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我的婚事
這家大酒店是池氏集團的下屬子公司。
他立馬想到,態度囂張的酒店經理是池寒衾的手下管理人員,對了,一定是池寒衾暗中打電話通知他驅逐自己一家三口,還包括金霖在內。
事情的最終結果竟然是這樣,富豪女婿驅逐岳父!天,老天,阮興邦面對富豪女婿恨又不能恨,但又興奮不起來。
方芳在一旁看見丈夫看報紙看得入神,搶過報紙,看了看,臉上變色了,吃驚地說:「江海國際大酒店是池寒衾的,是你女婿的,一定是他在背後放暗箭。」
阮姍姍在她的閨房裡聽到母親的話,從閨房裡跑出來,說:「這事怪誰?都怪我姐姐。我還把她當姐姐,她從沒有把我當妹妹,也沒有把爸爸當成爸爸,更是把我媽當成後娘,一直懷恨在心。現在她果然向我們放暗箭了,好狠毒的女人。」
方芳把報紙交給阮興邦,用一隻手拍打著報紙的版面,說:「你的好女兒一聲不吭地嫁給了姓池的,過不了幾天,她的照片也會上報紙,到時候,她出盡風頭,會害得我們連房子都沒得住。」
阮興邦又捧著報紙看,手有些顫抖了,他希望從報紙上讀到更多池氏集團的消息,對池寒衾這個沒有拜見自己的女婿又害怕,又得意,又得意,又害怕。
矛盾在內心裡糾纏。
方芳提醒阮興邦,說:「你女兒沒把我們一家人放在眼裡,還想方設法報復我們,你得想辦法對付她。」
阮姍姍也附和母親的話:「爸爸,姐姐如今嫁給了有錢人,一夜暴富,有錢使人變壞,她會對我們越來越狠,你得想辦法訓服她。」
阮興邦突然大吼一聲:「好了,吵死了,你們都給我滾回房,讓我靜一靜。」
方芳和阮姍姍無奈地退下,回到各自的房間里。
阮興邦終於合上了看了兩遍的報紙,他畢竟在商場縱橫多年,城府不可謂不深,早已從對阮朝暮和池寒衾的憤怒中冷靜下來。
他早就知道,池氏集團的創始人是池錦春,池錦春是老董事長,其經商才能非同一般。
但是,池錦春畢竟老了,便把他的侄子池寒衾推到新任CEO的位置上,有一點很奇怪,他還有一個兒子池彬,他不讓兒子池彬來繼任新總裁,卻讓侄子獨挑大樑!不知這是為什麼?
池寒衾當上池氏集團的新任總裁,將集團發展得越來越好,集團的資金達到幾千億。
在這樣的財神面前,作為紀高官的他又算得什麼?差不多可歸於渺小一類。除非自己在這次省里班子競選中,能當選了為總長。
而自己要當上總長,離不開金家在財力上的大力支持,如果池家肯出力,他更是如虎添翼,一定能青雲直上,順利地競選成功。
一想到這裡,他就變得無比興奮,趕緊拿起手機,給阮朝暮打電話,電話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地說:「我的好女兒,你已經結婚了,這麼大的事情怎能草率?你怎麼不事先通知我一聲,我也好為你和池先生操辦一場盛大的婚禮,為父好分享你們的喜悅,自己也心安啊。」
阮朝暮回電說:「你是真正關心我的婚事嗎?是真正關於我的未來嗎?」
阮興邦眼裡閃過一絲光亮:「父親不關心女兒,還關心誰?」
阮朝暮又說:「你恐怕是關心池氏集團對你財力上的支持,這有助於你這次競選總長,如此說來,你關心的是你個人的權力,而不是我的幸福。」
阮興邦被戳穿了內心的真實意圖,很不愉快,但又不便發作,仍委屈地說:「我老了,快退休了,功名利祿對於我還有什麼用?用一句趕時髦的網路語言來講,神馬都是浮雲,只有情意最真。我當然看重的是親情,女兒啊,我無時無刻不在挂念你,我希望你和池先生幸福,你有空也可以來看看我這老朽之人。」
阮朝暮在電話的另一端說:「爸爸,你既然最重情意,請到媽媽的墳前多燒香,多拜拜她,有空查查她的死因,我相信,她不會憑白無故地自殺。」
阮興邦一聽到這樣的話題,不知說什麼才好,畢竟方芳是第三者插足,他在與阮朝暮的母親在婚期間包了方芳,就是對不起阮朝暮和她的母親,他握著手機的手在顫抖。
阮朝暮在城市的另一邊繼續對著話筒說話:「還有,媽媽生前是如煙時裝公司的法人代表,她去世后,我還很小,可是我知道她的公司如今還在,公司的法人代表又輪到誰?目前誰在操縱我媽的公司?」
阮興邦問:「你是聽誰說起這些事情的?」
阮朝暮說:「你別管,反正我知道,我媽的公司還在,你說說,如何公司的管理權歸誰?」
阮興邦頭上冒出了冷汗,說:「算了,算了,我跟你敘敘親情,你卻在審問我,等你心情冷靜了以後再說吧。」
他緊張地掛了電話,本想與女兒套近乎,也就是接近池寒衾,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雖然他嘴裡沒有發脾氣,心裡卻窩著一團怒火。
萌妹子接過這包糖,迅速拆開裹在糖外面的包裝紙,把一顆喜糖扔進嘴裡,嚼得滿嘴香甜,說:「你這是賄賂我啊,我喜歡,不過這賄賂太少了點兒,我又管不我的嘴了。」
阮朝暮說:「我敢亂說出去,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我不怕你,可我在乎池總,你的意思也是池總的意思,池總也希望保密,好好,我聽從你母儀天下的假聖旨。」萌妹子一邊說,一邊退了出去。
萌妹子剛走,阮朝暮就接到保安打來的電話,保安報告有人來訪,問她要不要接待,阮朝暮回答准行。
不久,那人進來了,他就是阮朝暮的前戀人金霖。
金霖走到了阮朝暮身邊,一見面就向她道歉,說他和她曾相戀四年,在熱戀期間,他開車帶她去兜風,結果出了車禍,阮朝暮完好無損,而他的右腿重度傷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