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康復
我得想辦法阻止這兩人打下去,再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打下去,非引來警察不可。
搞不好,我和小舅媽都得去監獄,當然我相信那個臭道士肯定會自己逃跑,不會被和我一起進局子。
果然好的不靈壞的靈!
我聽著警車的聲音越來越近,而警察也慢慢靠近,可在這緊急的時刻,那兩位小祖宗是怎樣也停不下來。
我經過一番努力,好不容易停下來,卻沒有注意小舅母的不對經。
我看他們停了下來,便上前一把拉過陽憐,想問問她怎麼會和小舅母打起來,陽憐回我,說:「都是那個道長迷惑舅媽,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玩的,我就沒注意。」
「可誰知這人跟我玩真的,我剛開始的時候一直讓著她,可是我越讓著她,她好像就更厲害,到最後,只能拼近權利,要不然,我就死無全屍了。」
聽著這些,這大概跟那個道長脫不了關係。
我就是說嘛,剛剛情況那麼危機,他都能袖手旁觀,真是不簡單。
趁我和陽憐說話的時候,小舅母忽然一個躍起,對著陽憐的後背就是一掌,在我驚訝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落下來。
我眼睜睜看著小舅母當著我的面,將我的陽憐打傷,陽憐吐出的血灑到我臉上,我心疼不已,又氣憤莫名!
不管小舅母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她打傷了我的陽憐就是千不對萬不對!
這時我顧不上找小舅母算賬,只得帶著受傷虛弱的陽憐離去,也不管舅舅在一旁焦急想解釋的神情。
我一邊氣憤一邊傷心不已的帶著陽憐走,想找個落腳的地方。
小舅哪裡我是不想去了,看到小舅母我可能會氣死去。
我將所有認識的人想了一遍,覺得可以找局長幫幫忙。
也是運氣好,我和局長打電話說明情況后,局長告知我他剛好有間空房子,之前買下來想搬過去,後邊因為一些事情耽擱,所以就一直空在那裡。
我和局長越好見面的地方,然後讓局長帶我去那房子,看著所有的一切都剛剛好,沒有任何問題,我誠摯的感謝局長后,便將陽憐安置在主卧,想讓陽憐早日康復。
局長的屋子中,房間燈光昏暗,局長應該不常回來,陽憐此次受傷較為嚴重,陽憐氣息奄奄的躺在沙發上。
我不知如何是好,畢竟陽憐不是真正的人,受傷了我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在一旁心急如焚。
陽憐見我神色不對柔聲安慰道:「我沒事的,不要擔心,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那麼擔心。心中暗道都怪自己沒有保護好陽憐。
我見陽憐本來就蒼白的臉就更加的白了,沒有一絲的血色,極其虛弱的樣子,我心更不舒服了,努力的想著有什麼法子可以緩解。
忽然靈光一閃,陰氣!
鬼就是需要陰氣!
我想著晚上陰氣比較重,如果實在不行就將陽憐帶到醫院去,醫院的陰氣極重,對於她恢復也是有好處的。
夜幕降臨,待在房間里的我們兩個,都感覺挺彆扭的,特別是我們還是頗為複雜的關係,於是,我們一男一女,一人一鬼就這樣安靜的很有默契的都不開口說話。
不一會兒,我聽陽憐突然開口,虛弱的聲音傳過來,打破了寂靜:「我有一些累了,我想休息一會兒,你也去休息吧,以後的事情還很多。」
見狀我忙不迭的推拒,「我還不累,沒事的。」
我也擔心自己去睡覺的話,陽憐如果突然發生了什麼意外我肯定會很難受,而且我發現我現在也放心不下陽憐一個人呆著。
我看她有一些困意,沙發又太窄了,起身一把就將陽憐抱了起來。
陽憐有些驚呆了,畢竟在以前還是男女授受不親的,整個大腦都獃滯了片刻才發出聲音。
「你做什麼?」
「你不是困了嗎,我把你抱去床上休息吧,沙發太窄了。」
說話間自顧自的就走向了房間,卻沒有發現此時的陽憐臉頰微微泛紅。
將陽憐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坐在了床尾的地方。
我此時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只是為了讓陽憐睡得比較舒服而已,而且看她那麼虛弱就將她抱過來了,「你面色好像恢復了不少啊,都紅潤了一點了。」
聞言,陽憐嘴角扯了扯回應道:「是嗎,可能是我恢複比較快吧。」
我走過去將她的被子給她蓋好,動作極為的溫柔,溫柔得像一攤水,我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會如此。
陽憐不禁怪怪的看著我,然後兩個人突然目光接觸,四目相對,就立刻收回目光。
不知為何感覺現在的氛圍更奇怪了,無故平添了一絲曖昧。
兩個人一陣相對無言,沒一會兒,陽憐困意深了就睡著了。
我現在還不想睡,我現在對老道士沒有一點好感,甚至還有些反感,我惱怒他將陽憐傷的這樣重。
想著想著,我的目光不自覺的就飄到陽憐那裡去了,陽憐那好看的樣子,不禁讓我一陣呆愣。
只見,她面色紅潤,可是身體自身發出了陰寒的氣息,雪白的肌膚,至少現在在這個昏暗的燈光下是雪白的,小小的鼻子微微的上翹,長長的睫毛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陰影。
如果忽略她是一個女鬼的事實,倒是真的如同一位下凡的仙子,並且是一個氣質脫俗的冰山美人。
我搖了搖頭,自己這是傻掉了嗎?想著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我就輕輕的將房門給關上,獨自一個人便出去了。
夜晚,我獨自去採購了一些東西,人體模型,假血漿,當然還有一輛車。
傍晚局長接到一個電話,說在城西南路,道士會從那裡經過,叫局長現在火速帶人去城西南路截堵他們。
局長接到這通電話當然是火速帶人趕去那片地段。
我也害怕時間有些倉促會來不及,所以只能在有限的時間儘快的弄好一切。
此時在城西南路,一個無人的公路上,一輛車前方躺著一個男人,地上被深紅的血染紅,血流之多,令人咂舌。