默默：「親愛噠我有事和你說」。
「滾」！
第二天，我老婆和劉輝老婆去後勤報道，我們男的加上菲菲去訓練，下午訓練完，我去公寓找倩倩，沒想到她已經在了，我問：「今天不是讓你們去後勤報道么？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後勤主任說我們掛個名就行了，活他們那有人干，缺人再叫我們。我想讓李歡菲菲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也好照顧對方。另外我身體還不那麼嬌貴，我才一個月，李歡已經兩個月了，我琢磨著我沒事還能去模擬訓練場轉轉，提點意見看看訓練」。
我說：「親，你開心就好。不過她們來了是不是有些事情咱們不太方便……」
「滾」！
感謝楊將軍，感謝馮少將！
這裡畢竟是一級基地，我們再放肆也得有個限度，將軍對我們的放肆容忍到這一步還給我們提供方便，我們再不拚命還有啥臉在軍隊待著。
日子過得很是愜意，訓練——公寓——訓練——公寓。體能不能落下，機甲也要繼續熟練，據說三連的一個貨已經能開著猛獸跳迪斯科了。我的目標是開著機甲表演武術給他們看，氣死我了……
半個月過去，大部隊籌備收復HLJ尚早，我和他們商量了一下，現在我們都有軍銜在身，一級基地不可能接收我們的父母，我們想把父母接到條件好一些的田寶師長那邊，然後想辦法把夢瑤接到一級基地！畢竟夢瑤現在也是軍隊的人！
三級基地再怎麼說，也是以後成立大型倖存者基地的根基，這時候要能讓我們的父母在那裡佔據一席之地，以後得生活也能好過一些。
和田寶師長聯繫過以後，他表示雖然在CD戰鬥順利，可是並不代表SX省的形式好一些，國家對疫區的進攻畢竟循序漸進，先試點……然後先糧食基地後生產基地再然後說其他的，SX這塊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們更著急了，YC基地充其量就是一個倖存者營地，我們既然混出些模樣，不能給父母好的條件生活，就是有再多的物資，發再多的工資也是白的，沒有意義。
於是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回家去找父母，在收復HLJ基地以前歸隊。
李歡已經差不多三個月了，肯定不適合和我們一起長途跋涉，更何況路上不知道會碰到什麼情況，雖然全國大局勢很樂觀，問題是現下好局勢剛起步，我們不放心她和我們一起去。好說歹說她同意呆在基地等我們回來。
問題是老韓一定要跟我去，說啥都不管用，因為她說既然有了我的寶貝，她一定要第一時間拜見我的父母，再說她才一個月，身體還可以，想跟我們一起去。
我找其他兄弟一起勸說，她意志堅定不為所動，說啥也要一起去，沒辦法，只能帶著。
要知道後面的事，說啥也不允許她如此任性，即便知道了，我也無法挽回，這是我一輩子的遺憾，以後的日子，每每想到這一天，我恨自己很得咬牙切齒，要不是想著拯救她還有希望，我就隨她一起去了……
一行8人向馮濤請假，說明去意他也不是很同意，可是人都有父母，我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再三和田寶聯繫以後才放我們走，考慮到現下這些複雜的情況，給了我們一個月的時間，並讓我們帶上武器，全副武裝，一再叮嚀注意安全。
這一去，翻開了全國乃至全球混亂的開始，我們和他，李鵬元帥，楊如龍將軍，田寶師長的命運，都被改變了……
第二天他專門聯繫了去SX的交通工具，輾轉聯繫了好幾次，給我們規劃的路線是先乘坐去HLJ二級基地運送參訓人員返航的飛機，再坐HLJ去LF三級基地運送去二級基地訓練人員返航的飛機，剩下的路就要我們自己想辦法了。我們也表示理解，現在物資這麼緊張，一滴油都要用到刀刃上！
這已經是給我們最大的照顧了。
能感受到他對我們的擔心，我們也明白此行不是那麼簡單，可是父母家人始終是我們心裡的牽挂，不走這一趟，我們怎麼都不能安心。
回到到HLJ二級基地一切順利，我們上次是作為選拔到一級基地參訓人員走的，這次是作為熾天使部隊精英回歸的，那也算榮歸故里，我們見到了貟教官，夢曉也如願以償的找到了梁夢瑤。陪貟教官吃喝一頓以後，第二天我們帶著夢瑤又返航去LF基地，一行9人了現在，夢曉終於得以解相思之苦，他說這次就不計劃和夢瑤分開了，以後要帶著夢瑤一起回LZ基地，畢竟都是軍隊一家人，我們也豁得出去和他一起想辦法。
到了LF基地，這裡離田師長的PY基地就不遠了，我們離家還有100多公里，要以前坐車也是2個小時的事，我們說明來意，亮出熾天使部隊的證件，LF三級基地指揮官同意派車盡量送我們到離家最近的地方，剩下的我們自己走路。
這已經很是感激不盡了，看得出來，大家對熾天使部隊報以很大的希望，對我們也是非常的尊敬，我們用的是50年以後的科技，我們是重建家園的希望，我們心裡默默發誓，要用更努力的訓練和更漂亮的戰績回報他們對我們的照顧。
負責送我們的中士說：「長官，我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這裡距離YC還有40公里，已經很近了，這已經超出了我們營長給我們的距離，這邊附近山上有土匪，我們和他們交戰過幾次，沒有徹底消滅。你們小心。」
我說：「他們怎麼如此猖狂？你們部隊沒能力消滅他們？」
「剛開始還和我們面對面打仗，後來我們來他們跑，我們跑他們又來，最近搶過我們後勤運輸隊幾次，給我們造成了不小的損失，你們多加小心。」
我說：「辛苦你了」。
40公里路，不是啥事。我就不相信我們這麼精銳的隊伍，他們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我說：「我們接到我們親人，會在安全地點和你們匯合，是在距離LF基地30公里的郊外是么？」
他說：「是的，到時候你和我們長官聯繫，我再來接你們」。
我說：「我會提前告訴你我們多少人，估計不會少，你們準備好就行。」
「好的，長官放心」。
40公里，我們計劃一個強行軍就到家！
下車以後，我們呈特種作戰隊形搜索前進，雖然夢瑤只接受過基礎訓練，但是看得出來，她也想努力跟上夢曉的步伐，不想拖他後退，好姑娘！
一行9人組成三個戰鬥小組，33制交替掩護前進，盡量走小道，不得已走大路，倒也是太平無事。
我們盡量少與YC境外各倖存者接觸，能躲就躲，連續二十個小時的強行軍，終於在第二天早上10點左右看到「YC歡迎您」的牌子。
啊，故鄉……
他們說「近鄉情怯」，好貼切，現在我的心裡是非常害怕，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想的，怕見不到我的父母，怕的太多。
「我們已經到YC境內了，很快就能見到家人了，大家小心！」我說。
從LF到YC兩邊都是山，有一條修好的路，是我們必經之路。
我們走了沒幾分鐘，兩邊山上冒出來一群人：「什麼人，放下武器！」
我去！千防萬防，還是躲不過去。
我和石頭耗子組成A隊站路中間瞄準，B隊夢曉夢瑤老韓他們迅速跑到左邊的土堆瞄準，C隊劉輝二陽菲菲跑到右邊的土堆瞄準。這個地形糟透了說實話，打起來我們不佔一點優勢！
我說：「我是部隊的，來YC有任務，表明你們的身份！」
上面有人說：「部隊的？」
然後他跑下來，「看著你們像部隊的，來我們這有啥任務？」
我說：「無可奉告，放我們過去。」
他說：「你們的裝備好精良，竟然還有我沒見過的夜視儀！我聯繫一下我們領導，確認你們身份就放你們進去。」
我說：「你們向LF基地確認，我們從LF基地過來的。」
過了好一會，他說：「我們領導讓我們放你過去。」
我說：「好，大家把槍收起來」。
我們收槍但是不敢鬆懈，快速通過這個山包，我本地人我知道，這個點是最不利我們作戰的點，到了前面的轉盤附近，我們就能發揮我們的優勢！
遠遠的看到有人等我們，看來是準備迎接我們的。龍逞臨死前說YC基地是魯川的，我們和他可不對付，這次不好弄，就看我們軍人身份能不能唬住他們，順利撤出我們的親人，隨便你們在YC怎麼折騰去，跟我有啥關係？
看到他們我說：「情況不明，劉輝二陽，你們都是本地人，帶著你們隊在旁邊警戒支援，相機行事。」
然後我走過去：「誰是基地最高領導？」
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走出來：「我是魯進，YC基地最高指揮，你們是哪部分的？」
我說：「我們的番號保密，來這裡執行任務，請你們協助」。
魯進說：「方便問一下什麼任務么？」
我說：「不好意思，無可奉告！」
魯進說：「那我就更不好意思了，來人！下了他們的槍！」
我們舉槍，「放肆！你們還是不是D領導的部隊？」
瞬間從旁邊各種房子，車後面呼啦啦一群人舉槍，BC兩隊也被扭送到我們跟前。我問：「什麼情況？」
劉輝：「他們早有埋伏。」
魯進說：「我勸你們識時務，我數123，你們不放下槍，我斃一個給你看，再不放，我再數，斃完為止！」
我說：「別衝動，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然後我說：「放下槍。」
接著來了一群人下了我們的槍，我們所有的裝備補給被他們拿走，就給我們留了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