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面對言尚角突然的保證,宋灼蓁蹙眉:「舅父,不要有負擔,我想讓你們高興的做自己喜歡的事,不想你們在那麼操勞」
「我們知道,但我們也有我們的驕傲,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要就要讓言家之名響譽天下,要就要讓言家跟你的萬壽城匹配,言家不會在成為你的拖累」曾經的他們想讓言家名揚天下,可是權利局限了他們的能力,現在,他們想怎麼放開手都不會有人阻攔,他們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他們不止想滿足自己的心愿,也想滿足蓁蓁的,更想讓天下人都知道言家是她宋灼蓁的堅定靠山。
嘴上說不想讓人辛苦,但心裡言尚角這麼說宋灼蓁還是很高興的,任何時候,人活著都要辛苦,只是這辛苦也有等階,是心甘情願的,是喜歡的還是為了生活而不得不。
明顯言家兄弟是喜歡的,也願意為此而付出,這會得到更大的收穫,心裡會有更多的滿足,人生會更絢麗。
從言尚角家出來已經快到中午了,回大奶奶家吃了飯後宋灼蓁一家家傳遞消失,第二天留下雞鴨鵝各兩萬后讓狗子將其他的趕往磚窯廠。
轉眼,休息日到了,這天左佑寧在外安排人給各家送雞鴨,也安排人將從蒼鳴換來的牛羊挑揀出來。
老弱先殺了,健壯的留下,而宋灼蓁則在自家帶著靜風做些精緻甜點,白星白月則將頭天晚上宋灼蓁摘出來的蘋果葡萄雪梨分給各家。
暖烘烘的廚房裡靜風炸著酥點,宋灼蓁教著姐弟兩點酥,小兩隻學得像模像樣,可這般和諧讓拉著張馬臉進來的白星打破了。
「怎麼了,這是」問著白星,宋灼蓁的眼神卻看像了白月。
比起白星,白月要淡定得多,但這份淡定里隱藏著怒火。
「夫人,就不該讓原家來這裡,奴婢真沒見過這般不識好歹的人,真是有病,她是嫌夫人對她太好了吧」
氣呼呼的,不等白月開口,白星便吧啦吧啦抱怨出聲,而這話一出,宋灼蓁就知道有事誰作妖了,眼神又看像白月。
瞥了白星一眼,白月邊打水洗手邊道:「奴婢兩一一將果子送給各家,各家都是驚奇道謝····」
因為馬蹄形的規劃建築,宋灼蓁家成了中心,又因為左邊的人家比右邊的少,所以兩人先送了右邊的,可就在送完了右邊時馬車剛好還有一家的量,兩人自然的就往最近的原家去,哪裡想到看見她們從宋家村這邊過去的原露一口一個不將她家放眼裡,將剩下的兜收給她們家。
白星本就衝動些,哪裡聽得原露那般指桑罵槐的咒罵自家主子便回了兩句,結果原露不依不饒起來,最後被趕出來的原老夫人扯了回去才罷休。
「夫人當時就該治原家的罪」真是氣死她了,要不是親眼見識到原露怎麼罵夫人的,還真以為夫人多對不起原家,可就是見識過才更覺得原露不是東西,繞她一命居然還繞錯了。
用腳尖都能想象出原露對白星白月的嘴臉,若是平時她還真會收拾收拾她,可現在,她連出手都懶。
「別跟她一般見識,沒得降低了自己的格調」
「奴婢才懶得跟她見識,奴婢只是氣原老夫人的和稀泥,也不瞧瞧自家人是個什麼東西,口口聲聲都是夫人慣了奴婢們讓奴婢們氣性比較大說不得」氣呼呼的哼了聲,白星火氣不見減小:「夫人慣奴婢怎麼了,夫人慣奴婢奴婢就有資本,奴婢都沒仗著夫人欺壓誰,居然還被反咬一口」
「原老夫人將責任推到你們頭上了?」宋灼蓁眯眼停下手裡的動作。
見宋灼蓁嚴厲起來,白月拍拍白星的肩膀讓白星住嘴。
「當時白星太過氣惱,聲音有些大讓原老夫人找到筏子,可白星氣惱奴婢卻不,頓時打了她的臉,回頭,她怕是要帶著原露上門來道歉的」她可不是白星幾句話就能失去理智,她也不是容得了人詆毀她們夫人的人,幾句話就堵得原老婦人不敢在開口,進門后怕是要惱很久的。
看著白月,宋灼蓁笑了起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不是你們挑起的事端你們都可以堂堂正正的為自己討回來」
「奴婢知道的,所以並沒客氣」白月吐了下舌頭,十分調皮:「她都說了奴婢們仗著夫人的慣寵,奴婢當然要讓她知道夫人將奴婢們的膽子慣得多大,而且不管奴婢的膽子多大都不屑找她們家的麻煩」
比起看不起人,連看都不想看才更氣人,原老夫人怕是被白月氣得不輕。
這頭白星白月才回來,片刻功夫房門便進來報告說原老夫人求見,宋灼蓁不想跟原家計較但也不想見這原老夫人,她想怎麼想由著她去。
沒見到宋灼蓁原老夫人心裡有些打鼓,轉身便去了言老大家,可在晦暗的說出想讓言大夫人給說個情時,言大夫人直接給自家娘跪了下去。
「母親明知道女兒不入她的眼卻要女兒出頭,那女兒只能請母親原諒了」她不信母親嘴裡的原露讓白星激怒的話,宋灼蓁身邊的人根本就不會跟誰急眼,若真急了誰都只能讓著形勢比人強誰都知道。
但這個人跟人急眼的人若是原露時,想都不用多想,這肯定是原露的問題,不然她娘怎麼會想去道歉,真以為她沒腦子不會想嗎。
她娘還是沒有為她想過,不然就不會來了。
「你~」
本還想讓自家女兒帶上言青蘿去給自己說兩句好話,結果別說言青蘿,就是自家女兒都不肯給她出個面,原老夫人簡直要瘋了,指著言大夫人抖了都後站起疾步往外走。
「高攀不起,我原家高攀不起你」
沒找到幫腔的原老夫人已經夠惱了,灰溜溜回了原家一見原露那桀驁的眼神氣就接不上來:「來人,將大小姐送回院落,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院落半步」
她就是太仁慈,她就是太仁義,想著好歹就這麼個嫡系,不管怎樣也得留著,結果她是不將原家作死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